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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不去 回不来(0189)(2 / 3)

看了看古袢,开口问。

“要得。”章四娃小声回答。

“我记得你和陈莲是自由恋爱的吧。”

“是的,我们在学校读书的时候耍的。”

“她好吗?”

“好,好吧。”章四娃想了想回答。

“怎么好?”

“对我好,对我妈好,对两个女儿也好。”

“具体点。”

“我在外打工,她写信,打电话都是关心我,怕我冷了,饿了,叫我少去做重活危险活儿,叫我要舍得吃保重身体。每次回家,都不要我干活,说我在外面累了。对我瞎眼的妈端茶道水,洗衣做饭,倒屎倒尿,把我妈养得白白胖胖,清清爽爽的。操持我两个女儿上学,对女儿的教育也到位,还要做地里的农活,喂养家禽家畜。”

“你一个月拿多少钱回家。”

“有时两千有时一千多。”

“一家人的开支够吗?”

“加上她地里养鸡鸭鹅的收入,能够。”

“她乱用钱吗?”

“不,她自己很节约,钱都用在我我妈和女儿身上了。”

“这样的老婆难找哦。”

“她变了。”

“怎么变了?”

“她和钟三娃。”

“你为啥说陈莲和钟三娃有问题?”

“有人打电话给我说的。”

“谁啊。”

“二叔,打电话的人要求我保密。”

“你相信他的话吗?”

“无风不起浪。”

“呵呵,还无风不起浪,如果没有风,有人要掀起浪呢?”

“不会吧,我和他又没仇。”

“有仇没仇不论,也许就是误传呢。”

“他说得真切,不会误传。”

“他说得真切?他看见的?”

“他说他听说的。”

“所以嘛,误传的可能性大了去了。何必不相信自己的婆娘,却相信一个外人的电话呢。”

章四娃沉默了。

“你想和她离婚吗”

章四娃还是沉默。

“她要和你离婚吗?”

章四娃摇了摇头。

“去想想吧。你和钟三娃这事扯了这么久了,闹得沸沸扬扬的,闹起好听吗?这些无中生有的事儿说多了,既寒人心,又让人看笑话。如果你还相和陈莲过下去,就相信她,不要去听那些谣言。”

“这事儿都传遍了,没脸见人。”章四娃抬起头望着山椿又看看古袢儿。

“脸是自己给自己的,不是别人给的。自己不信谣言,还怕什么谣言?放心吧,想清楚了告诉我,我会把谣言降到最低程度。”

“二娘,你叫陈莲过来一下。”章四娃出去,二娘进来送开水,山椿叫二娘喊一下陈莲。

“二叔。”陈莲来到堂屋。

“陈莲,这里就我们三个人,古镇长是一个很有素质的人。我们呢,是一家人。我想听听你的事儿,要实话。”山椿说道。

“二叔,确实是我有错。”陈莲很耿直的承认。

“有什么错?”山椿问。

“刚才二婆在灶房里给我说了,让我把事情老老实实的给二叔说,她说二叔能给我一条宽路。”陈莲低着头。

“哦,那好。你说来我们听听。”山椿心里已经有数了。

我和四娃是读高中时耍的朋友,我们互相喜欢。但我家爸妈不同意,嫌四娃家有个瞎眼的妈妈。嫁到他家要吃苦。可我不怕,我就是喜欢他。我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爸妈拗不过我,我就嫁过来了。

开始,做点农业生产,能够一家人生活,过得去,我们也沉浸在幸福中。可是,等两个女儿出生,吃饭穿衣上学开支大了,家里生活就过得艰难了,四娃见我和跟着他吃苦,曾经提出离婚,让我另外去找条件好的。论我的条件和我娘家条件,我要另找是肯定能找到更好的。可我和他的感情很深,我还有两个女儿,他还有一个瞎眼的妈妈,我走了,四娃怎么办?瞎子妈怎么办?女儿还那么小,又怎么办?苦,熬一熬就过去了。但,两个人死守着家不是办法,我就和四娃商量,一个人守家,一个人外出挣钱养家。四娃说让我出去,一是女人出外找工作容易些,二是我干事性子要硬些,在外不会受欺负,三是我一个女人在家,很多的重活儿会很累,吃不消。我当然想出去,打工挣钱,一条活儿,省心。可想到四娃在家面对一老两小三个女人,老的瞎眼,小的吃穿用度上学,对一个大男人也太难了。最后还是让四娃出去了。

我在家里做事儿的累,不说了。就说对四娃在外面的担心和牵挂,那种揪心的思绪实在太苦了。每次在灯下给四娃写信,我常常是泪流满面,信纸上却是满纸的叮嘱,冷暖的问候,没一点痛苦的流露,怕影响他的情绪;在打电话的时候是笑声不断,慰藉声声,心里却流着泪。真累真苦,可为了生活,还得这样。

好在,我还是把妈妈和女儿们都照顾好了。生活的压力我不怕,可思念和身体的空虚却是无法忍受,常常自己折磨自己。这种已婚妇女享受未婚待遇的日子我坚持了十年,这十年间,有几年为了节约钱,春节四娃都没回来过,我就这样过着活寡妇的生活。

十年,一边是对四娃的思念,一边是身体的渴求,你知道我有多苦吗?二叔,不怕你笑话,古镇长,也不怕你瞧不起,这种日子,是会让人发疯的。这十年间,也有不少的男人想要我。有城时的老板,有乡里的干部,有村里的人,当然也有像我一样独守空房的男人。我坚决的拒绝,宁愿自己折磨,也守身如玉。

直到去年挖红苕的时候,我从坡上包产地里挑了一担红苕回家,收红苕的天一般都是久雨不停,绵绵不绝。干了一天的活儿,天已傍晚,一身疲困肚子空空,加之泥泞路滑,在离家百十米远的白虎台下坡那儿摔倒了,痛到不痛,却滚了一身的泥水,眉毛眼睛都看不见了,连发丝里全都是稀泥。坐在冷浸的泥水里,真是悲从中来,红苕散落在路边的土沟沟里静静的看着我哭泣。这时憨憨,哦,就是钟三娃,村里人都叫他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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