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死了。”
……
夜晚,伦悄悄潜入虞藻的房间。
虞藻目前正在睡觉,他轻手轻脚躲进虞藻的衣柜里,看看林会不会夜袭。
伦还是觉得,虞藻和林肯定背着他做了什么事。
按照伦对林的了解,林这人是很清高的,应该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但小护士身上那气味,弄得跟泡熟了一样。
他实在放不下心。
伦打开衣柜、关闭,高大的身形躲在衣柜里,怪异的香迎面笼来。
又有一件轻薄柔软的意料,蒙在头顶。
伦犹豫片刻,抓过一件单薄的衣物,鼻子抵住柔软的布料内侧,埋头猛嗅了起来。
好香……
整个衣柜都是虞藻身上的香气,他的面庞、鼻梁不断蹭着这块布料,布料因摩擦生热,变得有些滚烫。
残留在上面的浓郁香气,他能够清晰幻想出虞藻的肤肉,白嫩嫩皮肤里透出来的、香甜可口的香气。
好像他埋的不是衣物,而是虞藻这个人一样。
伦有些迷醉,过度沉浸式的他,没注意房屋的动静。
阳台传来轻微的响动。
窗帘翻飞下,一个高大的黑影,立在虞藻的床沿。
黑蛇找了很久,才重新找到虞藻的位置。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虞藻身上留下的味道,越来越淡,最后几乎闻不到。
他在附近兜兜转转、绕了很久的远路,终于,在今天,他才重新确定了虞藻的位置。
因为林今夜没来得及盖上新的味道,虞藻洗完澡后匆匆睡了,也让黑蛇有了可乘之机。
看到小妻子的黑蛇,高兴不起来。
他竟然发现,小妻子身上萦绕着另外一股、明显属于别的男人的味道!
黑蛇发怒、发狂,他扒拉在床沿,鼻翼猛地翕动,暴怒的情绪让他失去理智。
但在看到小妻子乖巧恬静的睡颜后,又满足下来。
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小妻子太孤独寂寞,所以才找了别的男人。
没关系,小妻子年纪还小,贪玩是正常的。
黑蛇悄悄拿起虞藻的手腕,上头的蛇牙印还在,他露出满意的微笑。
果然。
外头的那些男人,只是用来暂时取乐的。
小妻子分得清,什么是宾馆,什么是家。
黑蛇逐渐冷静下来,这段时间他不在,小妻子需要人陪,是很正常的,非要怪的话只能怪他。
要不是他速度这么慢、找了这么久,小妻子也不会和别的男人玩。
说到底都是他的错。
黑蛇仔仔细细地嗅了嗅,发现对方的级别很高,他没办法根除,除非用更加深入更加恶劣的方式。
他不敢。他怕小妻子之后发现,
会认为他是很随便很银荡的蛇,居然随随便便、在婚前失去了处.男身。
黑蛇只敢简单地用蛇信,将小妻子擦了一遍。
细长冰冷的蛇信蹭过细腻柔软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水痕。
虞藻最近睡眠质量不错,他只觉得有点冷,于是往被窝里钻了钻,嘴中还发出哼哼唧唧的梦呓。
他恍恍惚惚地想,是林回来了吗?
不然怎么那么凉,呜……好像又要尿裤子了。
虞藻像做了噩梦,双手一直捏着被角,哆哆嗦嗦地发出泣音。
不要……他猛地睁开眼!
迷茫地望着四周,却发现根本没有人。
是在做梦吗?
他昏昏沉沉地闭上眼,重新睡了回去,然而那种怪异的过电感依旧存在。
睡梦中的他,小脸都被泪水浸透了。
虞藻完全没注意到,他的被窝鼓起一团不自然的山丘弧度,像是藏了个庞然大物。
黑蛇正在很努力地、重新给小妻子打上标记,用自己的味道。
黑暗的被窝中,他看着粉红精致的虞藻,面颊微红,但还是没有错过。
蛇信子悄然卷上,一寸一寸地缠绕、涂抹上属于他的气息,试图覆盖别人的味道。
静谧的卧室内,响起闷闷的水声。
虞藻像做了噩梦,细细白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被沿,发出有些崩溃的哭腔。
风声变大。
阳台出现另外一个身影。
出逃成功的银,第一次看到外头的世界,有些迷茫与无助。
但在看到床中央、小脸睡得粉扑扑,还吐出一小截红肿的舌尖的虞藻,苍白的面庞出现明显的痴迷。
这是他的小妻子。
好香,好香,好漂亮……
不过……什么味道?
为什么会有别的雄性的味道?!
银看着被子中央明显不自然的一团,神色骤冷,眼底暴露明显的杀意。
他毫不犹豫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