他有不明不白的关系不成？
她含着陆知砚塞过来的桃酥一角，沉默地低下头。
下一刻，陆知砚垂首，咬住了另一边。
“咔嚓。”
在云烟因震惊而睁大的水眸中，陆知砚与她吃下同一块桃酥。
“味道不错。”陆知砚回味了味道，称赞道，“下次还去醉仙楼买。”
云烟则叼着那块被咬过的桃酥，像个木头人般愣在他怀里。
“怎么了？”
陆知砚温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尖。
云烟像触电般从陆知砚怀中跳了出来。
她惊讶地不知说什么好，把衣裳往陆知砚身上一丢，便背过身去，将桃酥吐了出来。
陆知砚知道云烟害了羞，心情雀跃，默默咧着嘴角笑了许久。
他从容将云烟扔来的衣服穿戴于身，开口道：“好了。”
云烟方徐徐转身过来，直觉不能离陆知砚太近，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害怕我？”
不是害怕，是他总会出乎云烟意料。这样一个捉摸不透的人，云烟怎敢太过靠近？
但她摇摇头，没有出声。
陆知砚不再逗弄她，拿起案边桃酥搁至云烟手上，稍带讨好到：
“好了，这些都给你吃，当作赔罪，好不好？”
云烟极爱桃酥，于是口嫌体直地接过来，重新填了一块进嘴。
“既然吃了桃酥，何时给我你绣的香囊？”
瞧一眼陆知砚的嘴脸，就知他又在想法子捉弄人了。
可云烟却不晓得，还掐着日子算到：“绣一只香包大概要五六日，到那时你再找我要吧。”
“可我现在就想要。”
云烟蹙眉，仰着苦脸对陆知砚说：“可我一时半会绣不完。”
“我瞧你身上这个就很好，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