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珠逼了过去,尖尖的纤指,粉嫩,细白,如玉一般,轻轻地在他的喉节上划过。
他只觉划过的地方,立刻被带起了一片酥麻,却没有阻止。
她笑得明艳动人,脸上闪耀着一种火辣辣的美:
“苏勒,你身材不错,肤白貌美,身子又干净。我呢,是久旱逢甘露,和你做了几次,好像还有点意犹味尽,所以就想再试一次。虽然你不太熟练,但结果还行……你让我愉快到了……”
这解释:还真是让人面红耳热。
苏勒面皮薄,脸顿时红了起来,有点难以相信,这是她能说出来的?
但被她夸“还行”,他心里好像挺高兴的,但是他要听的不是她的感受,而是:
“然后呢,你不该和我有所交代的吗?”
“交代什么?你该不会以为睡几次,就得对对方负责了吧!小傻瓜,你怎么这么可爱呀?”
宁珠不觉一笑,伸回手,捂着差点滑落的白色浴巾,娇娇地说道:
“别太认真了,苏勒,你已经成年,19岁的男孩子,有一些姓行为,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哦,对了,我身体很健康,肯定不会传染给你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病的。
“你呢,要在心里牢牢记住了:这只是一夜露水而已。我和你只是成人之间的一场狂欢。
“还有,不许对你姐说。我们之间的事,我们自己消化,你如今是小男人了,别用你和她的姐弟情来伤我和她的闺蜜情……听到了吗?”
苏勒的面色顿时发白起来。
也就是说,她只是把他当玩物了。
骄傲的苏勒,是一个单纯的大学生,他的世界很简单,读书,上课,跟着老师研究课题,思想是真的很干净。
他没料到,有一天自己会被诱拐着开了荤,而那个领着他成为男人的女人,却并不想负责任。
这让他如何甘心?
他张了张嘴,想很大人的说些什么,却发现什么都说不出来。
一个是穷大学生。
一个是社会女精英。
他和她之间,有着不可跨越的距离。
她不可能会喜欢自己的。
他也给不了她什么承诺,能睡了她几次,恐怕已是他此生最大的惊喜了。
宁珠已经转身出去了,换上衣服,连妆都没化,出来拎了包,抓起手机,跑得飞快。
待到了楼下,她长吁一口气,靠在楼道上,回想着和这个小男生交融在一起的感觉,很奇妙。
可能这当中存在着某种禁忌感吧,七八岁的年龄差,又是好闺蜜的弟弟,这些都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让她生出了一种难言的快感。
而他的吻,更是笨得厉害,但却让她着迷。
是她反过去一直在逗弄他。
这会儿,她捂着小腹,脸颊发烫地喃喃了一句:
“苏勒,你这样身强体壮,我也年岁刚好,又正好在排卵期,但愿,我能一举怀上……两个高智商的人,生下的小孩一定不会很差吧……”
她已经快二十七岁,从来不觉得和一个男人睡一觉,就必须认真,大家玩得开心,散得没负担,人生插曲罢了。
嗯,好吧,她是别有所图的。
想偷他一颗种子,结个白白胖胖的娃娃。
出了住宅楼,宁珠已恢复神情,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喂,苏禾,在哪里呢?”
“在小区外头的火锅店,我点好东西了,快过来一起吃……”
“来了,等我五分钟。”
她蹦蹦跳跳冲了出去。
楼上,苏勒洗完澡出来,发现房子里空空的。
他把窗拉开,正好看到宁珠小跑步地往外跑去。
那是他女人了。
他的眼神莫名一柔。
那过程,令他无比销魂。
她的身子柔到不可思议,无比地契合他。
但是她只是玩玩。
成人的世界,不光有男人玩女人,也有女人玩男人。
可他一点也不生气。
就是有点郁闷。
他转头,看到床上乱糟糟的,白色的床单上全是他们爱过的痕迹。想了想,他把床单换了下来,扔进了洗衣机,又把主卧和客厅给整理了一下。
处理完,房子焕然一新,他的肚子则饿的咕咕叫了。
他想了想,实在不甘心就这么和她就此结束,回房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苏禾发了一条短消息:
【姐,你和姐夫旅游回来了是吗?我想见你!】
“这里。”
苏文坐在临窗的位置上,看宁珠跑了进来,挥了挥手,然后仔仔细细打量她,发现她脖子上果然有好几个草霉印子,看来战况很是激烈啊,不觉扑哧了一下。
“笑什么?”
宁珠瞪了一眼贼兮兮的苏禾。
“我瞧着你好彪悍,都把人压在下面了……还动得那么起劲……真是吓了我一大跳,可惜,屋子里太黑,没能看清那人长什么样……”
苏禾好遗憾。
但她是知道的,宁珠的眼界是极高极高的,一般的男人看不上。
她曾经说过,她孩子的父亲,必须又高又帅,情商和智商都得高,而且,男人必须得干干净净,不能是那种花花公子。
宁珠想,幸好房间里的遮光布够黑,否则,这丫头看到自己把她弟弟给玷污了,会不会冲来直接就把他们当场给拆开。
那她就少了一场乐趣。
也少了一份怀上的机会。
她不觉虚虚一笑:“女上男下的体位不是很正常的吗?我喜欢把男人变成我的床上用具。”
苏禾听着身上都起鸡皮疙瘩了,这词,用得真是大胆啊:
“宁珠,你以前交过男朋友吗?”
“交过啊!”
“上过床?”
“现在男女交往,哪有不上床的?”
是啊,现在这个时代,真的是太速食,认识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