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音乐在空气中流淌。
一曲终了,两人感到身心舒畅,异口同声道:“真好听。
冉秋叶转头看向南易,发现他正凝视着自己,不禁微微脸红。
南易被发现,也不觉尴尬,笑着说:“你喜欢就好,以后有机会再多买点唱片回来。
随后,两人闲聊甚欢,因为他们有许多共同话题,毕竟南易也有一定的文化修养,尽管他学习的是传统学问,这让冉秋叶在国外难得接触到。
回国后,冉秋叶在师范大学就读,接触的传统文化并不多,像客厅挂着的水墨画,南易都能如数家珍地讲解。
就连五斗橱上的花瓶,这些都是当年皇宫里的珍品,精致非凡。
南易暗自思量:【以后不能再拿这些当生意做了,私下的事情得抓紧时间处理。
】
不知不觉已近中午,阎埠贵再次来访,看到桌上的零食未动分毫,笑道:“看来你们聊得很投机嘛。
“哎呀,时间过得真快,都快到中午了!”南易恍然大悟,“我去准备午餐,三大爷,您帮我陪着秋叶吧。
“行嘞,没问题!”阎埠贵闻言,南易已经邀请了冉秋叶,于是坐下来,剥起花生,“你忙你的去吧!”
南易进厨房忙碌起来,用心烹饪,丝毫没有马虎。
而这时,秦淮茹突然来访。
“南易,你在做饭吗?”秦淮茹爽朗的声音传来。
南易听见后回头望去,问:“秦姐,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帮你洗衣服,正好可以顺便带走。
“秦淮茹问道,“你有衣服要洗吗?”
“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南易继续忙碌,“我自己洗的,早就洗好了,不敢劳烦你。
“”秦淮茹愣了一下,但想想也对,毕竟南易以前住在宿舍,一个大男人这么勤劳干什么呢?
这不是不给她表现的机会吗?
“衣服都洗完了?”秦淮茹环顾南易准备的菜肴,“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一个人要做这么多菜?”
“家里来了客人,我在招待他们。
“南易头也不回地回答,生怕菜肴煮糊了。
秦淮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那我先回去了。
“好的,不用客气。
“南易全神贯注于烹饪,自然没太多精力招待秦淮茹。
秦淮茹依依不舍地离开中院。
他们的对话声不小,门房虽小,屋内的阎埠贵和冉秋叶都听到了。
阎埠贵撇了撇嘴表示不屑,而冉秋叶则疑惑地问:“阎老师,那是谁啊?”
“哎,那是中院的一个寡妇,带着婆婆和三个孩子,对了……她大儿子就在咱们学校读书。
“阎埠贵随口提了一句,生怕冉秋叶误解南易,连忙补充道。
听到是个寡妇,还要抚养婆婆和三个孩子,冉秋叶立刻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不过,该了解的事情还是要弄清楚,“阎老师,她为什么会帮南易洗衣服呢?”她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想找个借口混口饭吃罢了。
“阎埠贵解释道。
接着,阎埠贵继续说道:“她是中院贾家的儿媳,丈夫去年在厂子里意外去世了。
“哦,那挺可怜的,为了生活也确实不易。
“冉秋叶心地善良,对她的处境表示同情。
然而,阎埠贵却摇摇头:“南易刚来,不清楚情况,我之前也没告诉他。
现在得跟你说明白了。
“你们俩似乎很投缘啊?”冉秋叶略带羞涩地低下头,说道:“感觉还可以,相处一段时间再看吧。
“所以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
“阎埠贵强调道。
“什么事情?”冉秋叶疑惑不解。
“贾家虽然失去了男主人,但由于是工伤,工厂给了五百元抚恤金,这笔钱现在在她婆婆贾张氏那里,说是她的养老金。
“阎埠贵解释道,“她都有孙子了,还要什么养老金?”
“而且秦淮茹接替了她丈夫的工作,是正式工,每个月能拿到二十七块五的工资。
“他们一家五口,平均收入超过五块,不算贫困,唯一的难题是她婆婆,户口还在农村,没有口粮供应。
“怎么会这样?”冉秋叶听了有些惊讶,“这么说他们家不至于挨饿。
“确实不愁吃穿,只是生活条件一般,我家也是这样。
“阎埠贵补充道,“她丈夫刚去世时,我们院的大爷曾发起过捐款,可惜被破坏了。
“捐款?”冉秋叶不解,“为什么要捐款?”
“谁知道呢?”阎埠贵摇头,“南易来到这个院子后,大爷帮忙不少,非常热心,但动机……”
说到这里,阎埠贵停住了,看得出冉秋叶有些焦急。
她对南易印象不错,可能真会走到一起,因此她开始担忧南易的境况。
“阎老师,您怎么不说下去了?”冉秋叶追问。
“这事还是让南易自己去体会比较好,我直接说出来不太好。
“阎埠贵摇摇头,不愿多言。
然而,他的真正目的是想让冉秋叶转述给南易听,这样自己就不用负责了。
他阎埠贵可精明得很!
他已经透露了一部分信息,接下来就等着冉秋叶告诉南易,然后南易再来询问自己,这才是最合适的时机!
不久,南易做好了饭菜,三人共享晚餐。
南易拿出一瓶酒,冉秋叶不喝酒,于是他和阎埠贵浅酌几杯,主要是为了活跃气氛。
阎埠贵吃饱喝足后才离开,临走还打包了一些剩菜,毕竟南易晚上还得吃饭。
送别冉秋叶时,南易推着自行车,两人并肩而行。
冉秋叶犹豫片刻,终于开口:“还有件事……”南易闻言微微一怔,“还有这回事吗?”
“你觉得呢?”冉秋叶问道。
“没事,今晚我再邀请三大爷过来,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