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前龙马回来了,而他带回来了一些新的情报。
——抱着不知是死是活的婴儿的奇怪的小孩,河对面的房屋,以及河中的木桥。
“诶?你陪那个孩子玩了一会儿网球吗?!其他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纲吉看着那个随手被越前龙马背在身后的网球包——他似乎习惯这么背了,所以并没有收回卡牌里。
纲吉上下打量了一下越前龙马。
他看起来确实没有受伤,精神也很好,甚至没怎么出汗。大概是因为陪孩子玩网球对他来说运动量并不算大。
“……你的卡牌还有提升亲切值的效果?”纲吉的手指比成枪架住下巴,在沉吟了片刻之后这么问道。
“……”越前龙马看上去并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之前已经将卡牌给纲吉看过了。
纲吉也知道自己问了傻话,没有得到回应也并不介意。
“唔……这么说的话,越前君没事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个孩子保护了越前君,也就是说那个孩子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越前君并没有进入房屋,而且很快就被那个孩子引了出去。整个过程听上去给他的感觉,就像是越前君在那个时候虽然已经踏进了这个房子的“陷阱”里,但很有可能因为那个孩子的插手,所以并没有完全被“陷阱”抓住。
也就是半只脚踏进了“陷阱”里,却被拉了出去的感觉。
关键在于那个孩子将越前君引到河岸边之后什么都没做,甚至和越前君一起玩了网球,所以看起来没什么恶意。
但是很奇怪啊,明明刚刚他才是走在后面的那一个。为什么是走在前面的越前君被拉出去了呢。
并不是说对这种有点像是被区别对待了的事有什么不满,只是感觉有些不太合理。
就算那个孩子的力量不足,只能拉出去一个人,那为什么被拉出去的是走在前面的越前君呢?是因为他陷得更深?因为被房屋里的东西直接盯上的人是他?
“唔……”总不会是新手保护吧,虽然也不是没有可能,但用这种理由来解释这个情况总觉得有点敷衍啊。
*
探案的主力是一色都都丸和鸭乃桥论。
而在他们对现场进行勘察的时候,纲吉则再次和越前龙马一起离开了——他们打算接着去看看那些回到各自的家里继续准备祭品的村民。
这一次有了目标——暂时不需要再和村民们聊天,只是要找到记忆中的那两张脸而已,所以他们行走的速度快了很多。
村民们看起来依旧很正常,只要不靠得太近的话,即使是从门前走过,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明明刚刚村子里才死了一个人,但那些回到了院子里准备祭品的村民们,就像那些依旧在旁边瞎跑玩闹的孩子们一样,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他们并不安静,但纲吉只觉得更加诡异了。
那些之前紧闭着大门的院子,现在也依旧没有动静,让人怀疑如果他再次上前去敲门的话,会不会也像之前那样触发一个案件。
纲吉并没有去尝试。
因为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案子被触发了之后意味着什么。
纲吉并不觉得刚才的案子对他们的影响已经结束了,真正的危险,可能直到晚上才会开始。
村子里的路很窄,路况也很复杂,但纲吉还是记下了大致的地形。纲吉还跟着越前龙马去了一趟河边,但没再见到刚才越前龙马说过的那个孩子。
因为时间不够,太阳都快下山了,纲吉就没有越过河边去往河对岸,所以暂时还不知道河对岸的房屋到底是怎么回事。
真美想直接飘过去,但才刚飘到河面上,就发生了一些意外——
小真美看到了一具面目狰狞的尸体,突然出现,正顺着河流飘了下来。
但在岸边的纲吉什么都没有看到,越前龙马也是。
【是个男性,可能是50岁左右,眼睛瞪大,但是嘴角好像是在笑着。他的双手不自然地交叠在腹部……姿态有点像是女性。】
顺着水流飘下来的男尸,姿势并不自然。这里的不自然是指感觉和水流的冲力有些对不上,带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僵硬感和违和感。
【他好像在看着我。】小真美定在了半空,挣扎着试图再往河对岸飘去,但并没有什么用,【阿纲哥,我动不了了。】
‘先回来。’纲吉紧捏着卡牌,浑身紧绷,紧盯着在他眼里看上去很正常的河里,在心里呼唤道。
【……等一下,好像还有些什么。】小真美语气有些急促地叫停,【阿纲哥,他停在了你们面前的位置,好像是被石头挡住了……退后!】
!!!
纲吉条件反射地伸手往旁边一抓,拽着越前龙马同时往后一退。
一股冰冷的气息,几乎是擦着他的脚踝过去的。
——他差点被什么东西抓到!
纲吉意识到了这一点。
纲吉的眼眸睁大,紧盯着岸边,却依旧什么都没看到。
可在小真美的眼里,纲吉的眼瞳中分明倒映着已经被河水冲上岸边的男尸!
它……要找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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