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狎昵地揉了揉雪白
肚皮,“都没到这里,怎么可能有宝宝。”
虞藻勉强被哄好。
但后来,他才意识到,也不对。
就算真到肚子里,他也不会有宝宝,更不会出奈。
他是男孩子啊!
0926:【……】
哭了半天、被哄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件事的虞藻,未免太过迟钝,也太过好骗了……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虞藻拧着小脸,一脸很难哄、也哄不好的样子。
嘴唇嫣红湿润、不太明显的唇珠被吃得高高肿起。
衣服换上更为丝滑的睡衣,从敞开的宽松领口,自上而下,可以轻而易举望到糜艳风景。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点狠了,又或许是错觉。
平坦流畅而下的一片,似乎有了微妙弧度。
肿了吗?
陈迟正要探头确定,迎面而来一巴掌。
虞藻冰着一张嫩生生的脸,翘起水光潋滟的睫,不冷不热道:“看什么看?”
陈迟老实巴交地摇摇头,欲言又止,望见虞藻的嫣红晕尖后,鼻血先诚实地淌下。
虞藻一脸古怪不解,低头看了眼,才发现领口敞得有些大、几乎滑到胸口。
他这才明白,陈迟为何流鼻血,他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冷着小脸、恶狠狠地骂:“坏狗。”
无关痛痒的骂法,反而让几个男人忍俊不禁。
虞藻自认自己很坏,但他实在不会骂人,太生气了才会憋出几个无关痛痒的词语。
出了洋相的陈迟被撤回,谢珩顶替而上。他心疼地拍拍虞藻后背,又忍不住想。
这么单纯的小藻,若是遇到别的坏人,该怎么办啊?
虞藻的唇珠不太明显,如今高高肿起。
谢珩喂他喝水,唇肉刚碰到杯沿,他便抖着睫毛、反应很大地喊“疼”,又说“不舒服”。
抬起嫩生生的手臂,又是响亮一耳光。
打得愈发流利自然,不拖泥带水。
谢珩熟练地拿脸去接。
挨完打,心里美滋滋。又干起仆人的活儿,捏着虞藻的手,帮他揉揉手心。
生怕虞藻把手打疼了。
谢珩低头吹吹气,又轻声问:“嘴巴真的很疼?”
如果真的很疼,是不是要擦点药膏?
虞藻委屈巴巴,上挑的眼尾自然垂落,而显出几分楚楚之态。
“真的好痛。”
0926:【真的?】
不应该吧。他开了治愈buff,可以缓解唇瓣上的不适。
而且虞藻一开始也没喊疼……只是说酸麻。
“还好啦。”虞藻哼哼道,“不过当然不舒服。嘴巴被这么搅来搅去,怎么可能舒服。”
亲的过程中,确实轻飘飘的、有点小舒服。
但他嘴巴这么小、皮肤也嫩,怎么架得住这么凶狠的吻法?
到了后来,嘴巴酸胀、红
肿,不舒服⑶⑶[,但不至于到痛。
亲了一次又一次,把虞藻弄得湿透,捞起来时,额头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整张小脸都是水。
男人心疼他那红肿的唇,但实在口干舌燥,于是将他翻过来,改为嘬吃他的小嘴巴。
昨夜被细雨浸泡的花海,如今满是潮气,待男人抬起头时,整张脸都湿透了。
像被迎面喷了一捧清液,高挺鼻梁、额发都被泡湿,薄唇在阳光下闪烁晶亮。
虞藻狐疑:“陈迟这次怎么亲了这么久……?”
以前因为他眼盲的缘故,其余感官比较敏感,眼睛恢复之后,敏感依旧。
他被亲了又嘬,陈迟像永不停歇的永动机,虞藻纳了闷,陈迟嘴巴不酸吗?怎么这么能亲,还那么能嗦。
都快一小时了吧?
虞藻没有大概的时间概念。
因为他晕过去了。
他们也意识到,他们太过分。
但当时的情况,的确容不得他们多犹豫。
身体只有一个,灵魂却有四个。
他们分别控制身体、抢着身体所有权,原本一个人吻得好好的,又被另外一个人强行夺走。
他们轮流夺、轮流抢。也难怪虞藻觉得怪异,为什么风格多样。
时而温和时而莽撞。
看着虞藻高高肿起的唇肉,以及哆哆嗦嗦、好似站不稳的样子。
他们目露愧疚与怜惜。
不过……这种滋味,确实太让人上瘾。
也不知道虞藻是怎么长的,浑身都是绵软的嫩肉,人又娇气,稍一用劲便会留下印子,嫣红湿热的口腔跟藏了糖霜一般。
冒出来的一波波水,越吃越甜、回味无穷。
亲得重了,又凶巴巴地甩来一耳光,把本就上头的男人,打得更爽。
他们几近发狂、毫无理智可言,现在稍微回神,又忍不住嫉妒陈迟。
这个早就品尝过其中滋味的幸运儿。
在乡下老家,这朵嫩生生的小村花已被摘下,乡野偏路、农家小院、密不透风的苞米地……说不定都有他们留下的痕迹。
他们咬碎一口牙。
陈迟究竟过的是什么好日子?
……
齐煜明最近课多,忙碌,每天一下课,便雏鸟归林般,往虞藻这边跑。
也不顾来回近三个小时的路程。
齐煜明一回来,就看到虞藻脸蛋红红、嘴巴发肿,时不时一脸凶相地甩人巴掌,无法无天、却满脸媚的模样。
刚刚发生过什么,一目了然。
齐煜明只忙了一段时间,虞藻竟被吃成这样。
霍斯言怎么能亲成这样?没看到虞藻的嘴巴这么肿了吗……
他想陈哥了。
陈哥还在的时候,就不会像杏瘾患者一样,每天缠着虞藻。
虞藻那小身板哪儿架得住如此过度的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