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这孩子,这都什么时候,你还在这贫嘴,你爸都被推到手术室了!”
薛阿姨拿着电话急吼吼的说,她都不知道该说程静宜这孩子是心眼大,还是没脑子了。
“不会吧!薛阿姨,你说的都是真的?”程静宜后背冷汗直冒,语气骤然转变得十分焦急。
薛阿姨:“你这丫头,这么严重的事,我能随便忽悠你吗?刚刚人医院给你打电话,你指着人鼻子一顿骂,现在还不快点过来医院!”
“好好好,我马上到医院来,薛阿姨,我妈呢,我妈现在怎么样?”程静宜急的红了眼眶,她怎么知道刚刚那是真的啊!
“诶,你妈说是中风了!”
程静宜一听爸妈真的双双住院,一时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不都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
“好了,孩子,你先到医院来,到了医院后,阿姨再给你慢慢说。”薛阿姨的声音让程静宜心情稍微平复下,当务之急,她应该先到医院去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程静
宜换了身衣服,即刻出门,她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博爱医院,她得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医院白色的床单,刺鼻的消毒水味,当程静宜一走进医院的时候,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掐在程静宜的脖子上,让她喘不过气来。
程静宜远远就看到,手术室门前薛阿姨手里拎着一大袋的东西,站在一医生面前,神情十分沉痛,程静宜心下一沉,快步走了过去。
“静宜你快过来,刚刚你爸爸的报告检验出来了,来听听医生怎么说。”
直到握住薛阿姨的手时,程静宜的冰冷的指尖才有一丝丝温度。
“你是病人家属对吧?”
程静宜点点头:“是的,我是程东青的女儿。”
“是这样的,刚刚患者送到我们医院来的时候,身上被人砍了二十三刀,其中有十七刀伤口的长度在十厘米之上,深度在五厘米之上,最严重的两处外伤,一处在头顶,一处是在离心脏大概不到厘米的地方,另外就是患者有明显的内脏出血,这里是手术同意书,请你
马上签字,不过我们要提醒你,患者的情况十分严重,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程静宜脸色惨白,犹如置身冰窖之中,她抢过医生手上的手术同意书,签上名字塞给医生,紧紧抓抓医生的衣领哀求道:“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爸爸好吗?一定要救活!”
“我们会尽力的。”
手术室的门重重阖上了,程静宜傻傻站在手术室门前,心中不断祈求。
薛阿姨道:“要不你先去看看你妈妈吧,她的病房就在楼上。”
妈妈?
程静宜的眼眶顿时红了。
薛阿姨见程静宜这般模样,心疼到不行,她是看着程静宜长大的,从小到大没见她哭过,抱着程静宜小声安抚着。
好一会儿,程静宜的心态终于平静了一会儿,她的眼睛肿的跟兔子一样,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薛阿姨,我爸妈……”程静宜有些哽咽:“他们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
薛阿姨重重叹一口气:“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妈好像是被人骗进传销了
,不仅花光了所有钱买了一大堆废品,不仅如此,她还开始拉拢身边的人跟她入股,你们家好多亲戚好像都遭了,然后你爸就冲去那群人算账,结果被人打伤,才送到医院来的。”
那一刻,时间仿佛都静止了一般,程静宜心中只有滔天的愤怒与仇恨,一股怒火直直冲上脑门,她要宰了那些人渣!
“静宜你不要冲动,你爸妈还在医院躺着,他们都指望着你呢!”薛阿姨见程静宜这青筋直冒的样子,忙把人狠狠拽住。
程静宜冷静下来,对,她现在一定不能出事,如果她出事了,这个家就真的完了!
……
林怀仁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晚上,一醒来,发现手机里多了十几个未接电话,全都是苏舫的,他立马给苏舫回电话。
“林怀仁,你不是说你要来找我的吗?你是不是又在忽悠我啊!”
电话一接通,立马传来苏舫埋怨的声音。
“你在哪儿啊?”林怀仁问道。
苏舫没好气道:“我肯定是在家啊,你还没过来吗?”
林怀
仁:“我现在才刚刚出发呢,到了给你打电话哦!”
挂断电话后,林怀仁洗个澡,打算干干净净的去见苏舫,看见楼下热气腾腾的早餐时,林怀仁顺手给苏舫带了一份早餐上楼。
拎着早餐站在苏舫宿舍门口,咚咚咚敲门后,林怀仁听到屋内的脚步声,心里幻想着苏舫待会看到自己的场景会是如何。
苏舫正在纳闷,这么早会是谁来找她呢?
苏舫一拉开门,四目一对,林怀仁笑眼盈盈,苏舫瞠目结舌,林怀仁拎着早餐在苏舫面前一晃而过:“吃早餐了吗?”
“啊!”
苏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当她确定是真的林怀仁的时候,她立马跳到林怀仁身上,一张红唇紧紧与林怀仁交缠在一起。
林怀仁没想到苏舫会如此热情,转被动为主动,把苏舫顶在墙上,重重加深了这个吻,一团火迅速在他们两人身上点燃。
直到苏舫几乎无法呼吸时,林怀仁才放开苏舫,指指被遗落在角落里的早饭,苏舫脸一红,刚刚她是不是太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