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回去主要是打扫卫生,不能让房子长期空置。
“我们在同一个厂,互相帮助嘛!”南易说完便离开,他其实还想问问私活的事情,但考虑到何雨柱在厂里的资历,以及他了解行情,找他最合适。
因为自己的手艺还没出名,别人凭什么请自己呢?所以,何雨柱是绕不开的关键人物!
到了周日,何雨柱带着妻子和孩子回家时,南易正和三大爷阎埠贵在前院闲聊。
“你们回来了?”阎埠贵见到他们,推着自行车进来,微笑着打招呼。
南易原本蹲着欣赏阎埠贵的花草,两人交谈甚欢。
阎埠贵发现南易文化水平不错,能聊到一块儿。
“何师傅!”南易站起身来打了个招呼。
“南师傅,这是我的妻子文丽和儿子何文轩。
“何雨柱介绍道,“您先等我一下,我得整理一下房子再过去。
“我来帮忙吧,正好可以看看您家的装修。
“南易连忙说道。
“那太好了,谢谢您。
“何雨柱毫不客气,随后向阎埠贵告别,径直进了院子。
在家中的易中海看着窗外的人群,没有外出的打算,因为他知道计划才刚开始,不能操之过急。
他明白南易需要引导和教导,自己必须耐心。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他决定慢慢来,特别是在何雨柱在场时,更要谨慎行事。
进入何家,南易环顾四周,称赞道:“您家收拾得很整洁,比三大爷家精致多了。
尽管南易出身平凡,但他的文化和见闻都不俗,得益于家庭的熏陶。
通过观察装修风格、家具以及何雨柱夫妇的自行车和手表,他推测何雨柱的私活较多,收入也相当可观。
这让南易感到兴奋,期待着接下来的合作。
很快,他们打扫完毕,何雨柱在煤炉上烧了一壶水,提议道:“走吧,我们去看看。
接着,他对文丽说:“亲爱的,我去南师傅那儿转转,很快就回来,让雨珠回来后赶紧打扫一下房子。
“好的,你去吧!”文丽抱着孩子回答。
两人离开何家,径直走向前方,阎埠贵也随之而来:“我也去看看。
“没问题,您随意!”南易并不介意。
三人来到门房,它面朝北方,面积相较于后面的厢房小了许多,里面弥漫着一股霉味。
毕竟很久没人住了,灰尘厚厚一层,何雨柱微皱眉头,然后退后几步。
随后,他想了想说:“南师傅,这房子需要窗户,但直接对着过道开不合适,最好装两个天窗会好些。
“天窗?”南易抬头看着,“怎么弄?不会漏雨吗?”
“这不难,反正屋顶要整修,到时候留出位置,用木头做个框架,可以让工程队的人来做,我会现场指导他们怎么做。
“何雨柱心中有了主意,直接提议装几个天窗以保证充足的采光。
“只是你们平时要记得常擦玻璃就行。
“小事一桩!”南易说道,“能解决问题就好。
“不过,这得花不少钱吧?”
这时,何雨柱才想起费用问题,于是问道:“你的经济状况怎么样?”
“其实天窗的费用应该不多,只是以前他们没做过,但不复杂,主要材料就是木头、玻璃和油漆。
“为了有足够的空间和光线,可能需要采用错层设计。
我不会画图,但队长懂,我说一下,他就能画出来。
“南易思索片刻,看向阎埠贵,后者心领神会地接口:“这样吧,你们自行商量,有了图纸也给我看看,我家也有个厢房呢!”
“没问题,到时候一定让你看!”南易愉快地回应。
等阎埠贵离开后,南易开口道:“我现在手头没钱,但我有些祖传的东西,打算卖掉一件。
“费用是否够还不确定。
何雨柱眼睛一亮,急切地问:“您有古董吗?”
“没错,何师傅感兴趣吗?”南易愣了一下,反问道。
“感兴趣,我对这些不太在行,也不敢随便出手。
您的东西肯定是真的,不如您卖给我吧?”何雨柱说道,“价格您定,我不太懂行情。
南易听了有些为难,价格确实不好定。
价格过高自己占便宜,但过低又担心不公。
何雨柱一眼就看穿了他的顾虑,说:“南师傅,价格您随意开,只要是真品,我绝不讨价还价。
南易犹豫片刻,决定道:“好吧,我卖一件给你!”
“到时候您自己选,我定的价格是两百块!”南易狠下心,定了个价。
在那个年代,古董的价值并不高,但看买家是谁。
南易接着说:“这是之前所有的东西。
“没问题,“何雨柱爽快地答应,“如果您还有想卖的,依然可以卖给我,我还是那句话,绝不还价。
南易一愣,没想到对方如此大方,两百块对他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南易灵机一动:“好,到时候您自己挑选,如果真喜欢,我可以……再多卖一件给您。
“好主意!”何雨柱兴奋地一拍大腿,建议道:“这样吧,明天你去找街道上的建筑队,晚上过来参观房子。
到时候我下班后过来,咱们尽快把事情办妥。
我明天给你两百块钱作为定金。
何雨柱这般慷慨,显然他对老物件情有独钟。
南易见状,心中踏实了许多。
如果卖掉这两件东西,他的经济状况会宽裕很多,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些事情。
“何师傅,关于私人委托的事情,能跟我详细说说吗?”南易再次询问。
何雨柱没有隐瞒,接着解释道:“轧钢厂的员工大多住在这附近,他们办喜事丧事时,通常会请厂里的师傅来操办宴席,但这里面也有等级之分。
“实话告诉你,我主持一桌是五块钱,都是厂领导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