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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几步,忽问:“他给我的点心是哪家酒楼的?回京的路上,路过再买一份吧。”
嘀咕道,“还怪好吃的。”
冯公公:“嗻。”
李央离开的时候神色怡然。
在船上,岑砚听完庄冬卿复述两人的谈话,脸越听越黑。
“什么意思,敢情他还觉得是我勉强你,你跟去封地委屈了,当了皇帝要来为你鸣不平?!”
声色俱冷。
庄冬卿:“我倒不这样觉得。”
“哦?”
庄冬卿:“大概就是生活不顺吧,你想啊,几个兄弟争抢皇位这么些年,废太子早死了,还发动兵变带走了淑妃,眼下三哥四哥和父皇都没了,剩一个年龄相近的老八,还只能幽禁至死……”
“到这一步,便算是孤家寡人了。”
“他可能就是想送送我,得了权力,半路上又想为我做点什么,才有了这个问题。”
“其实啊——”
岑砚:“其实?”
庄冬卿凑他耳朵边,像是说什么秘密一般,低低嘀咕道:“我猜就是最近朝政太重了,自己日子过得不顺,看到过得太好了的,不太相信,便下意识觉着其中有隐情。”
岑砚被庄冬卿这偷摸的样子逗乐了。
偏生庄冬卿还一本正经,彷佛什么大不了的事,越发往他身上贴,声音更小道:“其实本心也不坏,体谅一下吧,全家都不剩啥了,是挺惨的。”
这个角度……看着不远处白胖的岑安安,岑砚听得心情好了。
认真思索一番,点头,“确实挺惨的,又没娶妻……”
庄冬卿:“对啊,白天风风光光,谁知道晚上被窝里都是凉的,可怜……”
岑砚忍了忍,没忍住,低头失笑。
这点不快便算就此揭过。
船上走着,江上风大。
开始还好,待久了,庄冬卿胳膊慢慢开始有了反应,阴痛。
最初的时候以为是错觉。
随着阴痛越来越严重,离靠岸下船没有几天了,庄冬卿又不愿说了,不想岑砚担心。
但岑砚何许人也,日常眼珠子都黏在他和岑安安身上,岑安有点什么,能和阿嬷同一时间发现小崽子的异常……庄冬卿撒谎的本事,在岑砚眼里还不够看。
这一夜,庄冬卿又翻了个身,被岑砚伸手按住了。
庄冬卿:“……”
庄冬卿:“我就是有点睡不着。”
岑砚坐起了身,毫不留情戳破道:“睡不着翻身不算,还揉肩膀,怪讲究的啊。”
庄冬卿:“……”
得,瞒不住了。
岑砚起来点灯,庄冬卿左右睡不着,也跟着坐了起来,看着岑砚走动。
等岑砚再举着烛台回来,庄冬卿小声:“你发现了?”
可可怜怜的模样。
“
前几天感觉到了,但不严重对不对?”
“嗯,就今……”瞧见岑砚压了压眉,庄冬卿火速改口道,“昨天开始,难受起来的。”
岑砚不想说话,只吩咐,“衣服脱了。”
“怎么……”
说了两个字,看到岑砚拿出了个针灸包,庄冬卿懂了。
施针。
庄冬卿老实了。
乖乖脱了衣服。
岑砚:“比起赵爷会慢点,但这间屋子已经让柳七他们又糊过了窗户,保证江风透不进来,不会太冷的。”
可庄冬卿想问的并不是这个。
随着银针一根根落下,位置和赵爷扎得分毫无差,约莫第□□根针后,感觉到疼痛缓解了不少,庄冬卿没忍住问出口道,“你什么时候学的?”
岑砚专注看着针尖,动作不停,回他道:“出发前。”
“你是早就知道……”
“嗯,还是离京晚了几日,船上最后几天,怕是会难受些,下了船就好了。”
庄冬卿心口酸涩,却又觉得这份情谊滚烫。
眼珠转动,落到岑砚一丝不苟的脸上。
岑砚:“干嘛?”
庄冬卿:“不好学吧?”
岑砚却笑了一下。
庄冬卿:“?”
“等会儿说,马上完了。”
“哦。”
最后一根针落下,庄冬卿感觉那阵阴痛被封在了身体内部,被银针牢牢镇压着。
岑砚也松了口气,这才回答庄冬卿道:“按道理,我是该接一句不好学,好让卿卿感动感动。”
“?”
岑砚:“但在船上,也干不了什么,明天你反应过来倒是坏事。”
岑砚:“还好,不难学,记不住原理,但记得住你针在你身上的位置。”
哦,忘了,岑砚有点过目不忘的来着。
庄冬卿:“……”
庄冬卿不死心,“要是感动了……”
“那画册上不是还有许多……”
庄冬卿踢了岑砚一下。
他就多余问!
瞪着岑砚,对方反而被瞪笑了,反问他,“这下不心虚了?”
唔。
“这是两码事!”
“行。两码。”
庄冬卿继续瞪岑砚。
岑砚笑着。
对视片刻,没忍住,庄冬卿绷不住冷脸,被岑砚也带得笑起来。
这一笑,气氛瞬间和缓了。
笑罢,庄冬卿才问道:“我不说,你有生气吗?”
“没有。”
庄冬卿诧异。
岑砚:“就算知道,我也无法替代你受痛。”
庄冬卿语窒。
岑砚:“小痛只能你自己忍着,痛狠了,按你的性子,也瞒不住。”
“所以,我没什么生气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