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这个人,似乎不懂得什么叫做羞愧。
二人单独喝了一轮,何大清转向易中海:“老易,我以前觉得你不错,走之前把孩子们托付给你,你却怎么做的?””是,我确实有私心。
“易中海坦承,“但我也很为难。
“嘿~”何大清笑道:“你这个……”他指着易中海说:“我每月给雨水汇钱,那是她的生活费,也是我作为父亲对她的关心。
“可你扣留了那些钱,雨水一直以为我抛弃了她,你知道她见到我有多伤心吗?”刘海中闻言感兴趣,阎埠贵则震惊,许大茂的父亲更是难以置信。
刘海中立刻问道:“老易,有这回事吗?””当初你们关系不是挺好吗?”易中海脸涨得通红,他维护了一生的名誉,如今却彻底败露。
“是的,我确实做得不对,但我膝下无子无女,能不考虑养老问题吗?”易中海辩解道:“你们都有孩子,老刘你有三个儿子,老阎也有三个,老许和老何都有儿女,我呢?”
易中海忍不住泪水盈眶,“我只是想找个能养老的人。
“何大清轻蔑地说:“你说的是找个养老的人吗?””你这是想找个儿子,你心不诚,算计人心!””你看出来了?”何大清质问道。
“我叫他傻柱,但他真傻吗?””那小子精明得很!””我叫他傻柱,是为了让别人以为他傻,这样他才不会吃亏。
””是我的错,如果你生气,尽管揍我一顿。
“易中海一副认命的样子,现在的他,除了认输别无选择。
“算了,“何大清摆了摆手,“老太太那边已经替你说情了,我也不再追究。
这小子确实需要敲打,才能出息。
许父在一旁附和道:“没错,我家大茂现在真的改变了许多!”
何大清点头道:“老许,你一辈子心眼太多,你儿子跟你学不到什么好东西。
“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不是娶了个好媳妇,大茂肯定改不了。
许父尴尬地笑了笑,确实,他们刚搬来时,他和何大清之间的矛盾不少。
许大茂的确发生了显着的变化,他如今更像是故事的主角。
刘海中心里暗想,如果何大清当时闹腾起来,自己是否能趁机把易中海怎么样呢?这样的机会居然被他错过了,真令人懊悔。
阎埠贵则在心里盘算,这么多年,何大清每个月给他汇的钱是多少呢?这笔账简单明了,一个月十块钱,够家里吃半个月的了,厨师这份工作真是赚得不菲。
大家随后举杯畅饮,似乎刚才的不快从未发生过。
等宴会结束,所有人都喝得差不多了。
何雨柱见人都散了,便过来照顾何大清,帮他打热水洗脸,接着收拾凌乱的餐桌。
剩菜被三大爷带走,省了不少麻烦。
三天后,何雨水回娘家,与周毅一起买了些东西回家,全家人又聚在一起。
不过何大清第二天一早就要赶回保城。
何雨柱不再多说什么,事不过三,再说也是白费口舌。
妹妹出嫁,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各自生活,以后节日团聚就成了常态。
何大清的事情算是解开了一部分心结,毕竟自己是鸠占鹊巢,何大清的未来自然会有所不同。
何时再见,就看何大庆的安排了。
他能过年回来就不错,若回不来,何雨柱也不想主动去找。
心情轻松后,他和南易继续深入研究鲁菜,技艺提升迅速,经验值也在稳步增加。
随着三线建设的展开,许多人涌向那里,尽管四九城并非重点,但仍有人因机会多或无业青年众多而选择离开,就连轧钢厂也流失了一些工人。
刘光齐算是第一批去的人之一,在过年时带着妻子和女儿回家。
何雨柱从他的描述中得知,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回家,之后刘光齐便再未归来。
刘海中对此感到欣慰,大儿子去三线发展,前途光明,或许还能成为干部。
易中海夫妇、老太太以及秦淮茹一家一起过年。
易中海现在还没有养老伴侣,秦淮茹虽然没明说,但一直保持与易中海一家的联系,期待着他的决定。
然而易中海始终觉得不合适,毕竟秦淮茹是女性,而棒梗是男孩,他不确定这孩子能否妥善照顾自己的晚年。
不过春节期间,他还是买了不少好东西,让秦淮茹一家享受了好几天。
傻柱的离去对他们家庭来说其实也是一件好事,因为他们从未有过奢侈的生活,没有额外的滋润,他们已经习惯于粗茶淡饭,偶尔享受一次美味也能提升他们的幸福感。
就这样,当1966年到来时,外部环境和轧钢厂内部都发生了变化。
“柱子来了吗?”大领导夫人见到何雨柱,热情地邀请他进屋。
“今天来的人多不多?”何雨柱询问道。
“不算太多,大概不到十个人,你看一下,菜都准备好了。
“大领导夫人回答说。
何雨柱走进厨房检查了一下,“其他都还好,但这肘子需要提前处理一下,我们几点开饭?”
“哎呀,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他们还要看场电影,放映员是我们厂的。
“大领导夫人想了想补充道,“我去确认一下,杨厂长他们到了没有。
何雨柱点头同意,心里盘算着,这些都是剧中的情节,许大茂可能不会再多说什么,但电影放映的事估计也不会麻烦他太多。
毕竟内部放映的电影并不多,大领导自己也没看过几次,他在这里待了很多年,总共也就见过几次。
这股风已经开始吹动,其实早就存在,只是不明显,今天将要变成一场风暴。
何雨柱今天和许大茂谈论这些,一方面是为了平息一些纷争,以免将来遭受不幸,毕竟如果许大茂再跳出来,到时候他可能真的会针对自己。
另一方面,也是看到了许大茂的转变,这时候拉他一把,才会多说几句话。
何雨柱摇头,这不是他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