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抬起头,勾住了他的脖子,对着这张英俊的脸孔,无比真诚地说了一句:“冷元一,谢谢你!”
冷陌一脸疑问,以双手抚她脸孔凝视道:
“这是被打傻了吗?居然还这么认真地谢我?是我害你被打的。傻子!”
语气是如此的宠溺。
“不傻,你坚定地护着我,我有看到。我喜欢你护着我。很喜欢很喜欢。”
这是她一直以来渴望得到的东西。
之前,楚流商没给过她。
现在她得到了,心里是如此的欢喜。
“傻瓜,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得护着你呀!这个世界上,你是我最最最想守护的人……”
一个怜惜的吻落到了唇上。
她闭着眼,感受着。
软软的。
糯糯的。
甜甜的。
这里头装着的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满满的疼爱。
刚刚他出手三次。
第一次,他把她从被打的困境中救了出来,第一时间反击了家里人。
第二次,在她反击后,他将她护在身后,并站到了她的战壕里,护她周全。
第三次,在她继续讨回公道时,他成为了她最强的后援,为了她,和家里人撕破脸,不带半分迟疑。
真的。
她被暖到了。
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在温暖她。
在她还在另一段失败的婚姻当中挣扎时,他就伸出了援手。
只不过当时他的温暖,还很微弱。
现在,这份温暖,已经越来越强烈。
她感受到了。
被人掬在手心护着的感觉,真的是该死的好。
苏禾不知道曾经发生过什么,这五年,虽然经历了一段失败的婚姻,却也在失败中找到了新的生机。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大概,她的命运就该是这样的,或有不幸,却能在不幸中开出花,结出另一种果子。
想想五年前,她的状态那么差,如今呢,最糟糕的都熬过去了,他成为了她幸福的伊始。
这么想着,苏禾忽然就把他往后压,最后把他压在了沙发上,眼睛猛得睁开,眸光晶亮,反吻了过去,一阵碎吻吻得他眉目飞扬,眼神变得越来越深亮。
这撒娇似的吻,令他很高兴,忍不住将她抱得更紧了。
她在欢喜,而他会因为她的欢喜而欢喜。
“刚刚还有点生气,被秦芳毁了我们美好的清晨,现在忽觉得也不是很糟。”
他睇着她,低低地轻叹。
喜欢看到她因为他而这么主动。
“嗯,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刚刚他坚定维护的样子,太让她砰然心动。
于是吻,便从碎吻,变成了热吻,动作也暧昧起来。
借着换气,他抓住了她到处祸乱的小手,哑着声音问:“苏禾,你想干什么?你再这样,我可要把持不住了……”
“不用把持,奖励你的……”
她娇娇软软地把素手伸进了他的衬里底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地解。
他唇角一勾:“昨晚上没累到?”
“已经休息好。”
这是在邀请。
“嗯,那就不客气了!”
他突然坐起来,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起,进了房间。
一切是水道渠成的。
苏禾在迷迷糊糊中,欣赏着他漂亮的身躯,感受着他肌肉在绷紧时的男性魅力:
西装革履的他,是风度翩翩,疏冷清隽的,更是心思叵测的。
坦诚相对的他,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是邪性的,浑身上下散发着狂野的味道。
……
后来腿软了,力气全被折腾没了。
苏禾被送进卫生间冲洗,冷陌发现不对劲了,她雪白的大腿根部,有血顺着水淌下来:
“我……弄伤你了吗?”
他有点惊吓到。
她也看到了,先是呆了一下,而后一脸囧色,很尴尬地小声叫起来:“没弄伤,我……好像是来生理期了……”
因为周期比较长,生理期竟到现在才来。
他恍然,忙拿了一条大毛巾,将她包住,擦干她身上的水,却不知道要怎么帮她止血,眉头紧了紧:
“我忘了让人准备女性用品。”
他不准备是正常的。
“我包包里好像还有两片。”
“我去给你取。”
他腰间系着浴巾出去了。
回来时已换上衣服,一手给她拿来了一身衣服,一手拿着那薄薄的姨妈巾。
“要不,我给你穿?”
他的眼珠子转动着,好像来了兴致。
“做事得有始有终,你说是不是?是我脱的,就该我把你重新打扮好?”
她大羞,把人撵了出去。
“不要,你出去。快出去。”
男女之间,其实或多或少应该保持一点神秘感的,因为婚姻需要新鲜感。一旦新鲜感消失了,男女之间就只剩下责任了。
他只好出去了,心下挺遗憾的,很希望她怀上的。
但也没事。
总能怀上的。
他靠在那里算了算他们重逢多少天了,最后忍不住敲了敲门,问道:
“苏禾,你现在多久来一次?每次得几天才干净?”
这人,怎么问起这事了?
她脸上莫名发烫。
有朝一日,她竟要和一个男人交代这些私密之事?
“苏禾?在听吗?”
他追问。
苏禾暗暗一叹,只能接话道:
“我好像三十五六天来一次,每次五六天吧!”
“不是一般二十八天吗?”
他查过女性的这些知识,周期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