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也就没管她,也不敢管,由着她去了,但会问她离开学校的时间,他好掐着点去接。
有时他带她去餐厅吃,有时就在大学旁那条美食街的巷子里找点吃的。
南娇娇这人很奇怪,明明从头发丝到脚趾都娇贵得不得了,别的不说,光是那张脸就给人一种骨子里天生的贵气,偏偏喜欢逛烟火气重的地方。
薄晏清也被她带得,小吃摊上的东西都能叫出好几样了。
就是苦了寒川,时常被薄爷甩个地址,他就得苦哈哈的去那找车,把车开回蜚声再自己打车离开,他还不能有意见,也就暗搓搓的私下里跟寒澈寒芒那两损货抱怨了两句。
毕竟他们家薄爷好不容易铁树开花,偶尔陪着女朋友散散步,调动点情趣也是应该的。
周末,南娇娇才得空,去了薄宅。
中午薄晏清回来陪着吃了饭,拉着南娇娇回房间午休后才离开。
薄青山掐着点呢,暗搓搓的去敲房间门,结果路过的佣人告诉他南娇娇早就起了,在西后院的暖庭里学习。
薄青山想摸过去,结果管家鬼一样出现在他身后,拎着后领子给拽走,说是老太太不准他靠近南娇娇,想找人家玩得等南娇娇空下来再说。
南娇娇难得清净了一下午,快傍晚的时候,把做出来的东西整理了下,发到教授邮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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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回到主别墅,老太太坐沙发上,戴着一副眼镜,正自己和自己对弈。
薄青山卡在沙发和茶几中间,趴在那摆果盘。
茜茜在地毯上玩,陈阿姨陪在旁边。
“奶奶。”南娇娇唤了一声。
老太太抬头,“忙完了啊?来来来,陪奶奶下两把,待会儿吃饭了。”
“好。”
南娇娇应声,客厅里暖气足,她把外套和围巾都取下来,回头找衣架时,管家接了过去。
她把袖子往上卷了一下,坐在黑子那面,粗略扫了一眼棋局,心里呵的叹了一声。
老太太给自己下了死局啊。
生门都快堵完了。
南娇娇捻着黑子思考了下,落子后硬生生劈开一条路来。
老太太兴味的看她一眼,“我下的时候就把对面想象成是你,果然,才一个子你就解开了。”
南娇娇没好意思骄傲,嘴上说“运气”,接过吴妈递的奶茶,她喝了两口,玻璃杯有点烫手,便顺手给放在茶几上。
下第三颗子,薄晏清打电话来,南娇娇顺手接起。
“还在奶奶那呢?”
“嗯,下棋呢。”
“我下班了,今天早点回来,想吃什么?”
南娇娇在薄宅的时候是很懂事的,从来不使唤薄晏清,况且薄老太太对她很宠,只要她来,永远有热奶茶喝。
她看了一眼薄青山垒起来的果盘,说:“买点草莓吧。”
“行,买草莓。”
男人低低含笑的嗓音钻进耳里,南娇娇突然想到下雪那晚,两人腻歪在长椅上吃一串草莓,被他亲得黏糊糊的,嘴里全是糖。
她莫名觉得痒,缩着脖子蹭了下衣领,一本正经的说:“要是路过蛋糕店,买几个小蛋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