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人与人之间的机缘就是这么奇妙,原本林怀仁来到东瀛明面上为了学术交流,实际也是为了找出大和制药的幕后元凶。
他在东瀛以身冒险,找到了万恶的伊藤集团,然后又在与伊藤集团交手之后惹出了宫本武藏这个超级大boss,最终靠着救人的善报,得到了隐居在东瀛的无名老者欣赏,得到他的真传,一举击败宫本武藏。
同时也让他与无名老者结下了一段师徒机缘,奈何林怀仁现在已经快要回国了,他们注定也只是一段短暂的师徒之情,林怀仁颇为不舍,想到以后可能很难再见面,便在天台上陪无名呆了一宿。
这一天的夜里,无名和林怀仁盘腿而坐,由无名为林怀仁讲述着‘炼仙真诀’的精华,同时又将一些相对易懂的修真知识传授给林怀仁,让林怀仁对修炼一道有了更加明显的认知。
以前那个老头子从来都不会和林怀仁说这些,只是隐晦的告诉他只要时间一到,他所要知道的一切都会有所答案。
现在有这么一个师傅在亲口教导他修炼的知识,林怀仁顿时眼界大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种感觉别提有多好了。
同时,无名老者也将
‘炼仙真诀’的一些精要理论传授给了林怀仁,让林怀仁从浅到深的理解起了这项秘法的精要之处。
在这一过程之中,无名老者多次提醒林怀仁,千万不要小看了‘炼仙真诀’,因为这是古修士流传下来的仙道之法,直通天地大道的仙法,‘炼仙真诀’共计十二层,当修炼到了十二顶峰境界的时候,修炼者便可以超脱这个世界的天地束缚,飞升到更高的其它世界。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飞升证道?
林怀仁感觉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般,有些不敢相信。
无名老者道:“到底能不能的直通仙界大道,老夫自已也不知道,因为我距离十二层顶峰还差得远呢,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不像古时候是修炼时代,现在这个时代天地灵气枯竭,很多修士都无法继续精深修炼,对你来说也是一种制约,想要达到十二层顶峰怕是很难。”
“总之,你这一生能学多少就是多少吧,实在不行像老夫一样活个几百年逍遥自在也是没有问题的。”
“哈哈,说的也是,既然有这个机缘我就去寻找,总之我一定会尽力,不会辜负师傅的期待。”
林怀仁倒也是一个乐观之人,不求真
的能天下无敌,长生不老,他只求这一世活得逍遥自在,亲人朋友都和和美美,也就心满意足了。
与无名老者在天台谈了一宿之后,无名老者也准备离开了。
面对这位刚刚拜下的师傅,林怀仁十分不舍:“不知弟子以后要如何再见到恩师?”
“哈哈哈哈哈,你以后有机会再来东瀛,有缘的话我们师徒自会见面的!”
无名老者倒是显得很豁达,笑着拍了拍林怀仁肩膀,最后嘱咐道:“回国之后,找机会去我告诉你的那两个地方,找到‘炼仙真诀’的真本,学会这些你这一生将会受益匪浅!”
“还有,记得千万不要让其它不良用心的人得到这门仙法,不然对全世界都将后患无穷!”
“好了,我走了,好徙儿,咱们有缘再见!”
无名老者笑笑,手里捏了个诀,一转身却是消失不见了。
“师傅……”
林怀仁茫然的喊了一声,但却再也没有任何人回应他。
林怀仁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他的这位老师傅又进入了属于他老人家自已的空间之中,那个空间不是任何人能进入的,就算是身为弟子的林怀仁也不行。
“有缘再见……”
“只是下次再有机会见
到师傅他老人家,却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林怀仁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回去医院的房间后,回忆了一下老者传授他的那些知识,准备在病床上再度进行‘炼仙真诀’的修行。
不过,没过多长时间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接起来一看,发现是齐靖康。
齐靖康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怀仁,你现在人在哪里?”
林怀仁:“我还在帝国医院这里养伤呢,怎么了?”
齐靖康:“你还装呢,我知道你小子现在早就已经康复了,别说这么多,快来我这里吧,小蛮她醒过来了,但是她的病情又有了新的变化,你快来看看!”
又是那个女人……
林怀仁叹了一口气:“好吧,我很快就过来。”
齐靖康这个人什么都好,但就是对自已的那个坏妹妹永远放不下,没办法谁叫人家是自已的兄弟,既然他开口了,林怀仁说什么也要过去看看。
林怀仁通过电话和诸葛青他们打了一个招呼,很快便赶往了裕谷府邸那边。
他来到这里,正是为了帮齐靖康治疗齐小蛮。
说起齐小蛮这个恶女人,当初跟着伊藤集团做了不少的坏事,甚至还拿华人同胞的身
体来给伊藤家族作人体实验,后来被齐家赶了出来,最后跟着他们来到东瀛生活。
说来也算是恶有恶报,最后这个女人在没有利用价值之后,干脆被伊藤家拿去作新的药物实验体,也不知道到底给她服了什么药,从岛上救回来之后就一直都是痴痴呆呆的,谁都不认识。
林怀仁当时给她扎了针,让她昏迷了好一段时间。
原本以为在休息的这段时间里,这个女人能渐渐恢复过来,没有想到她的病情又恶化了。
当林怀仁来到裕谷府邸后,被齐靖康第一时间就拉了过去。
在和齐靖康的通话中,林怀仁知道醒来后开始有些疯疯癫癫的齐小蛮,她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更是谁都不认识,像一个疯癫的小女孩一般大吵大闹。
齐靖康说小蛮醒过来就是这样了,后来他们给小蛮吃了安眠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药对小蛮没有任何的作用,她的体质好像已经完全变了,任何药物都作用不大,而且像一个受惊的疯子一样,大吵大闹,见人就咬。
当时林怀仁到的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