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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与狗,与狼(3 / 4)

在内心换算价目,郑希真感叹道:“可以买一百双球鞋了。”

她攒了很久的早餐钱,才能给朴容归买一双的球鞋,徐律可以直接买100双,世界的参差。

联谊会上,除了这段对话,郑希真和徐律没再交流过。徐律和别人也没有交流,他就像一尊大佛,来俯瞰人间疾苦,并在内心暗自嘲笑他们的寒酸。

这人挺有意思,郑希真想。

看电视时,她看到猎人为玩弄鹰,会对鹰进行熬大夜的训练,传说中,一人一鹰不合眼,把鹰熬困还不让人家鹰睡觉。

又听说,熬鹰违法。

不知道熬人违不违法。

郑希真的眼神追逐着徐律没有移开,徐律没有看她一眼,换个方式想,一眼没看更代表了一直在看。

少男少女们一番推拉,女孩们装模作样组队溜进化妆间,进行约定好的分猪肉活动。说好了谁看上哪个男孩,其他的女孩子们就不能下手。

一位颇有几分男色,长头发的“清潭洞版本李准基”成为全场最受欢迎的猪肉,其他猪肉在他的对比下黯然失色。

分赃到最后有猪肉滞销。

徐律因为性格差劲成为了滞销的猪肉。郑希真站出来体恤朋友们,这肉,她承包了。

人算不如天算。

郑希真和徐律在任何游戏中都没能凑成一对,她也有了新乐子,男孩子们和她组队的,不管之前多么上蹿下跳,贴近她身边,都会收起他们的尾巴,脸红红的和她小声说话。

和徐律组队的女孩子就很惨,不仅游戏必输,还要遭受搭档的“冷暴力”。就算他再有钱,也成为了此次联谊会的“狗见嫌”。

当然他本人毫不在意。

玩到嗨时,郑希真口干舌燥,没有看桌面,顺势想捞过杯子喝水,对面的阻拦声刚出,手在虚空中的速度没有快过她的速度,眼睁睁看着女孩猛灌。

郑希真喝得急切,咳嗽两声,脸蛋被呛红,旁边的男孩子贴心问她有没有事,她笑着挥手说没关系。

然后,她的笑容就撞进了徐律的眼里。她的眼睛在笑他,她的眼睛在说:“被我抓到了。”

徐律可以听见郑希真在对别人说话。

“我的这杯白开水,格外好喝。”

和她说话的人摸不到头脑,白开水能有什么好喝的?徐律知道,郑希真这句话是对他说的。

他看着郑希真继续喝不属于她的白开水,越喝越上头,他把视线都给予了郑希真,不敢偏移。

最后配对男孩子送女孩子回家的环节,徐律依旧和郑希真没有缘分,另一个男孩子抽到了郑希真开心还没有两秒,就被徐律堵在厕所门口,手中的签被他强制要求交换。

他能有什么办法呢,该死的有钱人,有钱人了不起啊,C8。

希望这个男孩可以懂,这世上啊,本就不存在什么缘分。强求的多了,就有了。

徐律本打算喊出租车送她回家,被郑希真拒绝。她喝得有点高,走在路上感觉人都在飘,直接回家会被打死。

这能怪谁,徐律,谁让你偷喝酒的。

漫步在送郑希真回家的路上,她要求他,陪她在小区楼下的儿童游乐区醒酒。

郑希真并不老实,全身上下喝酒后软乎乎,徐律不得已搀扶着她,怕她摔倒,两人在大马路上走了大大的S型。

郑希真还要坐秋千,指示徐律推她荡千秋。

徐律不想干,并且觉得把醉鬼放秋千上,容易摔狗吃屎。

郑希真不干了,恶狠狠地威胁:“不干我就告老师去。”

那样子郑希真觉得自己挺唬人,在男孩看来,就是奶猫碰瓷,纸糊的,一碰就倒。他不和醉鬼计较,制服脱下系在她腰间遮住裙摆,给她推了会秋千,不敢推的高高的,低空飞行。

郑希真大呼小叫。

男孩趁机拍了几张醉鬼发疯的照片,存手机里,明天发给当事人社会死亡,让她发疯,有她好看的。

旁边的幼稚园男孩怀抱着球,看傻子一样看着两个年纪比他大的人。

这就是大人的世界吗?真可怕,好丢脸。啊,妈妈…

吹了会晚风,郑希真半醉半醒。

徐律赶走了路过的可怜男孩子,把人赶回家,男孩哭唧唧跑走了,说要回家找家长。

他自己坐在男孩的位置上,光明正大看女鬼发疯。

女鬼安静了,也不发疯了,头靠在秋千绳上,眼睛低垂,柔柔的看他。

月光下,漂亮的女孩问他:“你会接吻么?”

喉头滚过,声音不经过大脑发出:“要试试吗?”

她把他的秋千猛然拉进,两人的距离只在咫尺间。呼吸交换间,徐律能够闻到女孩身上酒精的味道。

很难说是谁主动吻了谁,他的唇贴在她的上面。没人动,不敢动。

那是徐律第一次接吻。

在他自己看不上的小区里,在无人的角落里,他感觉自己在被吻,即使后续主动的是他,他感觉自己被…了。

闭着眼睛,没有视觉,听觉格外灵敏。

他听到了秋千晃动的咯吱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最近最近的,他和眼前的女孩唇齿交缠的暧昧声音。

郑希真很清醒,她在接吻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她看到了一个男孩对她的臣服。

她还有心思想很多事情,想她昨晚和小美一起看的动画片,动画片里,邪恶的女二号也是如此,看着臣服于她脚下的男人。

中二病少女幻想的年纪。

接吻之后,昏头的徐律又恢复到他本来的样子,他高高在上的模样。他还有闲心整理自己制服衣摆的褶皱。

抚摸着嘴唇,女孩用酒桌上的眼神望着他,不大炽热,宛如头顶的皎皎明月,仿佛在俯身将他包围。

“你在看什么?”徐律感觉到郑希真的视线在看着他无法琢磨的某处。

尖从眉间为起点,顺着他鼻梁翘起的弧度滑下,在鼻尖轻点,她说:“我在看你的鼻尖。”

从头到脚,徐律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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