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面,墙壁下半部有一米五高浅灰带绿的墙面砖,上半部是白色的墙体漆喷面。院坝与小院左边的停车坪是深灰色的地面砖加暗红色的地面砖框边,小院没有围墙,只在院坝外边沿用不锈钢做了一道防护拦杆,整体和谐流畅。
“古镇长,我先送你回二爷家吧。”从山坡上下来,山椿准备把古袢儿送回二爷家再去国满家吃晚饭。
“不用。”古袢儿内心想跟山椿一起,迟迟疑疑地说道。
山椿不明白她是不用山椿送还是不回二爷家吃晚饭,便望着古袢儿也有些迟疑不决。
“不如一起去国满家吧。”永菊看出了古袢儿的心思,便看着古袢儿相邀道。
“这样不好吧。”古袢儿看着山椿轻声地说。
“好吧,没什么,国满也是好客之人,你去了他会很高兴的。”山椿内心不想待慢了古袢儿,只是碍于和古袢儿不是很熟悉,不便相请。
“好呢”。古袢儿虽然和山椿不是很熟悉,可在这里她只有和山椿最熟悉,不愿离开山椿一个人去二爷家,听见山椿这样说,便高兴的答应了。
山椿便打了电话给二爷说了。
“山椿,山毛,永菊,坐。”国满见山椿来到院坝便招呼道。
国满娘听到声音也从厨房里出来招呼山椿他们。
“国满,满娘,又来麻烦你们哟。”山椿道。
“国满,满娘,你们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山毛也急忙问候。
“满满,满娘,你们好啊。”永菊上前拉住国满娘的手。
“好,好,好。托共产党的福,我们这些老不死还能过这么好的日子。”国满笑呵呵呵的说道。
“好日子还在后头啊,要好好保重身体。”山兵边说边走进亮厅。
“国满,满娘,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镇政府镇长,古镇长,今天来村上解决事情,晚了,回不了,我就把她一起叫来了。”山椿对国满和满娘说道。
“好,好,好。欢迎欢迎。”国满立即把古袢儿往亮厅让。
“打扰了。”古袢儿说。
“打扰啥子哟,多个人添副碗筷就是。就是不知道你们城里人吃不吃得惯我们乡下人的伙食,莫见笑就是哈。”国满娘上前拉住古袢儿的手,到亮厅里边坐下。
“上午见过古镇长,为四娃的事儿操心了。只是不熟悉,莫客气,莫客气。”国满上午在吃清明会的时候见过古袢儿。
“四娃那事情,你们这样处理就对了。”国满娘听见国满提起章四娃的事儿。
“呵呵,满娘听说了?”古袢儿听满娘说起章四娃那事儿,也急于想听听大家的反应。
“听说了,就是没有影儿的事嘛。这事儿,说有也有,说没有也就没有。人都要相信人好,人都要为了人好,家稳定了就好。何必那么认真呢。”国满娘对着古袢儿说。
“大家都这样认为吗。”古袢儿又问道。
“心里亮堂的人,看事儿都亮堂,认为这样好啊。心里不亮堂的人就难说了。”国满说道。
“那怎么办?”古袢一听有些人不相信有些着急。
“管他呢,心里不亮堂的人有几个?不必理他。”国满说道。
“就是,七爷子还八条心呢,那有做事能让人人满意的?你们坐,等火队长来了就吃饭。”满娘说完就进厨房去了,洪芳也跟进去帮忙。
六点半,火队长到了。
一盆风吹猪排骨炖风萝卜汤,一盆酸菜炖鸡和白乌鱼,一盆嫩笋烧鹅,一大碗腊肉,一盘烟薰狗腿肉,一钵清水煮青菜豆角油菜尖,一壶自酿糯米蒸馏酒,一碗蜂蜜也端上了桌。
因为人不多,国满把晚饭摆在了亮厅的小桌上。古袢儿看到桌上的菜肴,闻着馋人的香味,心思开了。乌鱼吃过,可没吃过炖的,而且还是和鸡炖;风吹排骨炖风萝卜吃过,但却是满满的油腻和油泡沫,这盆里却没有泡沫也不油腻;嫩笋烧鹅,没吃过;腊肉到是吃过,却没这腊肉的瘦红肥白通体透亮;狗肉,没吃过,能吃不?那酒,说是糯米自酿,却又不是吃过的米酒的样儿,却是微微的青黄晶莹;那蜂蜜,也不似自己在超市里买的那黄黄的粘稠稠的样儿,是一碗如雪白的凝脂,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碗炼好凝固的猪油。这是要把人诱出馋虫来吧。
“山椿,回来了,也不报个到。”火队长,人瘦小嗓门大,还未到院坝,还没看到山椿的影子,声音就传了过来。
“火队长,我终于晓得章家湾人出去了就不想回来的原因了。原来就是你火队长管得宽,回过家都要向你报到,哪个还敢回来。”山椿听见声音,和火队长开起了玩笑。
“这个不是哈,人家不想回来,是外面的花花世界,勾了心。”火队长说着话来到了亮厅。
“嗨,古美女,你还舍得在这里吃饭过夜哇,都说我们农村人出去了,就被城市勾住了心,不想回家。你城市美女又是被啥子勾住了不想回家呢。”火队长看见古袢儿,又开起了玩笑。
“我,我。办事儿晚了,没车了。”古袢儿是认识章山火的,知道他爱开玩笑却仍然被闹了个大红脸。
“对镇长不尊,还想不想当队长了?”山毛对山火说。
“毛哥,你回来,我这队长立马让你当。当这个破队长,级别没有,工资一年才几百块,不如你一天挣的多。还要不要的就被别人骂来骂去,祖仙都不得安宁。”火队长和山毛、永菊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谁敢骂你,敢骂队长,怕是不想在章家湾混了哦。”山椿也挤兑山火。
“嗨,你不晓得,章家湾三岁以上,学会了骂人的,只要办事儿没合到他心意的,那个都敢骂我火队长。古镇长她们那些领导更是敢骂,有安排的事儿没干好就开骂。”山火又对把话引向古袢儿。
“那哪是骂,就是商讨工作哈。”古袢儿不懂这乡下人的说话风格,急急的解释。
“呵呵,古镇长,你别听他的。他这人爱开玩笑。”山毛说道。
“不是开玩笑哈,真的是挨骂。喊修路出工,他骂,喊不出工就投钱,他还是骂;喊割公路两边的杂草,他骂,草没割,车过路被挂花了,他还是骂;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