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差很多。”妈妈说。
“说人家,你呢?”过了一阵,妈妈又问。
“我怎么?”山椿看着妈妈。
“你怎么还不耍女朋友?你哥也结婚了,你的这些同事朋友也耍了吧?”妈妈关心山椿的婚姻。
“不急,我还小。”山椿说。
今晚哥哥没在家,陪嫂子回娘家了。
“要找踏实的,不要找那些花里胡哨的,那样的人麻烦,还不会过生活。”妈妈告诫山椿。
“知道。”山椿答应。
“做工作要认真,不要让人看不起你。你现在也入了党了,也是共产党的人了,凡事都要按规定来。”妈妈又叮嘱山椿。
“好的,我记住了。”山椿回答。
“山椿,来了?”在覃家面坊门前,山君笑着招呼山椿。
“来了,君姐,还好吧。”山椿看着君姐,微微发胖,一脸笑容,看上去还不错。
“好,好。”山君一脸的幸福。
“哦,君姐有喜事?”山椿这才注意到君姐微微隆起的腹,一定是怀上了吧。
“君姐还不是托我椿弟的福啊。”山君笑着。
“托我的福?”山椿没明白。
“是呀,那次你来了过后,你覃四哥改性了,很少打牌,都在面坊里干活儿,我可就轻松多了。面坊的生意也好了不少,生产量也扩大了。”山君一脸的满足。
“哦,那是他自己想通了吧,他人呢。”山椿问。
“在里面忙着呢,别管他。”山君回答着,山椿看见粉尘纷飞的面坊里一个人景在晃动。
“姐,叫我过来有事吗?”山椿问。
“有啊,叫你来帮我请客啊。”山君笑得更灿烂了。
“请客,请谁啊?”山椿问。
“请童所长、吴老弟他们派出所的几个吃个饭吧。”山君说。
“哦,办了?”山椿明白过来。
“办了。不然我哪敢就怀小孩儿?”山君洋益着幸福。
“唉,这下,我终于不是乡下人了,我也有城市户口,也有一角三分八吃了,再也不低人一等了。”山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抚着小腹。
“姐终于跳出了农门了。”山椿受到山君情绪的感染,也由衷的赞叹了一句。
“椿弟,不仅是我,还有我的儿子儿孙,都不再是农门里的人了,姐终于跳出了农门了,姐高兴,也谢谢椿弟。”山君脸上流下了幸福的热泪。
“谢我干嘛,还是君姐的选择是对的吧。”山椿有些小喜悦,却心里又有些发堵。
“不是你的朋友帮忙,我也没这么快就转了这户口的。我们这条街都还有好几个嫁来的农村人,到现在也都还没转上。派出所的吴老弟还叮嘱我不要在外去宣扬,怕有人不服呢。”山君一脸自豪地说。
“哦,那就不说出去吧。”山椿说。
“你去请请派出所的吧,就在上次那个饭店,他重新装修了一下,环境还可以,菜也不错。”山君说。
“好的。我去看一下童所长和吴华他们在不在。”山椿说。
“椿老弟,你来了?”山椿刚想走,覃四哥的声音就在后面响起。
“哦,四哥,你好呀。”山椿转身看见覃四哥,好象比以前瘦了些。
“好、好、好。山君,你陪老弟回家去,我把这里弄完就回来。我要陪老弟喝点。”覃四哥安排道。
“喝点,喝什么啊,你那身体你不知道啊。”山君责备道。
“椿弟是我们的恩人,我少喝点陪他。”覃四哥陪着笑。
“不用,椿弟来是去请派出所童所长他们吃饭的,人家帮了忙,没送礼,饭得请人家吃一顿,酒得请人家喝一口吧。”山君说。
“哦,这到是,应该。就是,请客,我,我就不去了。”覃四哥一听,心里高兴,却是不敢去和派出所的喝酒。
“你当然不敢去,人家还监督着你赌钱的事儿呢。”山君没打算让覃四哥参加。
“有什么不敢去的,都是我的朋友。”山椿说。
“椿弟,你哥就别去了,我也不参加,你请就是。”山君说。
“不是,你主人都不到,这算什么呀。”山椿说。
“不是我们不去,我们去了,怕街坊邻居看见了说派出所的闲话。再说你哥本来也上不了台面,加之他的肺病越发的重了,我呢,又怀了小孩,不方便。你是我弟弟,也算是主人哈。”山君说了实话。
“哦,这到是。还是姐考虑得周到。”山椿答应着离开了。
初五的早上,山椿一早就骑着那辆在龙甲由手里要来修好的破自行车从童安回到了黄莲乡政府,放好车,准备去龙姐家。
“哦,山椿,你回来了?”刚到大门口,樊韵就从文化站里出来。
“哦,你可以的哈,过年都不回家,真是以站为家,值得表扬。”山椿知道樊韵是为和郑君耍朋友,过节放假什么的都不回家,守在乡政府的。
“回了的,才转来。”樊韵说。
“心有所系,家也留不住啊。”山椿笑笑。
“你要去哪里?”樊韵见山椿是要出去的样子。
“画梁村,去看看龙家老妈,龙姐也回来了。”山椿说。
“你怎么知道她回来了?”樊韵有些疑问。
“年前就给我带了信儿的。”山椿说。
“我也去。”樊韵连忙锁门。
“你和郑君如何了?”路上山椿问。
“不好整。”樊韵热情不高。
“怎么了?郑君不干了?”山椿以为是郑君最终没看上农门里人。
“不是,是她家老头子。反对。”樊韵说。
“为什么啊,你们两个不是情投意合吗?”山椿一直就觉得那个自称老老乡的老头子是个很传统的人,本想着他俩的事儿不好办,没想到还真是遇到这老头子反对了。
“我们情投意合有个屁用,她老汉坚决不干。”樊韵心里酸酸的疼疼的。
“哦,他有什么理由?不满意你哪一点?”山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