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的武器更危险,“你们没有听到吗?”
“没有哦。”骸再次看向了电影,“而且,电影还没有结束。”
云雀缓缓坐了回来——早在纲吉最开始表现出异常的时候,他就站了起来,转身架起浮萍拐面对着后面的座椅,但后面什么都没有,座位依旧是空的。
于是云雀随手将右手的浮萍拐抵到了当时坐立不安正想回头的纲吉的右颈侧,因为是从上往下,所以在右边,比起下颌骨,纲吉觉得侧颈肉以及被云雀那握着握把的拳头抵着耳朵附近的骨头更痛一点。
感觉刚刚要是像右边拧头的话他的脸就会被毫不犹豫地揍一拳。
嘶,幻痛了!
纲吉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拨开左边的三叉戟,又看向了云雀。
所以刚才、直到现在都还在后面的真的是电影里的狱寺君吗?
“没有实体出现过,不过扶手下面的烟灰缸被拉了出来,而且里面有烟灰和刚刚掐灭的香烟。”云雀平静地解释道。
“看来电影里的剧情会影响到现实。”骸说道,“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你会被盯上是不是因为你在电影里被设定成了‘十年前失踪的那位对狱寺隼人来说最重要的人’。”
“电影里有提到上一位受害者和下一位受害者之间是没有什么联系的,除非之前的女人说了谎。只从现有的情报来看,电影里被盯上的女人并不认识她在小巷里听到的男人的声音,而狱寺隼人和女人之间的联系仅限于委托者和被委托者的关系。”
“但上一个受害者盯上新的目标似乎并不是随机选择,狱寺隼人是那个女人在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对那个女人来说,狱寺隼人也是最后的希望,换种说法也可以说是一种执念。”
“而如果用执念的说法,根据剧情,你会被盯上就很合理了。”骸缓缓说道,“在电影剧情里‘遇到诡异失踪’了的你,就是狱寺隼人的执念。”
而且这也能顺利地解释为什么电影里的狱寺隼人能出现在“现实”,因为在遇到诡异之后就失踪了,而失踪之后会去到哪里,是没有人能知道的。
所以,在电影里失踪之后,出现在现实,也很合理。
至于电影里的那个女人,只是一个“让狱寺隼人遇到诡异失踪”的导火索,也就是说那个女人失踪之后盯上狱寺隼人也是一种剧情设置,所以那个女人在失踪之后回到了自己的房子里,而不是出现在他们所在的“现实”,这也说得过去。
而且这样一来,也能有一条“遇到诡异失踪之后再次出现的地点并不固定”的规则。否则那个女人就该出现在之前那条小巷,而不是回到房子里出现在狱寺隼人的身后。
结合上面的“执念”的说法,可以推测一条规则——受害者失踪之后,出现的地点,也许和“执念”所在的位置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