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风不去,何谈正事?”
楼庭柘眉一蹙,“谁又淫.邪了?我从来不嫖的,我童子身啊。懂了,以后谁再去嫖,我就……不是,这是私德,我也管不上别人吧。好好,以后哪个青楼敢招待我手下的官员,我便让人把那座青楼查封了,解救满楼的女子,这样行吗?”
焦侃云双手环胸,“言出必践,你若真能做到,我可以考虑。”
“我真是……”楼庭柘欲言又止,偏头用舌头顶了顶被扇过的侧颊内里,绷得有些疼,他抚住,轻笑道:“活该被你拿捏。”
焦侃云高声喊,“送客吧!”
楼庭柘拿起茶杯又放下,“我茶还没喝完呐。”
焦侃云不由分说,“那也送客。”
话说到这,三分薄面也不给了,楼庭柘只好起身,“行,若你有主意了,就来找我。”他清了清嗓子,似是难以说出口,压低了声迅速掠过去一句,“咳,我会一直等着你。”
“说什么呢?”焦侃云皱眉,有意敷衍,“听不清。”
楼庭柘俯身,蜷起食指,用银戒的蝶头撩起她耳畔遮鬓的一缕发,“我说,你若想清楚了,随时来我府中。楼庭玉给你什么,我便给你什么。你要天上的星辰作灯,明月作帐,我也想尽一切法子给你摘。你只须帮我处理好府中庶务,就像辅佐皇兄那样。”
话落,他拨下那枚银戒,拽起她的手放在掌心,漫不经心道:“下次我再出言不逊,你戴上这个打。我必然,回回都磕准在你的掌心。”
焦侃云低头看去,华丽的银戒上停落镂雕的玉腰奴,蝶翼拼凑成一张神色讪谲的人脸,极具美感,另一面有大小数个短浅的突刺,瞧着就是他那徒有其表又阴毒的风格。
待他远去,风来现身询问她,“姑娘真的要去二殿下府中做事?”
焦侃云摇头,“先拖着,待他整顿好手下,我再去请辞。”
那厢走出尚书府,楼庭柘抚着脸露出兴味的神色,随侍重明见他五指少了一戒,讶然问道:“殿下最喜欢的那枚刺戒呢?”
“送给一个手劲颇大的女人了。”楼庭柘轻描淡写:“没看到我被扇了吗?记得,不准说出去。”
重明习以为常,恹恹地说是,“对了,方才传来一报,殿下上次让属下提醒的那件事。”
楼庭柘敛起笑意,沉眸问,“金玉堂要开讲了?”
重明点点头,“就在半月后,金玉堂已经张贴了公告,讲书人是那个让咱们吃了不少暗亏的隐笑。据说蛰伏这一月,是带着新的话本来了。”
“既然他不怕死,那咱们就去听一听,他又要惹谁吧。”楼庭柘冷然道:“去定个房间,要正对着他讲书的那间雅厢,把蝎子叫上,若是讲得不合我的意,他知道该怎么做。”
“您是说,咔——直接杀了?”重明压低声音,“太子刚死,皇城若是再出一条人命,许会惹来麻烦。更何况,此人在朝堂中定有靠山,更麻烦。”
“麻烦?惹了我,他才是真的摊上了麻烦。”楼庭柘毫不在意地说道:“先挟持来见我,若是为我所用,另当别论,若是不愿为我所用,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