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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2 / 3)

倒,“小溏,你也来点。”

于清溏:“爸,我们开车来的。”

“今晚就睡家里,明儿天又不上班。”

徐柏樟意外接话,“爸妈,我们得回去。”

“回去干啥啊,清溏那屋是双人床,被都是全新的,你妈专门给你俩....

“你少说两句。”于妈妈夹肉往于爸爸嘴里塞,“俩孩子结婚还没一年呢,回去睡不比在这儿方便,你瞎留什么。”原本没什么的事,被妈这么一说,反倒有事了。

徐柏樟正式搬进了主卧,他们近期都睡一起,他没少坦诚相见。除了最后一步,他们该做的、不该做的,基本都做过了。其实互相帮助的次数并不多,大部分时间个睡个的,徐柏樟只会在他睡熟后,以为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偷偷牵他的手。彼此不产生“噪音”,理论上在哪睡都一样。

徐柏樟却突然婉拒,于清溏的心像开锅的沸水,咕嘟咕嘟冒气泡。

徐柏樟给他倒了半杯酒,“难得生日,陪爸妈喝点,等会儿叫个代驾。”

于清溏的酒量完全遗传父母,一家三口,没一个能喝。

“你俩感情这么好,我和你爸就放心喽。”于妈妈的脸烧得红辣辣,“遇见小徐之前,你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跟个机器人似的,我和你爸担心得要命。于爸爸:“上学那会儿更夸张,不是忙学生会就是熬夜学习,比我还累。

回忆浮现,藏心里的话也没能留住。

“爸妈,我高三那会儿,是不是挺让你们失望的?”

于妈妈:“失望什么?”

“没继承优良基因,学理科那么吃力。”于清溏原本早已坦然,酒精却害人感慨,“还考了个第二名。”"考了那么多第一,怎么就记着第二?"

于清溏酸溜溜的,“那是我人生中,唯一的第二名。

“第二名怎么了,也很好啊!就算你考倒数第二名,在妈心里也独一无二。”

于清溏闷了口酒,“您就别安慰我了,我都转文了。”

于爸爸:“你转文不是因为喜欢吗?”

“我是喜欢,但没想到你们能爽快答应。”于清溏本来准备了充分话术,结果爸妈一口答应。

于妈妈:“小溏,你不会认为我们让你转文,是觉得你理科没学好吧?”

于清溏思维跟不上,“难道不是?”

“净胡思乱想!”于妈妈气得拍他后背,“我们让你转文,是发现你更喜欢文科。”

刷理科题闷闷不乐,读文史书籍废寝忘食,他们看在眼里,记在心中。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转到喜欢的科目,何苦为难自己?“再说了,你不是还买了播音设备。”

于清溏:“你们发现了?”

于妈妈:“你有天上学没收拾,是我给你放抽屉里的。”

于清溏:....."

偷摸多年,还以为天衣无缝。

“你从小就不爱玩,天天跟个领导似的,不是学习就是维持秩序。自打当上学生会主席,更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发现个爱好,我和你爸恨不得敲锣打鼓于清溏心里乱糟糟,想起了徐柏樟的话,“真让你说中了?”

徐柏樟对着他笑,没再“落井下石”。

于清溏灌了杯酒,“我小时候瞎想什么。”

徐柏樟用果汁换了他的酒杯,“解开就好。”

“傻死了。”于清溏晕晕乎乎的,头一歪,直接靠过来,“无比嫌弃自己。

徐柏樟扫了眼二老的表情,又看看脸色微红,蹭上他肩膀的于清溏。

“我不嫌弃。”徐柏樟抿了嘴唇,搂上去,“但以后不要把话藏心里。

“嗯,你说什么都对。”

于爸爸:“...."

咋还抱上了。

于妈妈:....."

不嫌害臊。

于妈妈招呼老公,“赶紧把蛋糕拿过来,吹了蜡烛许过愿,让他俩早点回去。”

臊死了,一下都没眼看。

客厅落了灯,桌上亮着三根烛火,于清溏双手合十,听家人唱完整首生日歌,他闭上眼,他心里默默念....希望我爱和爱我的人,都能平安喜乐,永远幸福。

和父母告别,徐柏樟联系了代驾。

司机师傅一声不吭,后排的小两口十指紧扣,气氛湿得就跟大雾天似的。

随着急转弯,于清溏上半身斜过去,肩膀涂了胶水,粘在徐柏樟怀里,再也没能起来。

他额头抵在西装领口,稍微颠簸一点,鼻息就能喷在徐柏樟的颈动脉。

看似漫不经意,实则全是心机。

前排是平稳驾驶的司机,后排是暗潮汹涌的安静。

车停在家门口,三个人的空间仅剩两人。

于清溏在颈间最后喷了一次热气,他正要起身,后腰一紧,被人抱到腿上。

于清溏惊得推他,嘴唇抿到了喉结,“别闹,没到家呢。”

徐柏樟把人压紧,“到底谁在闹?”

于清溏侧着身子,用肩膀蹭他胸口,“柏樟,这样好难受。”

徐柏樟勾掉他的鞋子,把人翻转四十五度,跨坐在他腿上。

彼此面对面,胸膛贴胸膛。

身体能听到心跳。

徐柏樟用拇指抚摸他的耳爱边线,“这样呢,舒服了吗?”

“嗯。”于清溏把手含在他肩上,指尖像啄米似地挠,“柏樟,你热不热?”

徐柏樟:“还好。”

“可我好热。”于清溏缩着后背,肩膀从衣领里滑出来,“怎么办?”

随着话音,徐柏樟在他脊椎轻轻一划,按住臀部,用力揉了两把。

“唔嗯!”于清溏挺腰,又软了下去。

徐柏樟打开冷风,用外套把人裹住。

牙齿压在领口,于清溏咬开了纽扣。他仰着脖子,顺着徐柏樟的喉结往下滑。滑得越靠下,束他腰的手就越紧,干脆过衣摆,从下面去抱他。恨不得嵌在他怀里,长在他身上。

于清溏咬他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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