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斯提尔:……
米斯提尔只觉得这剧情发展的也太魔幻了吧?不是, 他莫名其妙就要被杀了,还是因为祖宗的扯淡理由?
也没说祭祀是通过血缘世袭的啊。米斯提尔现在万分觉得福尔摩斯之前说的话很对,先祖跟他们有一毛钱的关系!
福尔摩斯低头看向胸前的胸针:“我记得狄安娜的神职包含月亮、森林、狩猎, 还有丰产与孕育, 她的祭祀拥有全部都这些能力吗?就像这位临时祭祀所拥有的操控动物的能力, 是否有什么限制?”
“祭祀怎么可能继承女神的所有能力, 尤其是还不是正式的祭祀。祭祀只是个从女神那里借来能力的媒介而已, 每次都要设祭坛,很是麻烦。而且这个祭祀还是个半吊子非正式祭祀,恐怕设祭坛祈求能力女神五次能有一次回应都勉强。”
“这枚代表祭祀之位的胸针, 除了象征之外,还有其他作用吗?”
谢尔曼抚上福尔摩斯胸前的胸针, 片刻后就收回手:“上面狄安娜的魔法早已消散, 现在只有你这位朋友施展的保护魔法。”
谢尔曼看向米斯提尔:“你的魔力很纯净,干净的与任何神灵或者恶魔都没有关系, 这很少见。你若是需要购买魔法师的专属宠物,可以来我这里购买, 我这里可都是专门挑选训练出来的宠物,绝对乖顺。”
米斯提尔:……
“若是我以后有需要的话一定来您这里买。”米斯提尔只能如此说道。反正他现在觉得自己不需要,他现在忙碌的能把自己照顾好就可以了,哪还有时间养别的动物。
谢尔曼摸着怀里的大胖橘笑眯眯:“动物总是魔法师最忠诚的伙伴, 能够帮你做许多事,就比如这次这只大胖橘,它帮那个家伙监视你们。”
“看好它吧,别让这个橘猫回到那个家伙那里。对了之后或许有兽医回访,你别将他赶出去。”福尔摩斯开口。
谢尔曼低头有些疑惑地看向怀中的猫咪,毛茸茸的看起来昏昏沉沉, 一看就是中了什么麻醉,他之前还以为是福尔摩斯干的。
“看起来也没有受伤,什么伤我也可以治疗。”
“哦,割了蛋蛋,因为我之前怀疑这个胖橘猫是人变得,所以割掉它的蛋蛋试探。”福尔摩斯满脸理所应当。
谢尔曼浑身僵硬地将目光挪到了这只大胖橘的两腿之间,看到了那个被缝好已经明显瘪下去的蛋蛋。
豁然间谢尔曼感觉浑身发凉,动了动腿,一言难尽看向福尔摩斯:“哦哦哦,夏洛克,你总是有这些奇妙的点子。”
说完,谢尔曼以不符合自己年龄的利索腿脚飞速远离福尔摩斯,嘴里嘟囔:“夏洛克你这个可怕的家伙,我的那些小可爱绝对不能往你身边凑!”
告别谢尔曼,米斯提尔与福尔摩斯坐上回去的马车回到了蒙塔古街。
“夏洛克,这次还感觉到有人窥伺吗?”
“没有。”福尔摩斯眉头紧皱,“我觉得昨晚那个不是今天的这个胖橘猫。或许昨晚的那个才是真的人幻化出来的动物。”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米斯提尔有些提心吊胆,毕竟得知自己的小命被人觊觎,没有谁能不担心的。每个人都命可是只有这一条,没了就没了。
虽然听谢尔曼说的那个半吊子祭祀没什么大威胁的样子,米斯提尔还是觉得他更相信福尔摩斯。
“显然他不可能只靠那不靠谱的祭祀能力,应该还会其他魔法手段。我觉得奥利弗的死很可能跟他有关,就是不知道到底是何种联系。他出现在拉德诺伯爵家显然并非凑巧。”福尔摩斯坐在椅子上双手指尖相抵思索着。
“那他会其他魔法的话,那些用什么头发血的黑魔法也可能会,夏洛克,你的血是不是还留在医院的实验室里?”米斯提尔瞬间紧张起来。
自从知道魔法能够通过身体组织对本人造成伤害之后,米斯提尔就特别注意这些,掉的头发都收集起来烧掉,而血只要不受伤就不会留下痕迹。
可是福尔摩斯本人却为了鲁米诺试剂反复给自己放血,虽然每次流的血都不多,可那也是血啊。
福尔摩斯眉头一扬,相抵的双手放下:“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你这个胸针抵抗黑魔法的效果?”
一听福尔摩斯这话,米斯提尔真的抑制不住怒气上涌:“夏洛克·福尔摩斯!你就是这么不在乎你的性命吗?”
“好了好了,我还想或者破获更多的案件,不可能让自己送命于此,只是一个玩笑。”福尔摩斯笑着站起身来。
看着还在生气的米斯提尔,一步上前伸手捏住他的脸,拉扯米斯提尔的脸让他笑起来。
看到这样的福尔摩斯,米斯提尔好笑又生气,最终还是维持不住恼怒的神情,瞪了一眼福尔摩斯,跟着站起身来:“那我们去医院把你的血暂时拿回来?”
“当然。”福尔摩斯低声又嘟囔了句什么,但是声音太小米斯提尔根本没有听清。
米斯提尔疑惑看过来,福尔摩斯已经率先快步朝外走去。
这是米斯提尔第一次跟福尔摩斯来到这个医院,两人直接从后门进来,穿过长长的走廊,进入一段低矮的拱形通道,两人终于来到了化学实验室。
里面摆放着各种化学器具,米斯提尔扫视四周,很快就捕捉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几个红色瓶子。
福尔摩斯快步上前,将一个贴着标签的瓶子拿起,随后直接打开瓶口将里面鲜红的液体倒到水池里。
那满满一瓶淡红色的液体,一看也不是纯血,米斯提尔就知道那肯定是兑水了。毕竟检测鲁米诺试剂也不需要多纯的血,这个试剂就是以能够检测细微血迹而著称的。
福尔摩斯将玻璃瓶冲洗干净,随后将旁边一个标注鸡血的瓶子打开,将里面的液体倒入进去。
米斯提尔看的有些莫名其妙,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夏洛克,你要干什么?”
“引蛇出洞。看看那个家伙是不是依旧在用什么其他手法监视我们。这里不少人都知道我在做血液相关的实验,稍稍一调查就知道的事情,有不小可能他会来这里偷血。”福尔摩斯将写着人血的瓶子放回原处,鸡血的瓶子添上水也重新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