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山君说。
“送啥子送,自己的弟弟不兴这些,要送你去送。”山君心里有数,山椿从小就能喝,一斤酒不在话下,所以放心。也得让覃四娃看看娘家人的威风。
“我才不敢去送呢,又挨骂。”覃四娃心里有点怕。
山椿出来,找了个旅店,睡了。
五点过钟,山椿起床去了童安区派出所。
“喂,你们吴公安在不在?”山椿来到派出所问。
“哦,章山椿,你咋来了?”一会儿吴华被叫了出来。
“我来看我姐,没事就来找你了。”吴华是在黄莲乡办案的时候和章山椿认识的,吴华大山椿四岁,警校毕业。
“那好,那好。晚上喝点。”吴华热情地招呼。
“不敢喝了哦,中午喝了点,还醉着呢。”山椿推辞。
“那哪行,走走走,我去叫我们几个兄弟伙,一起。童所长也在,你是认得的,前两次来你们乡,都一起喝了酒的。”吴华拉着山椿。
还是中午吃饭的馆子,只是这次山椿是派出所几个人陪着进来的,直接进了包间。
老板看见山椿,心想这娃是干啥的?中午在这里喝了那么多酒店,教训了覃四娃,这阵派出所长亲自陪着来了,那覃四娃怕是不好过了哦。
派出所人也不多,就三个人,加山椿在一起,四个人开了两瓶白酒。然后啤酒随意。
“欢迎山椿老弟来我们童安,敬一杯。”所长开席。
“童所长,那能呢,我敬你,敬你们。”山椿连忙说。
“你敬可以,等我把开席三杯整了再说。”童所长也是爽快人。
大家提杯喝了,吃着菜。
“这第二杯,感谢山椿书记,在黄莲乡陪我们办案子,还招待我们吃饭喝酒。”童所长举了第二杯。
“大家吃菜哟,不要光喝酒。”吴华招呼大家。
“这第三杯,我们就喝个弟兄酒哈,我们边界相连,属于不同地区,但平时协作联系还是很多的,特别是我们当公安办案子的,说不定那天又要去打扰山椿老弟了。”童所长题目翻新。
“喝、喝、喝。”大家又举杯喝了这第三杯。
“来,我敬童哥一杯。”山椿也举杯相敬。
“好好好,山椿老弟来这里干啥呀,不会光来耍一趟吧。有事就讲哈。”童所长喝了酒问。
“嗨,我姐姐嫁在你们这街上,我过来看她。”山椿喝了酒。
“哦,那一家?”童所长听得山椿姐姐在童安街上,就认真的问。
“就是覃家,开面坊那个。”山椿伸手向街那边面覃家面坊方向指了指。
“哦,覃四娃哇。那娃其他都好,就是好耍。”童所长到是熟悉。
“童哥是给我留面子吧,啥子好耍 ,就是好赌嘛。”山椿说。
“呵呵呵。”大家都笑起来。
“我那姐姐也是命苦,家里条件还不错,又读了高中,远近都闻名的才女、美女,就是要和命运赌一口气,一心要跳出农门。这那有那么容易啊。没法,最后自己认命了,但又想为了子女不再是农门里人,就硬是嫁了这个大她十多岁的牌鬼。”山椿倒着苦水,打着悲情牌。
“唉,现如今就是这个现实,这样的事儿多了。”吴华到是看惯了这些事儿。
“不过呢,那覃四娃总体还不错,只是爱打牌。”童所长对覃四娃到是很清楚。
“这打牌也不好呀,占时间,不做活儿,累我姐不说,打牌赌搏也犯法哈。”山椿说。
“这个到是,好好教育。”童所长说。
“这个,童哥放心,我一定教育好他,不给你添麻烦。”山椿怕童所长会错意,帮着教育,把覃四娃弄进去了不好办。
“哦,你老弟有这水平把他教好,这娃本质还是不坏。”童所长听明白了山椿的心思。
“唉,可怜我那姐了,一心想嫁个城里人,好办城里户口,儿女生下来就好吃国家粮,可这城里户口那有那么好办?所以,还得请童所长手哥几个帮着照应照应。”山椿见话到此处,就直白的提了出来。
“呵呵,这年月办个城里户口也确实是太难了。”吴华有心帮山椿,却也知道这事儿难办,不敢表态。
“这个嘛,就得麻烦哥几个了哦。”山椿眼神真诚的看着童所长。
“行,这样,她排队没有?排了,就不准任何人在她前面插队。”童所长真是个耿直人。
“排了排了。”山椿听得,连忙端起酒敬大家。
最后,一顿饭下来,山椿六两酒又进了肚子里。
“吴哥,明天我想请你陪我去覃四娃那面坊里走一趟。”山椿在旅馆里对送他回来的吴华说。
“你的意思是?”吴华笑笑。
“我想借你威风一用。”山椿也笑笑。
“哦,明白了。明早八点我在下面的面摊摊上等你,吃重庆小面,然后陪你去看看你姐。”吴华还是笑笑。
“好的,别忘了穿上你的工作服哈。”山椿拉了拉吴华的警服。
八点十分,山椿和吴华从街上一起排过去,招招遥遥到了覃家面坊门前。
里面机器早就在轰鸣。山椿和吴华直接进去,到了后院坝里。
“椿弟,你没走?”山君看见就招呼。
覃四娃在挑水,也放下水桶过来。山君急忙进去把机器关了。
“哦,姐。昨天喝多了,就找了个旅馆睡了。”山椿说。
“还以为你真能喝哦,还是醉了?”覃四娃在心里嘀咕。
“他醉了个屁,昨晚又和我们派出所几个,起码又喝了一斤。”吴华东看看西看看。
“啊,你和派出所的喝去了?”覃四娃有些惊讶。
“我们是朋友。这不,吴公安又送我去住店,今早又来陪我吃早饭,这阵不是又陪我来看看我姐。”山椿借着吴华的威势。
“哦,姐,这是派出所的吴公安,吴华。我们是哥们,以后有啥事你尽管找他,没人敢欺负你。”山椿说着看了看覃哥。
覃四娃脸红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