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针,现在再加上一个当搅拌棒也没什么。
终于蜡烛全部融化,福尔摩斯终于将小铜锅从蜡烛上挪开,等待蜡逐渐冷却。
制作诅咒蜡像的步骤他们两个都看过,所以并不需要过多交流就知道对方要干什么。
将蜡烛融化做成人偶的模样,做的跟要诅咒的人越像,又或者放入被诅咒人的毛发,这个诅咒蜡像就成功了。
要想杀死对方,直接用针刺蜡像的心脏位置,或者把整个蜡像烧掉。要是想让对方持续性痛苦,则是针刺想要让对方痛苦的部位,并把蜡像埋起来。这疼痛能持续两年之久,直到对方找到藏起来的蜡像。[1]
等看到白蜡表面凝固出白色的一层,米斯提尔当即就要伸手开始捏人偶,可刚伸出手福尔摩斯就开了口:“带上手套,在桌子上。这个时候的白蜡虽然凝固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烫。”
米斯提尔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桌子上放了一双皮革手套,简单的白色,猛一看还以为是一双乳胶手套。
但仔细一看就能发现它上面的皮革纹路,而且它并不像是乳胶那样柔软。
米斯提尔忍不住看向福尔摩斯的手,那双手上还残留着化学试剂的痕迹,现在这个时候还没有乳胶手套吧,不然福尔摩斯的手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米斯提尔伸手将手套带上,皮革的内里带着冰冷的柔软,显然鞣制的很好。
他伸手触碰小铁锅里的半固体白蜡,隔着皮革,米斯提尔都能感受到白蜡的温度。
尤其是在开始将它们揉搓起来之后,中心的白蜡还是液体状态,温度依旧很高,有手套的阻挡米斯特尔都能感受到那烫人的温度。
如果是他徒手捏白蜡的话,米斯提尔觉得自己的手恐怕真的要烫伤,那双手要落得跟福尔摩斯的手一样的地步了。
不得不说,对于福尔摩斯的手,米斯提尔心里还是隐隐有点遗憾的,那双充满力量的双手上那些化学试剂灼烧浸染后残留的痕迹着实碍眼,如果没有那些痕迹,那双手虽然说不得是完美的艺术品,可依旧能让人赏心悦目。
可是有了那些痕迹才是福尔摩斯。
甩掉那些杂念,米斯提尔来事认真回忆起梅斯默的形象,开始捏了起来。
将小撮头发包裹进白蜡里之后,米斯提尔这才开始塑形,先是大概身体形状,两个胳膊两条腿一个脑袋。
而后用福尔摩斯翻出来的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刻刀开始塑造具体形象。
衣服简单,西装三件套标配,手指——手指先放着,有点难。然后是头发——他喵的头发怎么弄的跟蛇一样?
五官……
“梅斯默的眼睛适中,眼距有些宽,眼窝深陷,鼻子比平常人短,人中距离长,嘴唇偏厚,下颌跟脑门一样宽。”福尔摩斯噼里啪啦说着梅斯默的容貌特征,米斯提尔听的冷汗直冒。
到最后看到手里的成品,米斯提尔整个人都不好了,神情恍惚带着一丝委屈的看向福尔摩斯:“有头发就可以了吧,不用那么像,我们也没想杀死他。”
实在是米斯提尔真的从来都没学过捏泥人或者雕塑,他真的不行不行!
他弄出来的这个梅斯默蜡像真的跟梅斯默除了有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之外没有任何关系!
福尔摩斯看着这个五官都在位置上,但是大小眼大鼻子歪嘴角耳朵像是麻花面包头发像是一头蛇的梅斯默,终于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米斯提尔,我觉得你开一个面包店或许会有想不到的收益,那些客人说不准会因为你独特的造型而前来购买。”
米斯提尔哭丧着脸:“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要是我去卖面包,把这些面包刚摆到橱窗上客人就被吓跑了。夏洛克你应该会这些的吧,你有什么能拯救的办法吗?”
“对于雕刻我也没有多少研究,而且你是魔法师,这些应该你亲手做,既然已经在蜡像里放了梅斯默的头发,把蜡像做成人形应该就可以了。”
福尔摩斯也有些不确定,毕竟他也并非魔法师,即使读了那么多魔法相关书籍,但因为感受不到魔力,他也不能完全肯定一些东西。
毕竟实践是检验一切都标准,福尔摩斯完全掌握的一些例如化学尸检足迹鉴定等都是经历过实践的。
福尔摩斯已经放下铜锅,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一根针递给米斯提尔:“你可以给他的脚或者腿来一下试试。”
米斯提尔感觉福尔摩斯的行李箱就跟百宝箱一样,怎么要什么就有什么。
“针是我带来为了在衣服破损的时候紧急缝纫的。”福尔摩斯一下子就看出了米斯提尔的想法。
米斯提尔尴尬接过这根针,随即将手里的诅咒蜡像放到桌子上,捏住针直接朝诅咒蜡像的脚上扎去。
狠狠一下,没有一点迟疑,米斯提尔感觉伴随着自己这一针下去,体内无形的魔力被引动进入蜡像,好像冥冥中与梅斯默产生了一点联系。
“感觉……好像成功了?”米斯提尔有点不确定。
福尔摩斯则是直接站起身来,雷厉风行:“我去看看梅斯默现在的情况。”
很快福尔摩斯就带着笑容回来了,一看到米斯提尔立马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亲爱的米斯提尔,你这个魔法师也太神奇了,梅斯默真的脚开始难受了,走路都已经有些一瘸一拐的了。”
忽然被福尔摩斯的气息笼罩,感觉鼻尖全都是对方身上那略带着一点烟味混杂着不知道是什么的气味,但是米斯提尔觉得这个味道真的不错。
“你用什么借口进去的?”米斯提尔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询问。
福尔摩斯松开怀抱,嘴角又往上翘起了些许:“这很简单,就说我的猫丢了,敲门进去找猫就可以,顺便还能看看对方屋内都有些什么。不得不说,梅斯默真的没什么警惕心,可能回到相对熟悉的地方放松了警惕。而且他没察觉到脚疼的不对劲。”
“夏洛克,你发觉到他屋内东西有什么不对了吗?”米斯提尔总觉得福尔摩斯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东西。
“米斯提尔你越来越敏锐了。”福尔摩斯拍了拍米斯提尔的肩膀,“我看到他的魔杖了,被他随手丢在床上,要不是我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