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舅舅家不愿收容母亲和三弟,他们两个又怎会沦落到庄子上,被活活烧死?!
一想到母亲和弟弟的惨死,秦安宁心里对秦姝的恨意就在迅猛燃烧: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这个贱人!
都是她,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那人拨茶的动作一顿,问道:“那枚血玉镯,如今在谁手里?”
秦安宁道:“在奴逃出锦州府之前,应该还在奴父亲手里。西府不久便被京隆典当行收了去,又卖给了秦姝。”
那人问道:“所以那血玉镯,如今还在秦氏手里?”
秦安宁摇摇头,“奴母亲和弟弟最后离开宅子,不知有没有将镯子带走。只是他们两人几个月前死于火灾,恐怕血玉镯的下落,只能问一下京隆典当行的钟掌柜。”
那人掀起眼皮,冷冷看了秦安宁一眼,阴柔的声音擦过齿尖,像带着寒冬腊月的冰碴子,“钟槐,暂时不能碰。”
秦安宁赶紧低下头,轻声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