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可以高兴了,可以喜极而泣了。”藤大姐说。
“真的?”山椿确实泪水一下子又冒出来了。
“真的。”藤大姐撤了线。
“什么事?”刘雪梅见山椿拿着话筒久久没放,眼里还冒着泪花,心道,这山椿怕是被解聘了吧。
唉,也怪自己那天没认真的看,黎书记骂得是哦。只是对不住山椿了。
“没事儿,刘姐。”山椿怔怔地说。
“山椿,不要伤心,也怪刘姐那天看到是朱乡长拿来的资料,没看就盖了章了,对不起了。”刘姐眼泪也要出来了。
“没事的,刘姐,报告没错,说的都是事实,只是那处分是实在太冤了。”山椿说。
“就是,你没错,为什么要给一个记过呢。我也没搞明白他们是怎么想的,我当时为什么就没多想想呢。”刘姐也还深深的自责。
“没事了,刘姐,椿弟还是要跟着刘姐干革命工作。”山椿笑笑。
“哦,什么意思?”刘姐问。
“我也没明白,只是说我的事情解决了。”山椿说。
“那就好,那就好。”刘姐念叨。
“晚上我请客,在你小厨房。”山椿说完跑了。
“晚上叫两个大爷把菜弄好端到刘姐小厨房吃,我请客。”山椿回到寝室对还在那里拿着本书看的樊韵说。
“好。”樊韵一看便知事情有了好的结果,真是悲喜两重天啊。
“山椿电话。”五点的时候,刘姐又喊山椿听电话。
这次是张承莲打来的。
“谢谢老同学。”山椿听完电话,知道了区委会议上的争吵,也知道了黎书记和秦书记的请示,心里暖暖的,又想流泪。
“老同学了,不用客气。”张承莲说。
“等天有机会,约下金区长,请他喝杯酒吧。”山椿说。
“不用,金区长这个人还是很正直的。”张承莲说。
挂了电话,山椿又摇了青杠区政府找到了田良。
“田书记,谢谢你。”山椿说。
“哦,你知道了?我也刚接到王区长的电话,说你这事争论还是很大的。”田良说。
“唉,就是背上那个处分,怕是一首魔影了吧。”山椿说。
“当时为什么就把你这个一点责任的人给记了个过呢。”田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