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问的,不是她身体怎么样,而是满腔置问。
好像她犯了十恶不赫的大罪。
心,彻底的绝望。
“叶二少,你没有看新闻吗,孩子的父亲是傅劭竩。”迟恩恩看着叶煜宸深寒的双眸,平平静静的说。
叶二少……
叶煜宸捏着迟恩恩下巴的手,蓦的收紧。
迟恩恩疼得嗤了一声,可叶煜宸并没有松劲儿,眼里的寒意更深,如裹了暴风雪,字,几乎是从齿间挤出来:“迟恩恩,你再问你一次,孩子到底是谁的?”
“傅劭竩的。”迟恩恩一丝不犹豫的回答,“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那次是在安全期,我怀的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我和傅劭竩的几次,都是在排卵期,所以,他是孩子的爸爸。
和叶二少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几次……
她和傅劭竩几次……
字如刃,刺拉过叶煜宸的心脏,疼得痉挛。
怪不得他次次求欢,她都拒绝,原来早已委身他人。
心,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