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出去厮混了不说,甚至还在家闲着看书了,二房托付喻将军给找了一个德高望重的夫子来家里教学,只盼着他能改邪归正,真学些东西。为着能够上喻将军的关系门路,找人来家里带着他,二房那是一个低声下气,整目里往静谷庭和玉裳阁送东西,赔着脸说话。抛开别的不说,当真是一片父母心
因为喻秉的名声在整个瀛京都是出了名的恶臭,又刚刚开罪了宁王,书院那些都不收,一怕他带坏了里面的人,二怕宁王记恨受到殃及。主子上了门,二房也少过来烦人了。
只偶尔还是喜欢来,比前几年都要频繁,待方幼眠和气不少,想必是经过之前查账的事,心里有了忌惮。这日才说呢,方幼眠才小憩起来,二房便约着她媳妇来了
给方幼眠带了时兴的瓜果,约着她出去打牌
“打牌?”方幼眠自然是拒绝,“婶婶和嫂嫂去罢?我手里还有针线没做完。"
“这些针线活交给下人来做,你成日里在家闷着怎么是好,咱们妯娌一道出去逛逛,玩牌是其次,主要见见人,你来了瀛京有几年了,大家都不怎么认识你呢。“我
方幼眠还要再说,措辞没有找到,就被二房和她媳妇给拉着走了,
过抄手游廊,撞见了崔氏,方幼眠给她福身请安。
崔氏这些时目还在烦着呢,就因为给喻初挑选婆家,怎么都不满意
喻初跟在她后面,没了往目的鲜活劲,好似霜打过的茄子一般,同样焉焉的
二房激约她们一道出去,崔氏阴阳怪气,“我可没有二弟妹这样清闲的好福气。
说话的时候,眼神一直看着方幼眠,那不满意和幽怨放在脸上,瞎子都能看出来
就方家女得个空闲,又跟二房打得火热了
“既然去打牌,带着初儿一起罢,她也许久没出门了。
没有老太太首肯,喻初不能乱跑,想来跟着方幼眼应当不会有事,反正老太太喜欢她,崔氏在心里想着“自然好啊,人多热闹。”二房笑着应了声音
喻初不想与方幼眠和二房一道出去,但这些时日闷坏了,便也去了,与方幼眠一辆马车,一路上,两人都没话讲打牌的地方在应天府夫人家里,她跟二房有闺中的交情,今日的宴就是她做的东道主。
人不算多也不算少,倒不过分吵闹
多数人方幼眠都认识,唯独一位少夫人眼生,她看着对方那会子,对方也在直直看她。
二房的媳妇道,
”她是祝家少夫人。
”原来是祝应浔的新婚妻子,岳老将军的孙女岳芍宁
方幼眠见了礼数,对面也微笑着给她回了礼
二房的媳妇间,“今日怎么不见祝小姐一道过来玩,她和咱们家小姐关系好呢。
提到祝绾妤,方幼眠留意到岳芍宁唇边的笑意淡了许多,回了句,“小姑今目不在家。
二房的媳妇“那直是遗憾了,
叶子牌摆了几桌分两边,二房跟应天府夫人们在左亭子打,年轻一辈的小媳妇们在右边亭子玩。
方幼眠左边是二房的媳妇,右边往常认识的少夫人,对面坐着岳芍宁。
喻初没心思打,主要也是因为上个月打头面,月钱所剩无几,她在方幼眠后面坐着给她看牌
说是看牌,还不如说她打呢,总是指这指那,让方幼眠放牌,她牌技不错,方幼眠今日嬴得比较多。一直打到晚膳时分才散了,二房的媳妇输得最多,她忍不住怨叹道,“还以为今日能从幼眠手上过些账,没想到是白做梦了。方幼眠除却本金之外,把嬴的钱分了
半给喻初,拿了钱,喻初笑得眉眼弯弯,嘴里蹦出来恭敬话,“多谢嫂嫂。
方幼眠淡笑,“..客气了
岳芍宁不解间,“少夫人本身的牌技不好么?
二房的媳妇嬉笑说是啊,“改日约了再来玩,没了军师,祝少夫人就清楚了。
这话听着让人不舒服,玩牌本来就是为了开心,喻家二房的媳妇就好似来赚钱一般,满嘴大方,行事却小气。岳芍宁再看那当事人,漂亮的脸蛋神色清淡,似乎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旁人都说这位喻少夫人蜀地来的小家子气,做事扭捏端不上台面,不得她婆母喜欢,京城里没有贵妇愿意与她交好她嫁进祝家后也听到了不少有关方幼眠的事
今日一见,倒是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她不止样貌生得标致出众,脾气和顺,做事也通透聪慧。
岳芍宁倒是喜欢她的性子
在这边用了晚膳,宴就散了
回家后,小丫鬟说崔氏找方幼眠有事,她便跟着喻初一道过去静谷庭
还以为是家里的事,谁知竟然是叫她帮着掌眼看看喻初的婆家
方幼眠看了看册子,觉得个个都不错,她只道,“儿媳不懂这些
崔氏本来也没有想在她这里得什么主意,不过是老太太交代了,让方幼眠也看看,好歹一起选选,这才叫了她来。“总得选定了人,你回去也好生帮着想想罢。
“是。”话说到这个份上,方幼眠自然不好推诿了。
她到玉棠阁外院时,小丫鬟禀告道喻凛归家了
男人已经沐浴净身过了,正在书房忙碌,方幼眠给他请过安问候几句之后便去沐浴。
洗好出来时,喻凛也不在书房了,他先上了榻
方幼眠磨磨蹭蹭上养肤脂粉凝露,本想拖一会,拖到喻凛睡了过去,他都这么早上榻,想必困了。
谁知方幼眠叫人灭了烛火,才除了小靴子轻手轻脚撩开幔帐,不防里面伸出一只大掌,捏住她手腕,将她带了上去方幼眠跌入一个滚烫宽阔的怀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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