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从没听说柳媚儿身边再有什么恩客。
“我也不清楚。”
白桃与她性格不合,自然不去关注,柳媚儿不在撷春苑,倒顺了她的意。
“谁知道她去了哪风光,做了哪家姨娘。”白桃冷嘲热讽道,“柳媚儿素来与姐姐不睦,她不在才好呢,姐姐你又问她做什么。”
白桃心思单纯,只知柳媚儿与云烟有过多次龃龉,便将她视作仇敌,却不知人心隔肚皮,倒是这样的爽快性子才是最不会害人的。
“她不过嘴快些,心眼不坏。”
云烟颇为语重心长:“这种人倒不可怕,可怕的是表面温顺无害,背地阴狠狡诈的人。”
“白桃,你以后可要注意,不要被人骗了。”
白桃吃着桌上那一大盒桃酥,且连声答应,瞧她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能听进去多少。
云烟知晓她这性子,便暗笑着没有多言。
“云烟姐姐。”门外小丫头传话来,“迎春堂外面来了好些人,说是要接姐姐回去。”
云烟听后,猜得是许府的下人。
“这么早?我还没和姐姐好好说说话!”
白桃急得抓住云烟的手,挽留说:“姐姐,你再待一会好不好?我还有很多事没跟你说。”
云烟也不想,可陆知砚的死命令摆在那,他们生怕云烟在撷春苑有什么事,放她回来半日已心惊胆战,这样催着她回府,云烟也不好太为难他们。
再者,云烟身后跟着许府那么多下人,要是传到许政耳朵里,她只怕又要给陆知砚添麻烦。
“我不能太晚回去,否则许府那不好交代。”
云烟和白桃不舍别过,跟着许府下人从撷春苑回了许府。
她本想在许政发现前快些回府,可刚到门口,恰逢许政从宫里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