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宣沈昭仪侍寝吧!”南宫冽夹起一块奶酪酥饼吃了起来,他还不知道沈轻言怀孕的消息。
李寿全边向南宫冽行礼,边应和道:“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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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贺兰无忧正坐在桌子旁缝制虎头帽,这是她打算送给沈轻言肚子里,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的。
贺兰无忧边缝边询问道:“芩华、朗月,你们说,沈昭仪的孩子,以后像皇上多些,还是像沈昭仪多些?”
“皇后娘娘,您还年轻,宫里的医丞没有法子,我们何不去宫外求医呢?”朗月从小跟在贺兰无忧身边伺候,甚至比江婉琳还要早几年进贺兰府,也就是如今的大司马府。
“本宫如今是南煜国的皇后,皇上的孩子,自然也是本宫的孩子,所以不管是哪个嫔妃所生的皇子或公主,本宫也一样疼爱。”贺兰无忧说这句话的时候,真的很心疼。
因为贺兰无忧不仅要和别人共享自己的丈夫,还因为身体原因不易有孕,但她不能耍一点小性子,所以她只能宽容大度,要是她连宽容大度都做不到的话,她不仅会失去南宫冽,还会失去皇后之位。
“皇后娘娘,您这些年真是受了太多委屈了!”说话的是坤宁宫的掌事姑姑芩华。
说起这个芩华,她在宫里的资历可是比李寿全那个大内总管还要深。
“皇后娘娘,您是如此心善之人,老天爷怎么忍心如此对待您呐!”朗月替贺兰无忧感叹命运的不公。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贺兰无忧将缝了一半的虎头帽放回篮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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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见过沈昭仪!”李寿全向沈轻言行了个礼。
沈轻言询问道:“李总管,你这个时间来本宫这倚梅园,可是有什么急事?”
李寿全回答道:“回沈昭仪,奴才是奉皇上之命,来宣您去乾清宫侍寝的。”
“本宫最近身子不适,怕是得很长一段时间不能侍寝了,”沈轻言打算等胎儿稳定一些之后,再把怀孕之事告知南宫冽,“李总管,你回去告诉皇上,最近让皇后娘娘或其他妃子侍寝吧!”
“是,沈昭仪!”李寿全向沈轻言行了个礼之后,便退出了倚梅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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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寿全,怎么回事,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当南宫冽看到李寿全一个人回到乾清宫的时候,感到很疑惑,“沈昭仪人呢,不是宣了她今晚侍寝吗?”
李寿全边向南宫冽行礼边回答道:“回皇上,沈昭仪说她身子不适,不能侍寝。”
“怎么突然身子不适了,昨儿个不还好好的吗?”南宫冽边说边向外走去,他有点担心沈轻言。
李寿全赶紧跟在南宫冽身后,一起离开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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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走进倚梅园的院子,李寿全就通报道:“皇上驾到!”
“臣妾参见皇上!”听到李寿全的通传之后,沈轻言赶紧出来接驾,然后向南宫冽行了个跪拜礼。
由于南宫冽来得突然,所以原本准备就寝的沈轻言,穿着寝衣就出来了。
“奴婢参见皇上!”沈轻言身边的丫鬟清风也跟着一起向南宫冽行了个跪拜礼。
“奴才给沈昭仪请安!”李寿全也向沈轻言行了个跪拜礼。
“李寿全说你身子不适,可有传医丞看过?”南宫冽扶沈轻言起来,然后和她一起向屋里走去。
李寿全和清风一起起身跟着走进屋里去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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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好事,阿言你为何要瞒着朕呢!”刚刚在进屋的时候,沈轻言已经把她怀孕的事情告知南宫冽了,南宫冽听后,别提有多高兴了,“难怪前几日朕听到了喜鹊的叫声,原来是来报喜的。”
“臣妾并非有意隐瞒皇上,只是皇上公务繁忙,臣妾不想去打扰您。”沈轻言站在下面,对坐在主位上的南宫冽回话。
因为在后宫只有皇后和四大妃,才有资格和皇帝平起平坐,而身处昭仪位份的沈轻言,就只能站着跟南宫冽说话。
“站久了对胎儿不好,快到朕身边坐着。”南宫冽向沈轻言招了一下手。
“是,皇上!”沈轻言走到南宫冽身旁坐下。
“皇上、主子,请喝茶!”清风端着茶盘来给南宫冽和沈轻言上茶,“主子您现在怀有身孕,这茶叶喝多了怕是对胎儿不好,所以奴婢就自作主张给您倒了白水。”
南宫冽微笑着对沈轻言说道:“你宫里的婢女,倒是机灵。”
“奴婢谢皇上夸奖!”清风微笑着向南宫冽行了个礼,然后就退到沈轻言身旁去站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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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婉琳已经不记得南宫冽有多久没来她这儿了,她只依稀记得,南宫玙出生后的那段时间里,南宫冽还会隔三差五的来看看她。
后来南宫冽纳了沈轻言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她了。
就连登基之后,南宫冽也是大部分时间招沈轻言侍寝,偶尔会去贺兰无忧那里,至于她的玉竹园,南宫冽是几乎不来了。
也是,如果说南宫冽宠幸沈轻言,是因为需要沈家替他守护江山,那么出身低微的江婉琳对南宫冽而言,就真的微不足道了。
若非贺兰无忧流产伤了身子,很难再生育,当年南宫冽也不会听从贺兰无忧的意思,纳江婉琳为太子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