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贴在虎口上下,舌尖被迫抵住上方、却根本推不开,像小猫儿舔舐般,把裴忌的手弄得湿漉漉。
上挑的眼睛因错愕而微微睁圆,虞藻眼睫抬高,咬人的力道更深。
然而这点力气对裴忌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反而摁着虞藻的后脑、不让虞藻后退,好让虞藻能咬得更里面。
咬着咬着,虞藻迷糊了,唇齿不自觉松开,一个不留神,便将裴忌的手指从唇缝里放了进来。
下巴被捏住抬起,齿关被仔仔细细摸了个遍,湿艳的舌头更是被反复搅捏。
“呜呜?”虞藻迷迷瞪瞪地睁大湿润的眼睛,满脸迷惘。
口水淌了一下巴,虞藻下意识扭着腰后退,一只灼热的大掌却扣在腰侧,让他动弹不得。
身后传来裴雪重的哑声:“好了。”
虞藻没听真切,只有裴忌盯着虞藻略微失神的脸蛋,以及散发热气的唇。
片刻后,裴忌还是将手抽走了。
长臂一伸、手掌摁住肩头,裴雪重让虞藻侧坐在怀里,眉眼依然温和文雅。
扣在腰侧的大掌,手指若有若无抚过腰身。
“小乖。”
片刻后,虞藻才迟钝地仰起面庞控诉:“哥哥,二哥他又欺负我。”
被别的男人玩得湿红、散发热气的唇瓣张张合合,唇周下巴皆被濡得晶亮艳粉,眼眶被泪水泡得剔透晶莹,到处都是湿的。
在幼弟湿漉漉的目光中,裴雪重勾起幼弟的下巴。
他缓缓低头,两张面庞愈发靠近,哪怕鼻尖抵着鼻尖,幼弟还是纯真地睁圆眼睛,半困惑半不解地看他。
低头的举动停住,裴雪重闭上眼,再次睁开眼,他神色如常,手指揩着虞藻唇周的唾液。
“那我罚二哥的俸禄,给你当零花钱好不好?”裴雪重说。
虞藻每个月零花钱多到花不完,但谁会嫌零花钱多呢?
他得意地搂住裴雪重的脖子,炫耀道:“哥哥,你这个月的俸禄都是我的了。”
袖子下的手指互相蹭着,仍然黏腻湿滑,像方才探入的口腔与唇舌一样。
裴忌并无多少反应。
就算没有裴雪重这句话,他每月的俸禄,本就要都给虞藻花的。
“不生气了?”裴雪重问。
虞藻摇摇脑袋:“不生气了。”
“不生气就好。”
大掌扶着虞藻的腰身,裴雪重看到虞藻袖口的一处墨点,应当是练字时不小心染上的。
他想了想,道,“城外有一小汤山,你今日学习辛苦,我们一同泡个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