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弄揉了把他柔软乌黑的头毛:第一次跟着本王干坏事么?这么兴奋。?[(”
钟宴笙仰头看着他,急切地等着一个回答。
萧弄笑了笑,不再卖关子:“成了。”
钟宴笙的眼睛瞬时亮晶晶的,拉着萧弄坐下来,又紧张又兴奋,问了些萧弄那些边陲小国做乌丸的事,以此让心底再安稳些。
萧弄在外多年,见多识广,说起那些藩属小国的事,也信手拈来,除了乌香丸,还顺道讲了些其他有意思的见闻。
钟宴笙听完,沉思了会儿:“那哥哥,那些边外的人是不是也很擅长巫蛊之术?”
萧弄还以为他又开始忧心后颈上的蛊了,刚想开口截断,就听钟宴笙问:“他们会不会扎小人?”
萧弄:“嗯……嗯?”
原来是说这个巫蛊之术,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钟宴笙握紧拳头:“要不我们稳妥起见,再给老东西扎个小人吧?你一针,我一针,你一针,我一针,你一针……”
萧弄:“……”
萧弄沉默了良久,终于意识到,在他的带领之下,好像真把小孩儿带得有一点点歪了。
他昨日才知道,这明晖殿是先太子住过的地方。
想到这儿,定王殿下陡然如坐针毡,隐隐感觉背后有股凉风刮过。
他那位侄儿兼岳父,此时不会就携着他那位侄媳兼岳母,站在旁边指着他的鼻子在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