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的声音都无比可爱,让祂情不自禁地亲吻。
酒疏伸出手轻轻搂住祂的头颅,抚摸着,动作温柔得如同在安抚一个不安的孩童。
纵容着厉鬼轻轻亲吻自己的脸颊,并将吻蔓延到了脖子,锁骨,留下冰凉的触感。
静室内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酒疏被厉鬼抱在怀中,坐在祂腿上,由于身材的差距,他现在整个人都被困在厉鬼怀中,手臂也挂在厉鬼脖子上,无法动作。
只能从厉鬼肩头看过去。
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影似乎有些僵硬。
是蛊银。
它看着唇上尚带着水色的爱人,呼吸似乎也有些粗.重,半晌才移开了目光。
厉鬼的记忆正不断对它同步。
祂与爱人亲密时,就像是它自己正在与爱人亲密一样,一边因为嫉妒而产生恨意,一边又面红耳赤。
与人格分裂的精神疾病患者一样,这种极度分裂的感官几乎要将它逼疯了。
“亲爱的,我不是故意迟到的,我只是想要准备送给你的礼物……”蛊银进入房间,强笑着,看着酒疏说道。
它的爱人此时正被另一个高大男人搂着,苍白的大手将爱人的腰肢掐的更加窄瘦。
蛊银眸光阴郁地扫了眼厉鬼,毫不犹豫将酒疏从祂的怀中抢了出来。
厉鬼默不作声地任由它抢走,低着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怀抱,似乎有些怅然,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无所谓,反正马上就要融合了,祂没了争风吃醋的心思。
只是蛊银的记忆并未同步给祂,这让厉鬼还是有些害怕,害怕蛊银那个蠢货会固执到底。
到时候受伤害的便是爱人酒疏。
这才是让厉鬼最为在意的。
酒疏被蛊银抱在怀中,一双精致的桃花眼安静地看着它,甚至还很贴心地用手搂着蛊银的脖子,方便它抱着。
他看出蛊银现在是六神无主的状态,明显已经被妒火烧的没了理智。
不过即使如此,从厉鬼怀中夺走酒疏时,动作也是很温柔的,尽可能不让酒疏感到不舒服。
蛊银此时正看着酒疏被扯开的领口,以及领口下斑斑吻痕。
酒疏身上的神父制服向来是克制禁欲的,每一个纽扣都得体地扣紧。
此时却松松散散的敞开着,露出薄而白的皮肤,线条分明的锁骨,以及肌肉线条流畅的胸口肌理。
冷白的肤色更衬得这些吻痕跟玫瑰花瓣一样鲜艳,无比刺目。
它表情严肃地擦了擦。
发现根本擦不掉之后,眼圈瞬间便有些泛红。
但它眼神依然竭力保持镇定。
它替酒疏合上领口,当做掩耳盗铃的手段。
紧接着就发现酒疏的脖子上也有痕迹,连耳垂都泛着红。
它似乎有些束手无策,便沉默着轻轻用手指拢了拢酒疏耳侧的发丝,用那些黑色柔软的碎发遮挡痕迹。
比起它自己冷硬的黑色长发,酒疏的发丝总是过分柔软了,从指缝间划走的感觉让人心头空落落的。
就这么折腾半晌,直到确认从外表看,看不出那些痕迹之后,蛊银才收了手。
期间酒疏一直默默看着它,未做阻止,也未出声。
蛊银见此,表情略微僵硬,但依然很固执似的,又检查了一番才安下心来。
“我做了很多玫瑰花……不知道亲爱的你会不会喜欢,等会儿我们拍个结婚照吧,一人一个也好,但是一张结婚照里只能有一个我的那种!”
蛊银声音闷闷的,自顾自说着,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
都不敢往酒疏身上看一眼。
只是说着说着,它似乎终于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无礼。
便面露不安地偷偷看向酒疏。
在发现怀中的酒疏一直盯着自己看后,脸色白了白。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
它语无伦次,不知如何解释,脑子里也一团浆糊,最后只得沉默下来,露出气馁之色。
似乎每次都是这样,在被误解的时候无法组织语言解释清楚。
蛊银真的很怕被爱人讨厌。
它好不容易才得到现在幸福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神父的爱,在它过去短暂的人生中唯一属于它的爱。
它只想要留下些可供怀念的东西,融合之后还可以看到,还可以存在的东西。
至少可以向那个完整的自己证明它是存在过的,与酒疏是相爱的。
“无论融合前还是融合后,你都是你,不会有多少改变。”
事实上,在酒疏看来,现在的两人已经是差不多完全同步了。
无论是记忆还是性情,都完全一致,融合后也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融合后,会从现在分裂的躯体变成同一具身体,除此之外,一切都没有改变。
“不过——既然很在意,那就拍照吧,我从来没说不同意。”酒疏的声音响起,还附赠一个轻柔的吻。
蛊银感受着脸颊上的温度,愣了下,随后,暗淡的眼睛突然就变得亮了许多,嘴角的笑容也更加真情实感了。
“好!谢谢亲爱的!”它激动地抱紧了怀中的爱人。
酒疏本想要提议放自己下来,他可以自己走路。
但看蛊银这副激动过头的表情,酒疏也只能无奈放纵了蛊银的拥抱。
比起最初答应好的婚礼,现在只能拍摄一张婚纱照的现状难免会让人感到落差。
但蛊银却已经心满意足。
它蹭着怀中爱人头顶柔软的发旋,幸福地眯了眯眼,这一刻嫉妒心也被压了下去。
它兴奋地带着酒疏来到了教堂大厅。
教堂大厅内还残留着之前的婚礼布置,彩绸鲜花处处都是,现在更是多了大片大片殷红的纸玫瑰花。
乍一看比大厅里真正的鲜花也不遑多让,鲜.嫩.欲滴,每一片花瓣都无比真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