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他地方乱传,她是个在意男女之别的凡人,乱说话影响人家名声。”
“我知道,我才不嚼舌根呢。”薛青菱冷哼一声,有些失望地看他,“你真没有喜欢人家啊?”
乐时景无言看她:“你真觉得我喜欢她啊?”
“其实也没有。”薛青菱叹了口气,“那你老跟着人家干什么?”
乐时景正要跃下楼顶:“我有事。”
薛青菱在他身后喊:“师姐说你最近老是找不到人,叫你过去呢!”
“知道了。”乐时景纵身一跃,轻巧落下,找到了在院落里擦剑的江元月。
——她时不时就会擦擦自己那把剑,哪怕没脏,她说花朝剑喜欢。
乐时景笑她这是剑修的怪癖,说她将来指不定就要跟花朝剑白头偕老。
他靠着院门,没有立刻惊动她,安静看了她一会儿。
江元月擦好剑,收剑入鞘,头也没抬问:“干嘛不进来?”
“没什么。”乐时景走进去,把照星剑塞给她,“又擦剑,真有用吗?帮我也擦擦。”
江元月无言看他,到底还是接过他的剑。
“不是对每把剑都有用。”江元月垂眼动作,“得看剑本身喜不喜欢。”
“我觉得它喜欢。”乐时景笑起来,问她,“找我做什么?我那边有些许收获,但还是云里雾里。”
“提醒你一句。”江元月看他一眼,“你跟得太紧了,这么大张旗鼓,小心挡了人家姑娘的桃花。”
乐时景愣了一下,有些恼怒:“我明明是帮你……”
他猛地反应过来。
江元月知道他为什么跟着阿垣,她这么说,应该是某种暗示。
“桃花?”乐时景反应过来,他把重点放在了“花垣”这个名字上,但当时江元月晕过去之前说的四个字,是“亡妻花垣”。
难道说,真正要找的那个人,不是花垣,而是她的丈夫?
如今她还没变成亡灵,也还没婚配,那就是还没遇到那个人。
他这样大张旗鼓,确实容易弄巧成拙。
乐时景看着江元月的眼睛,缓缓点头,试探着开口:“也不知道她将来,会和什么样的人成亲。”
江元月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明白他理解了自己的意思,轻轻点头:“我也想知道。”
乐时景笑起来:“好,那我知道了。”
……
接下来几天,乐时景没再露面跟着阿垣,只是依然关注着她的行踪。
午时用饭,他照常坐在江元月身边,薛青菱咬着筷子,目光灼灼盯着他。
见他看回来,更是恶狠狠瞪了他一眼。
“干嘛?”乐时景习以为常,“又想打架?”
“你之前不是粘着阿垣吗?怎么又不粘了?”薛青菱愤愤开口,“又来烦师姐!”
乐时景笑起来,深深点头:“是师姐教我的。”
“她说我这样跟着人家,容易挡别人的桃花,我觉得很有道理,难道没有道理吗?”
薛青菱恼怒:“那你一直这么粘着师姐,你就不怕挡了师姐的桃花吗?”
江元月端着茶杯的手一顿,目光幽幽往屋顶看,这么一想,哪怕在那个梦里,她好像都没什么桃花啊。
她缓缓扭头看向乐时景,神色复杂——该不会真跟这小子有点关系吧?
想到他把她门前的灵犀花摇了个干净,怎么想她的桃花都像是被他斩断的。
“咳咳咳!”乐时景被呛了一下,飞快瞟了江元月一眼,不自在地说,“她没桃花也不能怪我吧。”
江元月双手环胸:“那怪谁?”
“那当然是——”乐时景从上到下打量她一遍,笑了一声。
江元月一怔,反应过来,抬脚就踹他:“乐时景!”
“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乐时景熟练躲过这一脚,翻身逃跑,还顺手拿了她碗里一个包子,“吃饱了,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