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铁军忍不住开口,他总觉得林怀仁今天有些奇怪。
“嗯,是有点事要跟你们说,待会见了军刺他们再一起说吧。”
林怀仁打算把他加入特勤局这件事通知一下,同时也说一下,陆叁省要借用他们的事以及提到的东瀛人的消息。
工厂保安室
军刺早就疏散了办公室里的人,林怀仁一到见剩余五个人都在,直奔主题。
“今天主要是有三件事要跟大家说说,第一件,就是,我已经加入了特勤局。”
林怀仁见几个人脸上也没有特别震惊,接着又说道:“半个月后,可能需要你们做一点事情,给特勤局的,你们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会回绝了那边。”
林怀仁虽然是加入了特勤局,不过,他依旧会尊重铁军他们几个人自己的想法,他们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林怀仁绝对不会强迫。
“我们既然选择了要追随林哥你那肯定就是林哥你指哪打哪!”
刀锋作为小队的队长,他的话自然也代表了整个队里人的心思,虽说,他们几个本身也是从特勤局脱离出来的,可如果现在林怀仁要求他们配合特勤局,他
们当然不会拒绝。
林怀仁点头:“好兄弟,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做任何伤害你们的事情,这第三件事,我是想问问你们对东瀛人有多少了解。”
“东瀛人?”
六人不由分说的都皱紧了眉头,尤其是军刺,面上更是浮着一层浓烈的杀气。
军刺粗哑的嗓子说道:“林哥,东瀛人惹到你了?”
林怀仁摇头:“我就是问问,今天新闻不是报道了吗?”
“一群禽兽不如的东西,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一定手撕了他们!”
军刺双目赤红,手里做出一个撕裂的动作,看上去好似跟东瀛人有血海深仇一般,林怀仁微微有些吃惊,忙把话题转移道工厂的日常运营上,之前唐渊景想要收购公司的股份不成,林怀仁担心他还有后招,一番细查后,得知工厂一切正常,并且之前的内奸也抓到了。
钟舒敏把人移交了相关机构,然后重新鼓舞了下士气,工厂又投入了正常运营中,这样的处理方式倒是让林怀仁十分满意。
事情都处理好后,林怀仁让大家各忙各的去,最后他叫住了刀锋。
“刀锋,军刺刚刚是怎么回事?怎么他对东瀛人的
反应这么大?”
林怀仁其实还是第一次听到跟东瀛人有关的消息,刀锋盯着林怀仁眉头闪过一丝凝重:“林哥,你也知道,我们几个人,最初参军的地方都不同,虽然大家最后都进入了特勤局,组编成了一个队伍,但是,大家对彼此的过去并不是很了解。”
林怀仁点头,这话铁军之前也给他说过。
“军刺的情况我也只是偶然间了解到过一点,他之所以这么恨东瀛人,是因为,他之前服役的部队经常跟东瀛人发生冲突,他所在的营队除了他都牺牲了,他一心想要为自己的战友报仇,他伤好之后就调走了,最后加入了我们,不过跟东瀛人的仇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
刀锋说起来都还觉得唏嘘不已,那种看着自己生死与共的战友一个个倒在自己眼前的心情,他能感受,所以他也能理解军刺对东瀛人的那种仇恨。
“嗯,我知道了。”
林怀仁一想到军刺那冷漠的面孔下,原来竟然还有如此的血海深仇,如果这帮东瀛人真的是冲着他来的话,那林怀仁一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不过好在,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既定的轨道走下去,
医院的完成工期又提前了,在通过了验收后,林怀仁开始准备医院的装修,人又忙碌了起来。
整天不是跑建材就是在医院监工,不然的话就是督促之前招的那一批学生去参加资格证的考试,不过,好在有胡月他们几个在,林怀仁偶尔也还能抽空休息一下。
“林哥,你快来人民医院一趟,装修工人出事了。”
“啥?”
林怀仁这才刚刚躺下,立马就从床上弹起来,一听是装修工人出事了,林怀仁直奔医院。
刚出医院电梯,整个走廊里都能听到女人哭喊的声音,林怀仁不由得加快步子,一进病房就看见病床上躺着一人,腿打着绷带,昏睡不醒
病房的旁边正趴着一农村妇女在那嚎啕大哭,胡月几个人站在一旁,神情无奈,见林怀仁来了,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
“林哥!”
林怀仁的出现无疑是给了几个人一股主心骨的感觉,林怀仁点点头,轻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月眉头微拧:“这是给病房里刷漆的工人,刷着刷着直接从架子上掉下来了,小腿骨折,其他地方没有大事,手术已经做了,恢复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
“那还有什么问题吗?”
林怀仁见胡月对这种情况处理得到十分到位,压根就不需要他出面啊。
“但是,赔偿的问题还没没有落实好。”
胡月看一眼那妇人,意思再明确不过,这中年妇女完全就是狮子大开口,一开口就是几十万,恨不得能把下半辈子的钱都要到手一样。
林怀仁皱眉:“她要多少?
“五十万!”
骨折就要五十万?这的确是有些异想天开了,林怀仁想的是,做装修的人也不容易,要是几万的话,打发了了事,一开口就是几十万,明摆着就是想讹人,林怀仁才不会当这个冤大头呢!
“当家的哟,你出了个啥事,让我跟娃子以后啷个办哟!
中年妇人又开始哭诉起来,从东东几个人的神情来看,这话估计听的都快吐了。
“你们先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林怀仁知道他们几个也辛苦,也不想他们在这儿干耗着。
“林哥,我给你说,你可小心些,这女人就是个泼妇,你瞧给我挠的,要是真逼急了,咱们就公事公办得了!”
东东指着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一脸愤懑,他还真的没见过这么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