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很喜欢他儿子,上大学的钱,有了。
当时把你姐气的不行。回来睡了三天三夜,泪流着就没干,就是不说话,无声的哭,让人心碎,怎么劝也劝不住。
有一晚上,你姐一个人跑到上面水竹水库坐了一个晚上,想跳水库,我和本家几个人找了一通夜都没找着。结果还好,她想到我一个人在家,孤苦伶仃,没人照看,就没跳。
第二早上,回到家里,抱着我痛痛快快的哭了半天。唉,我知道,这人啦,伤心了,就怕骂不出来。这一哭出来,就好了。
从那以后,她就变了一个人,不爱笑,不爱说话,也不和人交谈,也不管家里的事,只知道上坡干活,回家做家务。
有人吧,来家给她提亲,从来不答应。问她为啥这样子啊。她说心已死。
你说,这让我这当妈的咋办?
这样过了几年,只有伤心,却一点办法也没有。还是今年吧,也可能是气醒了,村里让她去团支部帮点忙,她才去了。不过,还是死气沉沉的,但比以前好,我也开心了不少。
哪知,昨天一回家,带了个女娃来住,就说笑不断,还说今天家里要来客,我那个高兴啊。
今天来了这么多朋友,看你们在一起那高兴劲,我晓得我女子又活过来了。
呵呵,山椿儿,刚才你姐叫你喊我妈,可把我吓了一跳,也欢喜得不得了。你说,你姐,是不是喜欢你啊。
龙姐的前途因爱而埋葬,山椿心里也痛彻心扉。
这也许是又一个农门下的山君吧,未来会怎么样?这农字下,我们前路茫茫啊。
可,龙妈,我姐喜欢我不假,可那是姐姐喜欢弟弟啊。
“秦书记,这次五四庆祝活动,前期准备和开会,加上这次大会的各种支出,是一百零二块;一个支部给十块钱的工作经费,十个支部就是一百块;三个优秀团支部各奖励五块,一共是十五块;这次评选出来的优秀组织奖三个,一个奖励五块,一共是十五块;节目一等奖一个,奖三块,二等奖三个,奖二块,三等奖五个,奖一块,一共是一十四块。总计是二百四十六块。还余下十四块钱。“秦书记寝室里,山椿汇报这次的经费开支情况。
“不错嘛,还有节余。“秦书记笑笑。
“办这么大一个事儿,二百五十块都没用完,你也太抠门了吧。“刘姐在一傍笑。
“不是抠门,是没办法,就那点钱。“山椿不好意思。
“你娃还是大方,给每个支部都拿了十块钱。“刘姐又说。
“不是大方,我觉得他们也辛苦,该拿。“山椿笑笑。
“该拿?要是乡上不给,你怎么办?不留着点,下次遇到什么事儿,你经费从哪里来?“刘姐不赞成山椿的观点。
“就这么点钱,哪管得了下次。“山椿说。
“对头,这次你要不把钱用完,乡上还以为拿多了给你。正好,晚上把这十四块也用了。还有把帐记好,经得起检查就行。下次的事下次再说。“秦书记说。
“好呢。“山春站起来准备出去。
“今天没事吧?“秦书记问。
“今天没事,想休息一下,看看书。“山春这一阵也累坏了。
“看啥书哦,哪一个人把自己读的书用完了的?当这乡干部,用不了几个书书本本上的知识?放下书,下村去,人民中间去,到处都是学问。”秦书记蛊惑着山村去跑村里。
“那,去啊儿?”秦书记说的观点让山椿觉得不对,却又无从反驳。
“我们去铁碑村看下水凼凼,做下摸底底工作如何?”秦书记说。
“啊,什么呀”。山椿没明白。
“钓鱼。”刘姐说。
“啊,呵呵。你就不能直说吗。”山椿无语,把个钓鱼说得这么复杂。
“你听他的,他不是去钓鱼,是想去看看那水库。”刘姐说。
“水库有啥好看的?”山椿问。
“朱乡长和袁乡长提出要在水库那里办一个企业。”秦书记说。
“办企业?整啥?”山椿觉得自己是乡上乡镇企业领导小组成员,怎么就不知道呢。
“还没拿到会上来说,我是听下面的人在给我说。”秦书记说。
“不去,你们乡上这些领导们弯弯绕太多,我不掺和。”山椿拒绝了秦书记。
“接茅店乡。”山椿想找兰田松聊聊。
“喂,你好,请叫一下兰田松。”今天不是藤晓梅值机,电话立马接通了。
“嗨,哪里,找哪里?”话筒里传来了兰田松的声音。
“兰帅,你娃可以的哈。”
“哟呵,你呀,山椿。我哪里可以了?只有你才是可以的很哦,区团委说你娃搞得好,要各乡团委好好地,好好好好地向你学习,弄得我们乡那位一天都在骂你,你耳朵没发烧吧。”
“骂我,骂我干吗?”
“骂你娃搞得大家不安生啊。”
“区团委真有这安排?”
“当然,那天你们田良书记来我们茅店子,把我们那们团委书记批得一沓糊涂。”
“怎么批了?”
“我们五四连会都没开啊。”
“不会吧,区团委专门开会要求要搞庆祝活动的吗。”
“就是嘛,你娃太冒尖得表扬,别人挨批,不骂你骂谁。我说,还是悠着点,何必呢。共产党的事儿是干不完的,你干好了,顶多得句表扬,可你得罪人啊。更重要的是,你干得多,人累不说,还容易出差错,一出差错可就要老命的哈。”
“你娃在哪里学到这些官场的弯弯绕呢?”
“没学啊,悟,悟好。”
“别扯这些,,我晓得你娃有个干保爷在区委,怕是灌了你不少口水吧。”
“嘿嘿嘿,师傅领进门,修行在各人。”
“我问你,前次你娃说那话,还留有半句,是什么呢。”
“我说什么了?没有吧。”
“你说吴卉他们怎么就变了职位?”
“哦,这个哇,我也不晓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