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和梅红约定了晚上请田良吃饭,山椿叫梅红安排,不吃火锅,整点清淡的。
然后,便回到茶坐聊天。
“你不是说表姐吗?”蒋毅见山椿回来,又追问。
张竹则红着脸没说话,联想到山椿在酒桌上叫他帮表姐敬安局一杯,他应该是明白了山椿的意图,对山椿的为人,处事叹服。
“哦,我也是临时起意随口一说,还好,如果说是同学,安局怕是要选那副局长相托之事了吧。”山椿笑洋洋的。
“就你的鬼点子多。”蒋毅说。
“我没点子啊,想都没想,临时随口就说了,真的。”山椿依旧笑着,
给王廷梅把这事儿办了,也对得起她爸爸妈妈的一番苦心和她自己逝去的爱情吧。
“还有事儿要办吗?如没有了,就回去吧。”蒋毅想着自己户口的事儿还要求人,就想早些回南津。
“别忙,晚上和老领导一起吃个饭再说。”山椿说。
“啊,你约了田书记?”蒋毅问。
山椿点点头。
“那不走了,找地方开个房,住下。”蒋毅说。
“正好,前次田县长帮我的事,虽然没成功,还得给他敬杯酒表示感谢。”张竹说。
“老板,结帐。”山椿来到吧台。
“啊,今天我请客,请多照顾。”美女老板一脸微笑看着山椿。
“我们认得吗?”山椿这话既是说,我喝茶,你请客,我们认得吗?也是问,先前的惊呼山椿,我们认得吗?
“唉,认得也好,不认得也罢,来的都是客。”老板还是微笑着。
“哦,来的都是客,可,我觉得我们似曾相识呢?”山椿也微笑着。
“相识是缘起,相识也是缘尽。”老板娘突然有了一丝落漠。
“何解?”山椿听得,回忆了此生,除了梅红,也没在哪儿结个什么缘吧。
“那雨中、那花傘;那泥泞、那牵手;那相伴、那美好,我们相识。”老板口中念念的词。
山椿摇着头,没明白。
“哦,我们这茶好吧,是不是与对门那山一样,清新,雅绿,烟腾,气绕?”老板见山椿想不起自己,很失望,就拿茶说事儿,却用了当年山椿的话。
“清新,雅绿,烟腾,气绕。”山椿听得,也反复的念叨着。
大雨、花傘、泥泞、牵手,清新,雅绿,烟腾,气绕。好久远的记忆啊,好淡好淡的记忆啊。
“古素?”山椿还是从脑底翻捡出了那段记忆。
“可,你知道这山有几坡几岭,有几沟几岔,有几树几丛,有几草几花?有几亩良田几户人家?你还知道它叫什么名字连贯着哪道龙脉吗?”古素依然微笑,却又说着山椿当年的话。
“哦,还好吧。”山椿心情很复杂,这个多情的女子,这个无情的女人。
哦,多情是人性的,无情只是对农门的无情。
“大哥他们好久过来?”美食美味中餐厅包房里,在等田良和戴诗燕的时候,山椿问梅红。
“大姐说下班就过来。”梅红趁蒋毅二人不注意,迅速的在山椿脸上啄了一下。
“想啦?”山椿凑近她耳边煽情地说。
“想,非常想。”梅红笑着在山椿腰间扭了一把。
“嘿,大白天的,秀恩爱,眼气我们啊。”蒋毅说。
“合法的,有意见只有跪着提。”梅红咯咯地笑着。
“哈哈哈,莫去惹红妹儿,你占不到便宜。”张竹说。
“哦,好象我很蛮横一样。”梅红瞪了张竹一眼。
“事儿办妥了没?”山椿没理会这些,又问梅红。
“那几件事儿交给老爸了,都定下来了。调动的事儿,昨天诗燕大姐说,大哥已经办了,就这几天县农行会发文。”梅红说。
“哦,具体哪个地方?”山椿问。
“说是县农行本部办公室。”梅红得意的笑着。
“哦,恭贺娘子。就是吧,你夫君为啥事事办不顺呢。”山椿想起自己的调动和升职一事没成。
“没事儿,小老弟,姐姐以后罩着你就是。”梅红搂了搂山椿,给山椿爱抚和安慰。
“关键是伤我心啊,我不服啊。”山椿在梅红面前装着一幅惨相。
“啥不服?”戴诗燕一声吼,和田良走了进来。
“啊,没有,没有。”山椿急忙招呼大哥大姐。
蒋毅和张竹也站起来叫着田书记、戴大姐。
“啊,你俩也来了?坐坐。”田良招呼着。
“来,我和蒋毅、张竹一起敬田书记、戴大姐。”开席,山椿提议了第一杯酒。
“呵呵呵,坐着喝,坐着喝。”田良客气着,大家把酒喝了。
“这第二杯吧,梅红我们一起敬大哥大姐,感谢大哥大姐一直以来对我们的关心和支持。”吃过一阵菜,山椿又提了第二杯酒。
“这个就别那么说了,我真觉得没关心到你。当年吧,你们那三十六人中,我是最看好你的,现在却还是个一般干部。”田良举着杯子,认真地说。
“大哥,别这么说,你的关心我是记着的,只是我这人吧,自己没搞好,辜负了大哥大姐的关爱了。现在红娃子的事又麻烦了你们,真是感激不尽。”山椿双手端着杯子。
“唉,你吧,人品好,能力不错,就是时运不济。”大姐叹了口气。
“大哥大姐,没事儿,我和我们山椿一样,对这些已经看得很淡,万事不强求。对于大哥大姐的恩情我们会永远记得的。”梅红也双手端着水杯,笑得很开心。
“你们能这样想是对的,但,也不能放弃,还得努力争取,一个人总是要进步的,不进则退嘛。”田良说。
“好的,大哥大姐,你们相信山椿,一定努力。”山椿说。
“那好,我们干。”田良说。
“哦,红娃子,你怎么喝水?敬大哥大姐,喝酒。”山椿感觉敬大哥大姐一定要喝酒,不然心不诚。
“我,我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