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德旺使劲摇头,“俺想说,本来呢,你该是这个家的人,现在得不到了。”
这话,就听着顺耳多了!
后悔晚了吧!
张小宇心情颇为复杂,举起杯,跟郝德旺干了一个,却是旧话重提。
“郝村长,偷看婶子洗澡的,真不是我。”
“俺们都信,别说了!”
“哪能不说啊?不找到真凶,我背一辈子黑锅不说,婶子也白吃亏!”
“过去那么久了,上哪儿找去?”郝德旺挠头。
“经过我的推算,外加缜密分析,已经猜到这人是谁。”
张小宇大言不惭,分明是从村部厕所里听到的。
“谁!老子弄死他。”
郝德旺火了,使劲拍了下桌子,要不是因为发生这事儿,对面坐着的,就是上门女婿!
金龟婿!
“先不说,等我拿到证据,一准摁着他的脑袋,过来给婶子叩头赔罪。”张小宇发狠。
郝德旺听出些画外音,上身前倾,试探问道:“咱村的?”
“是也不是,总之,这货坏透了。”
郝德旺没再追问,又叹了口气,拿起酒杯,滋溜一声,独自喝了一杯闷酒。
总是叹气,实在影响吃饭的心情。
“村长,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张小宇点起烟,斜眼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