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叮嘱管家将早准备好的貂皮外套拿给了她。裴秋扫了一眼那外套,喉咙发出古怪的一声轻嗤,冷脸拽着她出了宴厅。
宴会才进行一半,林荫大道空无一人。
裴秋拽着苏凉忆快步往前走着,丝毫不顾及她穿着高跟鞋行动不便,苏凉忆几次差点摔倒。
“裴秋,你慢点,唔——”她再次被按在了树上,满眼猩红的男人狠狠咬住了她的下唇。
鲜血蔓延,口腔中满是腥甜味道。
这个该死的疯子。
“裴秋,今晚是最后一场了。”
裴秋皱了皱眉,并未听清她的喃喃自语。只是见她难得平静地直视他,眼神令人捉摸不透。
“你现在是在吃醋吗?”
“吃醋?”他的眉头再次拧成一个疙瘩,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却灼热而滚烫,他似是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杂乱而响亮。
嘴唇微微张开,终究未能说出什么话。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混乱如浆糊。
然后他看见苏凉忆偏过头错开了他的视线,声音再次轻了下来,“如果,如果我爸爸当年没有害你父亲,你会不会——”
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