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刻度八成一,体魄刻度九成二,敏捷刻度十成,智慧刻度十二成。
炎石和张之洞立于原地,早已呆如木鸡,这是一种怎样彪悍的基础属性啊,已经远超了他们的认知,也打破了历史卷宗上的记录,冒险者协会公认的最高记录四项刻度平均八成,即为天骄,且木精灵王国有许多资料上也都记载着基础属性十成为极限,怎么小罗的智慧刻度还没启灵就达到了十二成,而四项的平均刻度都快接近十成了。
张之洞一脸暮逼地看到南罗,都不知道怎么评判他的天赋,平均刻度八成的视为天骄,这都快将近十成了,称为什么啊?他寻思着,是不是老天能给他一个提示,既然让他见证了奇迹的诞生,为什么不能降下神迹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难道还要让他自己编个等级不成,他真是一个脑袋两个大,恨不能饱食一顿,立刻躺在他的躺椅上,放空一切。
炎石愕然的面容渐渐转惊为喜,眼角泛着激动的泪珠,暗忖,有着自己的学徒在,何愁大仇不报,杜家,你们等着吧!
南罗看着激昂慷慨的炎石以及一脸憋屈的张之洞,也在努力地回想着脑海中的记忆,可是任他怎么挖破脑袋,就是想不起降生回生路之前的任何事情,隐约感到自己在衍生出精神力之时,出现过一些记忆片段,如梦幻泡影,消散成空。
咄嗟之间,三人陆续醒转,在张之洞喋喋不休的交代及相送之下,炎石师徒离开了冒险者分会。
“唉,你听说了吗?今日冒险者分会可发生了一件大事,东门那落魄铁匠傍上了一个超级大腿,以后可有好酒好肉吃了。”
“可不是吗?我还听说,那胖主事将唯一的贵宾名额给了那铁匠,真是好福气啊。”
“......”
大街上陆续流传开冒险者分会发生的一幕,而均已羡慕、妒忌的语气为主。
冒险者分会内,一虎人族的青年走到演武场的木亭旁,呵呵地笑道:“我说,张主事,你今天够热闹的,不仅将你的贵宾名额送了人,还将人带去内部区认证,看来你对这炎铁匠很看重啊!”
张之洞正眯着眼,躺在木椅上打着小盹,突然被惊醒,那熟识的玩笑声,不用猜,就知道是鞑力虎来了。
他撸了撸眼,连忙起身,笑道:“鞑主事,你来了,我正想等会过去找你呢。”
“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鞑力虎略作不悦道。
“哦,你是说我那炎老弟啊,他与我同为矮人一族,且脾气相投,我认作了忘年交,一时冲动,便将贵宾名额送了他。”
“哦,是吗?”
张之洞吹起胡子瞪着眼,打起了马虎眼,一副你爱信不信的表情,而鞑力虎则一脸怀疑地盯着张之洞,暗忖,这老胖子又在给他耍心眼了。
“好了,我过来是交代下梅管事的吩咐”,鞑力虎悠悠地说道。
张之洞眼睛一亮,兴奋地催促道:“你说,我听着呢。”
“这次要感谢你提供的信息,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我们成功地猎杀了石牙兽,梅管事也幸运地得到了祭司的职业符石,她已赶往落日城的神庙准备进阶试炼,如果运气不错的话,想来梅管事现在已进阶为祭司了”,鞑力虎微笑着说道。
“真的吗?那真是一大幸事啊,梅管事吉人天相,天赋又好,定能顺利地进阶为祭司”,张之洞笑呵呵地恭维道。
“梅管事说了,等她回来会重谢你的,让你不必心急,交代完了,那我也走了”,说完,不顾张之洞的感受,毅然转身离开了,留下了一脸陷入遐想中的张之洞,笑得有点痴呆,嘴角不自禁地流出了一滴口水,内心中却充塞着喜悦,喃喃自语道:“近来的运气真不错啊,好起来挡都挡不住,哈哈,哈哈哈......”
“阿嚏——”,南罗撸了撸鼻子,感觉背后的脊梁有些发冷,嘀咕道:“刚入秋,怎么天气就这么冷了呢。”
“小罗,快点跟上,老师今天带你吃顿好的”,炎石走在前,转身看着有些发呆的学徒,催促道。
“来了,老师”,南罗一听有好吃的,带着欢愉的心情蹦蹦跳跳地跟了上去,但他忽感心悸一颤,似乎感受到有股微弱的精神力笼罩着自己,感知精神力来临的方向正是在自己的背后,南罗紧蹙眉头,暗忖,是谁在窥视自己?要不是自己突然衍生出精神力,也不会发现这股微弱的精神力。
南罗快步向前,就在临近炎石之前,他发现那股微弱的精神力突然消散了,南罗未有任何异动,若无其事地跟随着炎石往前踏步而去,一路之上未再发现那股精神力的出现。
奔波的人流中,始终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南罗的身影,就在炎石带着南罗踏入斜土客栈之际,他悄然退去,消失在人流之中,又神秘地出现在炼药分会的一间房厅内。
“阿六,你来了,可是探查到什么消息?”
说话之人正是炼药分会的副管事兀峒,而他眼前之人是他的得力手下,5级弓手屠六。
“启禀兀大人,小的正有要事禀报,南罗今日一早去了东门训练营,下午又随炎石去了冒险者分会,现已回了斜土客栈,未发现有不妥之处,倒是那炎石攀上了冒险者分会的张之洞,而且两人关系颇为亲密,张之洞更是赠送了他的贵宾名额给了炎石,如今炎石也是水涨船高,我们还要随时盯着他的学徒吗?万一被发现了,会不会得罪炎铁匠?”
兀峒微蹙眉头,略做一番思索,斯条慢理道:“不必理会炎铁匠,南罗那小子,身为一个凡俗,竟能孤身一人深处于迷雾森林之中,而且昏迷在断阳河旁,着实让人奇怪,更奇怪地是他浑身裸露,就穿了一条黑色的皮质短裤,当真怪哉!”
“大人,会不会是他被人劫走了,又被扒光了衣服?”
兀峒不屑地看着屠六,嗤之以鼻地说道:“一个凡俗,能图他什么?”
“那会不会是耆长老有特殊爱好,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混账,耆长老是那种人吗?以后别在人前臆测,败坏了耆长老的名声,追究起来了,我也保不了你”,兀峒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好的,大人,小的不明事理,胡乱说的,勿动怒”,屠六连忙赔笑道。
“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