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该当如何?”任逸绝道,“若在下说没有见过,玉人又该当如何?”
千雪浪淡淡道:“皆不如何,千雪浪做事一向随心,该如何时,便如何。”
“那么,此人叫做凌百曜。”任逸绝轻轻侧过身去,缓声道,“确乃藏渊先生之敌,亦是追杀鹤云涛之人。”
明月如霜,任逸绝偏过脸来与千雪浪对视,他的病容竟忽然焕发出一种惊人的光彩。
“任某白日所言报答,不知是否还作数?”
千雪浪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提起此事,但仍道:“自然作数,只是我不知有什么可给你的。”
“此物,玉人必然能给。”
“噢?”
“玉人既要生情,不妨,选择对在下动情。”任逸绝笑意盈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