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曼看着嘴上说着有事,但却待在和风楼门口没走的吴总跟张老板,心中有一股极其不好的预感。
正在这时,又有人走了过来,南宫曼刚准备上前迎接。
“南宫城主,抱歉,今天是有事,这晚宴实在是参加不了。”
宾客们这个时间点几乎都到场了,可过来之后,说的话都差不多。
别说南宫曼不傻,就算是个傻子,也看出事情不对劲了。
在被连续几个人拒绝后,南宫曼回到宴会厅,联系丁秘书:“帮我查一下今晚怎么回事!怎么这些人都齐齐有事!”
南宫曼说完后,离开宴会厅,回到和风楼门口,见到那些说有事的人,全都站在宴会厅门前,像是等待着谁。
不大一会儿,丁秘书快速从和风楼内走了出来:“城主,刚跟大家联系了一下,除了姚氏,李氏,青帮张系,其余的人都来不了了。”
“我看的清楚。”南宫曼脸色阴沉的看着一旁。
正在这时,一辆出租车在和风楼门口停下,后车门打开,齐天从车上下来。
原本等在那里的众多地下势力领袖,一见齐天下车,连忙簇拥了上去。
“齐先生。”
“齐总。”
“齐先生好。”
各种问好声响起。
这一刻,南宫曼算是明白,今天是怎么回事了!
“各位,久等了啊。”齐天笑了笑,“路上有些堵车,不好意思。”
“不久,不久,我们也刚到。”
“对对对。”
这些势力代表争先恐后的回答着。
齐天从人群中走出来,看到穿着晚礼服,站在和风楼门口的南宫曼:“咦,南宫城主,这么隆重?这是在迎接谁呢?能让南宫城主亲自迎接的,是哪位大老板啊。”
南宫曼扫了一眼齐天,看向一旁,不说话。
齐天哈哈大笑一声,大步走进和风楼,其余人都跟在齐天身后。
等众人离开后,南宫曼也匆匆走进和风楼内,来到宴会厅中,随后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将一旁的花瓶在地上砸的粉碎。
今天,南宫曼放低姿态,换上晚礼服,亲自在门口迎接众人。
结果呢?那些人全都拒绝了今天的晚宴,全都等在门口去迎接齐天。
我南宫曼要迎接的人,去迎接齐天?
这种感觉,让南宫曼肺都快要气炸了,甚至在这一刻都感觉到了胃疼。
“齐天!我跟你势不两立!齐天!”
南宫曼大口喘着粗气。
宴会厅的门被人推开,李氏的人走了进来。
“南宫城主,生这么大气,是谁惹你了?”
说话的,是李天磊。
在李天磊身后,还跟着姚氏的人,以及莫朗夫妇。
今晚,南宫曼准备了偌大的宴会厅,但这到了这三家人,显得格外冷清。
而另一边,齐天并没有订宴会厅,只是订了一个二十五人的圆桌,这圆桌坐的满满的不说,甚至还要多加几把椅子才行。
这种情况,已经不必再多说什么,结果已经非常明显了。
“南宫城主,那个齐天,实在是有些太狂妄了啊。”姚氏的人叹了口气,“我们姚氏代表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他齐杀就杀,现在很多人看来,这建金城已经姓齐了,教廷跟天国开战,天国离开,龙王殿代表狻猊又不愿跟齐天作对,其余代表甚至现在连面都不露一下,从某种程度来看,这建金城姓齐也没什么不对,毕竟现在利刃的人,也都是齐天之前的手下。”
南宫曼看了眼姚氏的代表。
“你叫姚巧绿是吧,你说这话,是想引战?”
姚巧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南宫城主,我这人说话难听,你别介意,现在引战不引战,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姚氏跟齐天有很大的恩怨,我们家族的嫡系不能白死,而你南宫城主同样跟齐天有过节,我只能说,齐天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至于你说的引战,我本以为,今天这场晚宴,就是南宫城主召集我们如何对付齐天,如果是我误解了南宫城主的意思,那我道歉,今天这场晚宴,我也没有什么参加的必要了。”
姚巧绿说完,朝宴会厅外走去。
就在姚巧绿要开门时,南宫曼开口:“你说的不错,的确已经不存在什么引战了,我们之间有共同的目标。”
姚巧绿说完,看向李天磊,又看向莫朗夫妇。
莫朗道:“我们要青帮令牌,齐天是挡在我们面前的巨石,凭借我们张系的力量,无法做到单独撼动齐天,我很乐意跟大家合作,我的目的也就摆在那里。”
李天磊开口:“建金城,本身就是氏族之争,这是将五大氏族集结到建金城的本意,可齐天的到来,打破了这一切,我们李氏失去了本该我们拥有的,当然,氏族之间的争斗还在继续,可跟谁斗都是斗,我为什么不去斗一个我恨的人呢,我儿子李洪虽然犯了错,他该受到应有的惩罚,但作为一个父亲,我也有恨齐天的理由,并且,我儿子死亡的方式,我不能接受,他可以被审判,但却不能被人丢在壁炉里活生生的烧死,烧焦!”
这宴会厅内很大。
几方人坐在里面,显得很空旷,很冷清。
但这些人,都有非对付齐天不可的理由。
人在这个世界活着,永远有自己的需求。
利益,感情,荣耀,或者,争一口气。
什么都不争的人,不存在。
毕竟,人本身就不是什么高尚的生物。
南宫曼看着在场几人:“那我想我们可以聊聊,换个地方,我要的很简单,让这建金城,变得平衡,齐天的势力太大,这是我不愿见到的一幕,地下势力可以存在,这是一种默许的规矩,但一家独大,是从来不被允许的。”
“当然,这正是我们需要的。”李天磊开口,“氏族的存在本身就特殊,一直以来,相互之间存在一种平衡,这可以让氏族这种特殊的存在一直生存下去,但齐天与沈秋水之间的联合,已经打破了这种平衡,我难想象,如果炎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