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一时被门前的女孩惊艳到了,这女孩比翠翠好看了不知多少倍呢,林母向林怀仁使个眼色,这就是你说的追着你的女孩子?
林怀仁点头:“对啊,我刚到,介绍下,这是我妈,妈,这是程静宜,额……”
“阿姨,我跟林怀仁就是朋友关系!”
程静宜脑门一热,话不经过脑子就直接蹦出来了,话一说完,就闹了个大红脸,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嘛!
林怀仁似笑非笑的盯着程静宜,哟,这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他母亲的认可了啊!
林母温柔一笑:“嗯,阿姨也没说你跟怀仁是别的关系啊!”
程静宜的脸不由得更红了,林怀仁的妈妈怎么也……
程静宜哀怨的瞪一眼林怀仁,这人回来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搞得她一点准备都没有,冒冒失失的,也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一个好印象。
林怀仁被瞪得莫名其妙,他这刚回来咋就惹得这魔王不开心了?
林母细细留意着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又仔细打量了程静宜一圈,心中十分满意,虽然有些冒失,但是也很可爱的性子啊!
“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林怀仁以为程静宜是有什
么事。
程静宜埋怨的看一眼林怀仁:“你不是让我帮你照看到家里吗?我今天过来给你做做卫生啊!”
林母更加满意的点点头:“现在会做家务的女孩子可少了,静宜还真是一个好女孩。”
程静宜被林母一夸,羞涩的摸摸脑袋:“我也就随便那么一收拾而已。”
“什么事都有个过程,慢慢来,再说,女孩子这么金贵,又不是天生就来做家务的!”林母说这话的时候,还向林怀仁投过去一个眼神。
林怀仁二脸懵圈,怎么家里有两个女人后,他在哪里显得都很无辜呢?
程静宜一脸愤愤:“阿姨你真的这样觉得吗?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家务这活真的不应该只有女孩子来做,男生也是可以做的,这又不是封建古时候,干嘛非要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在家带娃做家务呢!”
“这个也许是家庭分工不同,但是现在这个社会大家生活都不容易,身为丈夫也应该为妻子分担一些,家庭是需要两个人来共同维护的。”
林母是单亲母亲,深刻体会过那种一个人拉扯孩子的艰辛,也深知作为一个女人的不容易,所以,她也挺希望林怀仁将来成家
立业了,可以跟他妻子一起共同来维护这个家。
林怀仁一听这个话题就觉得头皮发麻,程静宜这平时大大咧咧的模样,咋还能想到如此深刻的问题呢?
真的是脑壳疼!
为了避免误伤,林怀仁机智的以做午饭为由躲到厨房里去了,留下这臭味相投的两女人在客厅里闲聊。
林怀仁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后,端着菜出来才发现只剩下林母一人待在客厅。
林怀仁:“程静宜人呢?”
“她说时间不早了,就先回去了,你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林母一看满满一桌的菜,还全是肉,有些惊讶。
“我没在家几天,冰箱里只有肉菜了,下午的时候咱们出去逛逛,顺便买点就好啦!”
至于为什么做了满满一桌,林怀仁原本是为程家父母也做了,不过既然程静宜先回去了,大不了就留着晚上再吃嘛!
林母坐到餐桌旁,旁敲侧击道:“刚刚那个小女娃还挺好看的哦!”
林怀仁猛扒拉几口饭,含糊不清道:“还行吧,也就那样!”
“什么叫还行吧,你眼光就这么高吗?”林母撞一下林怀仁,这孩子咋还那么挑呢!
“妈,你快菜,不然都
冷了!”
林怀仁岂不知林母心里在想些什么,他一个劲儿的想转移林母的注意力。
林母:“你别给我转移话题,快给我说清楚跟人家是什么关系!”
“诶,人都说了是邻居,你咋不听呢,妈,快些吃,时间还早咱们还能出去逛逛,待会还要找地方配钥匙呢!”
林母见林怀仁咬紧了嘴不肯多透露一个字,也不去纠缠,反正就住在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她就不信这小子藏得住。
母子两人吃了饭,林怀仁收拾厨房,林母简单的把行李收拾一下,看看缺些什么,待会出去的时候一起买上。
半人高的行李箱里满满都是林母的衣物,每一件基本上都是半新不旧,唯独压在箱底的那一套红色纱裙,款式虽然陈旧,却保存的十分完好。
林母轻轻的把那套纱裙取出来,小心翼翼的把它单独放在一边,这是当初她跟林怀仁爸爸结婚的时候,林爸爸攒了很久的钱为她买的,如今一晃居然都二十多年了,要是他还活着,看到林怀仁如此出息那该多好啊!
林怀仁靠在门框上,见林母盯着那裙子发呆,他知道林母是又想到他爸爸了,在林怀仁的
记忆中,父亲早就化为一张冰冷的照片,没有丝毫温度。
“妈,你收拾好了,咱们出发吧!”
林怀仁的声音把林母拉回到现实之中,她擦擦脸上的泪装作若无其事道:“好了,这些东西就回来慢慢弄吧!”
林怀仁也当作什么都没看见,拿着车钥匙站在门口等林母,这是多年来母子二人之间养成的默契。
半个小时后
林母一脸惊叹的站在购物中心门前,这……这地方也太漂亮了吧,大城市的人都在这么漂亮的地方来购物吗?
“妈,走吧,咱们先去给你买几身衣服!”
林怀仁早就想好了要带林母做些什么了,先去买衣服鞋子,然后再做个头发,做做指甲,他要把林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让林母重回到曾经的颜值巅峰。
林母一听要给她买衣服,急急拒绝:“给我买衣服干嘛,妈带了那么多衣服,买了不就是浪费了。”
林母的那些衣服,林怀仁怎么不知道,不少衣服都是林怀仁从小看到大,林母节俭,对林怀仁的衣食住行十分大方,可对她自己,却是苛刻到了极致,很多衣服不穿到完全不能穿了为止,是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