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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为神(2 / 3)

的医生就在飞机上....后头跟着一长篇乘机注意事项,内容从落座到不适自救到意外逃生,应有尽有,而后是几个视频演示,月栖意:“

起飞时耳内产生细微的刺痒感,轻微的颠簸如同置身摇篮,月栖意闭上眼,睡意渐渐漫过脑海

“意意!老头儿海钓回来了,说要做鱼吃,让咱俩过去呢。

月栖意不答话,只看向道路另一侧

梁啸川疑或道:“看什么呢?

月栖意道:“有新的邻居搬过来了。

东长平街拢共三座民宅,占地都极广,其中一二号院尤甚,而三号院已空置近十年。

有人搬来也是常事,梁啸川兴致缺缺,只想带小猫回家吃鱼

且栖意继续道:

“梁伯伯说,新邻居家里的小孩是上高中的大哥哥呢。

梁啸川:“?

梁啸川现在是六年级生,距离高中并不远,可十一二岁的孩子都才步入青春期、才刚刚要经历人生阶段的巨大转变,基本都觉得高中生很高大、是另一个世界月栖意也不例外,何况他跳了三级,虽然上六年级,却比高一生小整整七岁,还是小孩子

但梁啸川很例外,他立时道:“高中也没比我大几岁啊,

他牵着月栖意的手要带他去自己家,然而身后有“隆隆”声响,月栖意回头,便见一少年骑着重机车路过他们。酷炫又拉风,月栖意好奇地多看了两眼

梁啸川想扛起他走

可已经在前头的机车忽然停下,少年折返几步后在月栖意跟前蹲下,笑道:“你也是附近的住户吗?月栖意点头,指指自己家道:“我住在二号院。

段平尧恍然大悟,道:“我们昨天去拜访过你姑姑,她说家里还有个小孩去朋友家了,我看到了很多你的照片,你就是小意对吧?他伸出手,笑道:

”我叫段平尧,以后就是邻居了,多多关照。

月栖意和他握握手,道:

”你好大哥哥,你的机车,很酷酷。

小朋友用叠词自然又可爱,段平尧忍不住笑,道:“我还没到拿证的年龄,就是在家门口练一练。‘想起祝双烜说月栖意喜欢拍照,他便道:“改天去我家玩吧,我父母喜欢摄影,家里收藏了一些绝版相机和镜头,如果有和你家里不一样的,可以拍拍试试。他晓得“东祝集团”四个字的分量,月栖意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没用过,他不敢托大,因此加了很多限定。旁边人视线存在感太强,且对方明显对他抱有敌意

段平尧笑容淡了些,间月栖意道:“你旁边的就是你朋友吗?

梁啸川面无表情道:“不然?

月栖意拽拽他的手,道:“啁,这是梁啸川,我最好的朋友。

梁啸川脸色肉眼可见地阴转晴,只在这一瞬间

倘或身后长着尾巴,只怕能摇成螺旋桨

他搂住月栖意肩膀,充满底气又十足挑衅道:“你好啊,我是意意最好的朋友,也是他大哥。

”我们俩已经认识六年了,除了他家里人,我就是他最亲的人,别的人甭管谁,都要排我后头。

口腔里有酸酸甜甜的果汁味道,像是葡萄柚与雪梨混合,

月栖意睁开眼,察觉到自己似乎换了位置,因为周围宽敞了许多,是双人座展开后变成双人大床的样子。梁啸川摸摸他额头,问道:“难受吗?

月栖意尚未完全清醒,含混道:“我怎么换到这儿来了?

“你呼吸有点急,我不大放心,”梁啸川道,“做梦了?

月栖意点头道:“梦到平尧哥刚搬来那天。

梁啸川:“......

他粗声道:“段平尧跟个闷葫芦似的,你又不爱说话,跟这种人待一块儿多闷.....我这样爱哄你说话的才好呢。其实段平尧话并不少,只是梁啸川面对月栖意话比较密,加之段平尧说话语调比较平稳,才容易显得寡言沉闷。月栖意也不争辩,又喝了点温水,闭上眼道:“那我再睡一会儿。

梁啸川给他仔仔细细掖好被子,盼望着余下一个小时他能安然无恙地度过。

然而月栖意这次醒得很快。

从苏醒之前几秒就开始呼吸加速,梁啸川手将将碰到他,月栖意便骤然惊醒。

他偏过脸低头,似是想叶

梁啸川立刻将清洁袋兜在他唇下,然而月栖意甚至无力做出呕吐的动作,只是持续不断地急促呼吸着,如同哮喘发作梁啸川扶着他靠在自己肩头,微微捂住他的口鼻,一迭声道:“没事了,好了,已经醒了......梦都是假的,什么都没有对吧,你看看.....月栖意微微抬眼。

舷窗外碧空如洗,云层薄透如同山岚,云层后隐隐有同路的飞机,距离遥远,只看得见小小的轮廓。那架飞机周围,有一圈彩虹一样的光环。

这是布罗肯现象,假如放在社交媒体,会跟帖一长串许愿好运。

梁啸川指腹轻轻地摩挲了下他小巧的下颌

只要月栖意此时与他对视,便会发现他眼中爱怜丝毫不加掩饰

恨不能以身代之的痛如同蛛网密布,几乎是深嵌在他眼中

再迟钝的人。地能在一瞬间读懂梁啸川的心意

可是月栖意只是凝望窗外天光云海,仿佛被冻僵了的小猫,艰难地握住梁啸川的手腕。

二人体温殊异,梁啸川被冰得震了下,立即拢住他双手。

月栖意小声道:“梁啸儿,我不应该再想妈妈了,对吧?

”如果我一直想,妈妈会舍不得走,她好不容易去了再也不会生病的地方。

“也可能,她现在已经是一个二十岁的女生,以前的小孩想她的话,可能会影响到她。

”所以我就不应该再想妈妈。”

“谁说的,当然不是,”梁啸川勉力呼吸了几下,才平稳着嗓音道,“哪有小孩儿不想妈妈的,这再正常不过了,而且谁说你是你妈妈以前的小孩。"意意,”梁啸川将他的身体转过来,密不透风地抱在臂弯里,无比管定道,“你肯定是她唯一的小孩,永远的,唯一的小孩。基种程度上来说,月栖意有些像上世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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