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连隐隐发作的头疼都似乎平息了。
怎么就这么可爱。
他的心情许久没这么好过了。
他随意拍了把踏雪还恋恋不舍往外边瞅着的毛茸脑袋,回身又看了眼身后的画。
另外两幅画,是楼清棠拨了银子给展戎从姑苏带回来的,展戎奔波了几日,早上带着画回到王府后,告了个假回屋里补觉去了。
萧弄的目光从寒梅栖鸟到观潮图,又滑到百花图上后,视线停顿了一下。
百花图上桃李争妍,其中一束石榴花格外出彩,艳艳夺目。
石榴花。
斗花宴上,从迢迢帷帽上挑下来的,代表着定情的石榴花……
萧弄的脸突然黑了。
刚从跟踏雪一起蹴鞠的美梦中醒来,展戎伸了个懒腰,闭上眼准备再犯懒睡会儿,突然被砰地一声推门声惊醒了。
展戎惊恐地睁开眼,就看到他英明神武的主子跨进屋里,步伐急切如风,沉着脸走过来:“本王的花呢?”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