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之前宿醉的痛苦,她本以为是昨晚喝了的酒精浓度不高的原因。
直到走出房间,看到客厅摆得整整齐齐的早餐,和坐在一旁刷手机的周姐才明白。
哦,醒酒汤的功劳。
“我还以为是低酒精的功劳。”余眠拉开椅子,抽了片吐司蘸了蘸辣椒酱,就往嘴里塞:“结果是醒酒汤啊。”
周姐按着手机,忙里偷闲地瞥了眼她,伸出一只手指摆摆:“既不是低酒精的功劳,也是醒酒汤的功劳,是贺总的功劳。”
余眠塞面包的动作忽然一停,回忆细细碎碎地卷来。
她的脸一下红起来。
周姐以为她被辣到了,连忙给她倒水:“十八岁和二十四岁一个样,都说了,哪有人吃吐司蘸辣椒酱的啊?被呛到了吧。”
余眠不是被辣的,但不好意思开口,老老实实地喝水,含糊不清地问:“贺总怎么说的啊?”
“还能怎么说?让我给你煮醒酒汤呗。”周姐真服了她:“还去喝酒,胆子大了啊你?好在没被拍。”
余眠不敢回嘴,面上一本正经的挨骂,思绪早就飘回了昨天的晚上。
贺潮予说是为了等她打电话诶。
余眠又咬了一口面包,
所以,贺潮予是不是,有那么一点、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