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也出了问题了。在会上他说担心自己把鸡赊了,我们也没重视。老龙又轻视了他的提醒,看来真是该出事,躲不脱。”袁家兴不知是在赞扬山椿,还是在检讨自己。
“这个娃儿做事有一套,就是太嫩了,要有个好老师就好了。”夏天诚说。
“吃自己的饭,操人家的心干啥子哟,又不能为我所用。”朱万山说。
“唉,这山椿难了。”夏天诚是朱万山姑爷,一听这话,就知道有这妻侄儿在,山椿难有作为了。
“嗨,你们那个山椿和文化站那个,还有学校那个老师,时不时排街那三个,在上面畜牧站把八块钱一瓶的那啥子酒,买来一个一口就喝光了。”袁家兴的婆娘进来说。
“不可能哟,这么贵的酒,他几个敢喝。”朱万山不相信。
“真的,满街都嘲开了。”袁家兴婆娘肯定地说。
“太张扬了,要喝也得拿到屋里去喝吧。”袁家兴叹了口气。
“这下哄动了。”龙甲由说。
“太嫩了,不成熟。”夏天诚说。
“八块钱一瓶的酒都敢喝?太浪费钱财了。那么贵的酒还不就是个酒味?现在的年轻人,唉,真不好说。要是场上嘲动起来,怕是很热闹的哦。”朱万山看着袁家兴老婆说。
“肯定嘲得开。”袁家兴的老婆意会了。
第二天,全乡场都嘲动了。
“真喝了?”黎书记把山椿叫到寝室问。
“喝了。”山椿知道这事儿做得过了。虽不是自己的意思,但他不愿辩解,也不愿去说江盛。
“好喝?”黎书记又问。
“还行。”山椿低声说。
“八块钱一瓶的酒你几个猴儿都敢喝,败家子,下次不准了。”黎书记有些气愤。
“你几个这次整出名了。”在秦书记家吃着晚饭,刘姐批着山椿和樊韵。
“我和山椿是不喝的,是那江盛买起来把盖子都打开了,没法。”樊韵一直还心痛着那酒钱。
“事儿就这样了,不去想他。”山椿平静地说。
“想也没用,管球他的,今后注意。自己做好自己的事,只是要注意到怕有些人拿来说事儿。”秦书记说。
“随便吧,我也看惯了,那里都是打压我们这种农村人,招聘人员。那曾正贵没人去说他?”山椿心里想着要注意点,嘴里还是不认输。
“昨天开会,你出了气了哇。”刘姐想着昨天会上,山椿的一反常态。
“我出什么气,我没气,只是不想他们把过错责任甩给我,凭什么啊。”山椿说出了心里的想法。
“还说没气,都提出退出乡镇企业领导小组了。”秦书记看着山椿,想知道为什么。
“那个领导小组有意思吗?我最初就不想干,只不过你们领导点到了,没办法。”山椿真诚地说。
“不干,凭啥不干,就是要干,不能让他几个一手遮天。”秦书记还是想劝山椿留在乡镇企业领导小组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