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两人都没了分寸。
特别是江时,没有章法,时不时都能听到牙齿的碰撞声以及含混模糊的吞咽。
两人从没亲到过这种程度。
今晚的江时尤其主动,谢叙拇指按住他的喉结,感受着底下的频繁的颤动。
这种被压制的感觉让江时憋屈又兴奋,忍不住咬了谢叙一口。
谢叙松手,揉了揉他滚烫的耳朵,哑声道:“时神好凶。”
猝不及防听到[时神]两个字,江时羞耻到了极点,扶着谢叙肩头的手攥紧,忍不住,把人往下拽,又亲了上去。
迷糊间,江时感觉自己的裤腰松了。
等他意识到什么,整个人原地僵住。
他想往后退,可谢叙一个巧劲,两人的位置瞬间翻转。
身后是冰冷坚硬的门板,他退无可退。
亲吻换成其他。
江时感觉全身血液都往头顶上冲,爆红着脸,咬牙,才没发出奇怪的声音。
同时,在心里数数。
某一刻,江时喘了口气,“等会,缓缓。”
谢叙没依,在黑暗中,亲了亲江时汗湿的鼻尖,“为什么要缓。”
低沉沙哑的语调让江时又酥又麻,江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不想那么快,不然太丢人了。
可是,一想到现在帮他弄的手捧过无数个奖杯,他就冷静不了。
甚至,现在脑海中浮现的是谢叙穿着严谨的黑红队服,手捧奖杯的冷峻模样。
江时知道自己撑不住,闭上眼,将头抵在谢叙肩头,很艰难地说了一句,
“想要小痣蹭蹭。”
谢叙动作停住,然后,亲了亲江时湿漉漉的嘴角,“好。”
食指内侧的那颗小痣江时摸了很多遍,那么细微的突出感按理来说根本感受不到,可是,在谢叙轻划过去的时候,江时忍不住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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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桶里多了几张被揉成一团的纸巾,江时则是趴在床上,捂着脸,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声,耳朵红得滴血。
他没想到会这么快。
就算知道这方式他受不了,可也不至于碰一下就……
江时把丢脸的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等谢叙出来,看到的就是床上呈大字型躺着的江时。
盖住了脑袋,上衣往上卷,露出了一截腰腹,皮肤在灯光下是晃眼的白。
在另一种程度上,江时的确给他看了肚子上的肉。
谢叙转头,站了足足一分钟,才上前,替人把衣服拉下来盖上被子,再把江时的脑袋露出来。
脸红彤彤的,不知道是闷的还是其他。
呼吸很沉,已经睡熟了。
谢叙:“。”
他沉默了一会,替人脱掉鞋袜,擦干净脸和脖子。
做完这些,他一只腿屈膝跪在床上,试图把江时的睡姿摆正,可刚动,被一脚踹上膝盖。
江时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跟谢叙短暂地对视。
谢叙眸子很暗,想说什么,又是一脚踹了过来。
江时嘟囔道:“臭猫,不许上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