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是没什么太大区别的,只是多了个神叨叨的腺体。
很有违常识。
她纳闷了好一阵,从李玫允那里搞来毛片研究人体学,还是熟悉的风味,该是凸的就凸,该是凹的就凹,于是她得出结论,谁来生,怎么生,这都不是她需要钻研的事。
剧情策划这么写,她就这么稀里糊涂信。
不信也没办法,蒋逢玉动过歪脑筋,打算上男色春院随便集齐三种不同性别的男人全叫到屋里来,要人家统一站军姿,完了脱光转着圈给她看区别,但周野说那违法,算聚众银乱,即使买||春也要有基本的道德底线。
这槽点是她进来以后列下的改进建议第六条,算是够古早的回忆。
本来蒋逢玉已经习以为常,但顾名尧骤然提了这么一嘴,又给她想起这反人类的设定来了。
她的眼神里带着严谨的求知探究精神,不着痕迹地往顾名尧后腰那块打量,不过从外部,尤其裹着衣服布料的外部,是看不出任何异常的。
蒋逢玉有点好奇,关于顾名尧能不能生这件事。
好奇只有两秒,在顾名尧回身盯住她以后,蒋逢玉就不再想知道了。
没准这人会捅她一刀,关心他的生育能力属实是咸吃萝卜淡操心。
顾名尧走近了,站在她身前半臂开外的位置,“想看哪里?”
“没想看。”蒋逢玉镇定自若张口就来,“发呆而已。”
顾名尧似笑非笑,手指轻轻抚过喉口和腮颊,那两处均有鲜明的五指红痕,他皮肤白,任何一点印记都很明显,且看上去没有要消退的迹象。
要是被人发现了,要是顾名尧乱说点什么,她还真是百口莫辩。
“……”蒋逢玉沉默了一会儿,问,“疼吗?”
顾名尧反问她:“你觉得疼吗?”
蒋逢玉觉得会疼。
她手劲一向大,顾名尧看起来又是没挨过打的人。
可是他非要惹她生气。
“过来一点。”她抬手摸了摸眉毛,然后朝他不太情愿地招一下,“我看看有没有破皮什么的。”
她觉得自己真是吃了狗胆,居然对他这样说话,蒋逢玉想她可能确实快死到临头了,心里一点不怵。
顾名尧依言靠过来,靠得有点太过了,几乎要倚在她身上,蒋逢玉伸手把他推开一点,然后小心地捏住他的下巴,左右转着看。
她张开手掌隔空照着那几道指印比划了一下,轻轻用指尖摸了一下,顾名尧偏了偏脸,眼睛半垂着,“很疼。”
蒋逢玉有点分不清他是装疼还是真疼。
“消肿前别碰水。”她避重就轻,“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好。”
顾名尧嗯了一声,“我需要洗漱。”
蒋逢玉古怪地看他,她怀疑他是否是那个意思,不过顾名尧只是这么对她说了,然后自己错身离开,进了西南角某个房间。
虚惊一场。
这两天惊得实在太多了,蒋逢玉摸了摸胸口,很为自己这具身体的心脏功能忧虑。
她松了口气,慢吞吞靠着墙角坐下,重新点开后端光幕管理界面,她打算把剩下开放的那25%线索详情看完,但黄聿之发了条简讯来,蒋逢玉回了两句,一通视讯又拨了过来。
蒋逢玉抓了把头发,犹豫是否要接,黄锦昀今晚刚劝退过她,她在思考是不是得拿拿乔装装委屈。
铃声停了,屏幕跳出一行提示,【您有一通好友视讯未接通。】
黄聿之又发来讯息。
【接电话】
【我知道她找你的事】
【不想见我吗?】
【我们不要这样】
他的聊天提示音一条接一条来不及震完,蒋逢玉不清楚他究竟在脑补些什么,可能也是虐恋情深那种剧本。
她抬眼四处看看,摩挲着进了最东侧尽头的房间,里面很空,正中是架老式脚踏钢琴,对面放了张低矮的卧榻。
蒋逢玉走过去,在软榻上坐下,靠着墙给他回:【刚才有事,没来得及接。】
这一回她接了。
黄聿之的表情不太好看,见了她勉强笑一下,声音尽量放得平和,“对不起。”
“我没想过她会直接去找你。”他的眼睛周围有点红,“是我做错了。”
他不叫妈妈,也不叫母亲,就像黄锦昀对她说的不用冠以称谓那样,她的儿子也不对她冠以称谓。
蒋逢玉是挺想让他认识到和余敏易当众撩架这件事的错误之处,但是黄聿之一上来就道歉认错,搞得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的伤口,后颈那里,恢复得怎么样?”蒋逢玉转移话题,“有没有去校医室换药复查?”
黄聿之说还没有,又来问她:“她是不是和你说过了?我的腺体有些问题。”
“嗯。”蒋逢玉说,“如果你那时候就让我知道,我不会那样……”
她也挺虚伪的,蒋逢玉没说得下去,不会哪样呢?
不会把自己弄进监狱,还是不会被余敏易抓住把柄?
她自己反驳自己,起码不会那样对黄聿之说话。
但过去的事根本没有纠结的意义。
“她想让我看清我们之间究竟有多不合适。”蒋逢玉如实说,“其实你母亲说的没错。”
黄聿之本来要开口的,但在听见她的话以后沉默下来,嘴角崩得很紧,片刻后轻声道:“我们有那么不合适吗?”
“我们有那么不合适。”蒋逢玉说,“但是我喜欢你的程度比不合适的程度要再高一点。”
“我觉得没什么可怕的。”她努努嘴,“所以你也别怕。”
黄聿之低垂着的眼睛重新抬起来,他的表情错愕一瞬,此后慢慢扬起个笑,声音不再像最开始那样紧绷,“好。”
他忘记一开始想要和她说什么,包括他打算怎么处理家庭内部的纠纷,包括他打算为自己约的那个小手术,可能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来了,但她就在他眼前,其他似乎也没什么重要的。
蒋逢玉听他闲扯些有的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