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咦”了一声。
接着便是熟悉的反复换手,细细查探过,赵爷惊喜道:“毒素要断根了。”
岑砚闻言也是一喜,继而又迟疑:“既是要断根了,为何他还如此?”
庄冬卿默默收了手,眼观鼻鼻观心。
赵爷的说法还是那么专业又面面俱到,非常的名医风范:“情毒嘛,中了之后被迫情动,情动的时候,也更容易牵扯出来,都是一样的,一个原理。”
“这药古怪,要断根的时候,最后一点毒藏不住,尽数挥发,也是正常的。”
“脉象上我已经摸不出来异常了。”
“估计和治病一般,若是要断根,还需喝多一段时间药。”
“所以……”
赵爷:“这段时间怕是只有劳烦主子了。”
岑砚倒是很乐意,但是,“如此频繁,他身体能受住吗?”
昨天晚上闹了那么久,今早却又有了反应,按理不应该的,间隔太短了。
庄冬卿四处张望,试图在砖地上发现一个能藏住自己的地洞。
赵爷摸了摸胡子,“这确实也是个问题。”
“那就需要主子拿捏这个度了。”
“在没有不舒服的情况下,尽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