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上轻轻抚摸着肌肉的轮廓,轻声道:“都很忄生感。”
张应述的脚步一顿:“别乱动,我带你去止血。”
“如果我说不呢?”
张应述:“我可以换个姿势,将你扛在肩膀上。”
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像死猪一样被张应述扛在肩膀上还要经受倒挂和颠簸,红玫瑰的笑容僵了僵:“听你的不乱动就是了,你这人除了一张脸,性格当真是无趣的紧。”
不过,越是对她不假辞色,她就越想要对方破了这假面。
红玫瑰抬手一指:“走这边吧,这条路近。”
张应述终于低头看一眼红玫瑰,红玫瑰笑着道:“去我家。”
不等张应述反驳她就急着开口:“我家有医疗箱,而且离这里很近,这伤不算重,回去你帮我用纱布包一下就好。”
在前往红玫瑰家的路上,红玫瑰倒是没有再作乱,只是鼻翼翕动,忽然想到了什么似得好奇道:“你是调香师啊?”
“怎么不回答我啊?”
“喂喂,是聋了还是哑了?”
像是被弄得不耐烦了,张应述一脸郁闷地嗯了声。
“那你每天被各种香气环绕,应该是个香喷喷的臭男人才对,可我怎么没有从你身上闻到任何味道呢?”说着红玫瑰又使劲吸了吸鼻子。
“哎,你个呆子,怎么又不说话了?”
“出门前洗过。”
“哦,知道了,哎呀,我胳膊好疼,你陪我说些别的转移话题吧,不然我要疼死了。”
张应述为了耳根的清静,低声开口:“你喜欢玫瑰?”
“怎么这么问?”
“你不是叫红玫瑰?”
“哦,那是因为他们,嗯,就是天上人间的经理跟我说,出道需要取一个艺名,我姓洪,正好红色的玫瑰被许多上流人士喜欢,喜欢它的风情万种,喜欢它的含苞欲放。”
“虽然那时候,我甚至都没有见过玫瑰花,但不妨碍我用这个名字,后来我出名了,很多人都喜欢送我玫瑰花,只是我却不喜欢,我被它的刺儿刺伤过食指,十指连心可是很疼的,而我最讨厌疼痛了。”
张应述淡淡提醒:“你的手臂现在也很疼,不说话会好一些。”
“噗。”
“我发现你这人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再说了,我自己弄的和别人弄的那能一样吗?”
“快点再和我说些别的。”
张应述:“百合花呢?”
“什么?”
“百合花很香很漂亮。”
“你是想问我喜不喜欢百合?好看是好看,但它太白了,一点都不适合我,所以我也不喜欢。”
“哦。”
“到了吗?怎么忽然停了下来?”
从张应述的怀里抬起头:“这不还差了一段距离……”
顺着张应述的视线向前看去,一只黑色的小猫在路中间伸了个懒腰。
“嘿,我手还流着血呢,你还给这小家伙让路。”
张应述提醒:“是你刚才自己说伤不严重的。”
红玫瑰:“……我敢说你还真敢信。”
伤的的确没有特别严重。
在红玫瑰的家里,张应述替人包扎完就要离开,红玫瑰却不想放人走。
“着什么急离开呀?你今天帮了我啊?留下来让我好好感谢你怎么样?”
“不需要。”
红玫瑰单手将红酒倒到两个玻璃杯里,一个推到张应述的面前,另一个杯子自己拿着,堵在了门口。
“那我要是不想让你走呢?”
张应述没有回答,而是向着房子的四周看了起来。
“你看什么呢?”
“找窗户。”
至于找窗户干什么?当然是走不了门,那就跳窗离开。
好在红玫瑰本来也就是想要逗一逗张应述,并不是真的要对人做什么,加上红玫瑰也看到了某个姓吴的电灯泡追了过来。
索性让开了门,在张应述离开时,她还打了个哈欠,给张应述安排了一个任务:
“好累,我要睡了,帮人帮到底,麻烦张先生再帮我拦住姓吴的那狗仔,天上人间第一娇花的私人空间,可不想让那样的人进来。”
这段剧情过后,电影中关于真凶的线索似乎又断了,而无论是主角这边还是探局那边,调查的进度也都陷入了迟滞。
随着探长军令状的时限越来越近,整个探局内的气氛都变得焦灼起来,而探长之下的副探长小动作也越来越大。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段时间内没有发生新的连环杀人案。
张应述家的大门再一次被人破开,随后他再一次被带到探局里,同样的审讯室同样的另外几个人,同样的探长。
探长不开口,其他人更是不敢开口,就连红玫瑰也只是对着张应述抛了个媚眼,便不再搞多余的小动作。
探长今天抽了三根雪茄,烟雾缭绕中,探长终于开口。
“怎么样?你们几个找到隐藏在你们之中的凶手了吗?”
探长这时已经懒得装了,开口就是凶手在这些人之中。
在座众人脸色都变了变,富商的管家还试图辩解:“探长大人您说笑了。”
“说笑?我从不说笑。”探长猛地从椅子上起身,围绕着审讯桌和几个人转了一圈,忽然他翻开腰间的皮带,将其中的木仓拿出,黑洞洞的木仓口顶在了刚才说话的管家头上。
“你是凶手?”
管家声音吓得都变了调,“长官,我怎么可能是凶手?小心,小心擦木仓走火。”
“你不是凶手,刚才为什么要反驳我?”
“长官是我的错,凶手就在我们之中,但真的不是我啊。”
黑洞洞的木仓口从管家的脑后移开,吓出了一身冷汗的管家瘫坐在原地,还不等众人松口气,手木仓再次怼到了司机的脑后。
探长阴测测的声音响起:
“他说他不是凶手,那凶手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